来并不是那么严肃而呆板。
“腿麻吗?”瞿应钦开口问。
毛毛还沉浸在刚讲完的故事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证据找到了吗?”
瞿应钦转过头看陈涵,陈涵也是一脸的期待。蜗牛点头,表示问题一样。
“找到了。”瞿应钦轻声说,嘴角微微地上扬,语气里带着笑意。
三个人沉闷地气氛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雨后,终于天晴。
这世界,没有一件事是虚空而生,你站在阳光里,身后就会有阴影。我们可以做的,是让这阴影不要吞噬自己,仅此而已。
☆、霞浦滩涂
晚上七点多,四个人约着酒吧去一遭。
陈涵一到,就点了一听啤酒,然后变着花样儿似得从衣服里掏出一袋酒鬼花生,一副贱贱的表情“听说花生和啤酒更配哦。”
蜗牛这次倒没有鄙视他,欣慰地点点头。
毛毛一脸嫌弃:“你俩终于找到队友了。”
蜗牛爱喝酒,每次喝啤酒,下酒菜必点花生。
蜗牛和陈涵两个人干杯。
蜗牛:“啤酒和花生这是标配,一个不会喝酒的人不要吐槽。”
陈涵一个大玻璃杯又灌了下去:“你不会喝?你家大神可是千杯不醉。”
“哈哈哈,真的?她喝一杯就倒。”蜗牛指着毛毛说。
陈涵嚼着花生:“那来一杯吧,好粉丝。”
毛毛翻了个白眼,坐到旁边表示我只想好好听歌。
酒吧人渐渐地多起来,唱歌的人以前是流浪歌手,坚持自己的音乐,坚持自己的梦想,屋内就是他们的一方小小天地。
毛毛听着歌发着呆。
我坐过第一百座城
它给我轻轻一个吻
它是个童话的小镇
那里有最美的黄昏
我醒过第一百个清晨
梦里有最美的诗人
蓝色天空布满星辰
她也是座冒险之城
我背着吉他一路往南走
南到四季的尽头
除了回忆我什么都带不走
哪怕只是天空和云朵
泪水滑落汇成瓦卡蒂普湖
淹没无声的沉默
只能说各自珍重
今后在记忆中穿梭
歌听到这里,瞿应钦到了。
下午分别之后,翟应钦回了一趟事务所。
毛毛吸吸鼻子,擦了擦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
陈涵乘着瞿应钦脱西装给他满上酒:“她们明天就要走了,别对姑娘这么冷淡。”
瞿应钦顿了顿,余光里扫到正看着自己的某人,心里有个地方突然疙瘩了一下。
毛毛的位置看过去,瞿应钦侧着脸,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正被自己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微微翘起的鼻梁,还有因为喝着酒而愈发性感的喉结。
毛毛看着入迷,突然一张大脸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是蜗牛。
“还想昨天的事儿呢。”蜗牛见毛毛醒了,收拾收拾东西,“到站了,走吧。”
毛毛伸了个懒腰:“没想,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一场不舍道别的梦。
这次毛毛跟随着蜗牛的脚步,来到了霞浦,一个风景如名字般美丽的城市,被誉为中国最美的滩涂。
根据百度百科提醒,滩涂,是陆地和大海之间的纽带。是河流或海流夹杂的泥沙,在地势较平的河流入海初或海岸附近沉积,而形成的浅海摊,涨潮时没入水中,退潮时露出水面。
而福建宁德市霞浦县,拥有长达404公里的海岸线,以及全国最大的滩涂,滩涂面积达696公里,是摄影爱好者的伊甸园。
蜗牛一路上已经看到了好几个背着装备的同行。
“我现在距离大神300公里呢,300呀!”蜗牛垂着头,丧气满满。
“做高铁就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你用得着吗?”蜗牛鄙视。
毛毛摇摇头:“你不懂,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
蜗牛搭着自己的三脚架:“那文艺女青年,你来点实际行动吧,勇敢追吧!”
毛毛抬头:“追男生,我人生里还没出现过这三个字呢!”
“现在出现了,遇见爱情就要趁早。”
“你们两个是当我不存在吗?”陈涵看着毫不避讳的两个人说。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会跟着我们。”蜗牛拉下墨镜,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毛毛。
“哎,我刚好来旅游啊,不行吗!”陈涵牛气冲天。
毛毛笑着跟蜗牛解释:“我就是跟陈涵说了今天的行程。我哪知道他会跟着来。”
蜗牛懒得再说什么,想起这一路上某人的帮忙,多一个人扛机器也好。
“你不是律师吗?这么闲。”毛毛问。
“哎哎哎,谁跟你说了我工作是律师。”
“大神的同学,难道你不是法学系的?”
“瞿应钦的同学就得是法学系的吗,再说法学系出来就得当律师吗?”陈涵和毛毛两个人聊起来。
蜗牛可劲儿嫌烦了,机器可以自己扛,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两个人闭嘴。
蜗牛的第一个景点是北岐村,它被《数码摄影》杂志列为“中国最值得拍摄的80个绝美之地”之一,并是22大摄影胜地之一。每年少来拍摄滩涂风光的人多达20万人次。
毛毛坐在行李上:“那么多人拍了,还有什么好拍的。”
蜗牛不予争辩,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