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柄黑色的剑,黑的使人心悸、发颤,并且恐怖。
玄灵破宇最厉害的招式就是来自于这些兵器的影子,如果有经历过西城门一战的人看见就会明白眼前的这柄黑色剑影的威力已经远远超过当时的那些繁复数多的兵器影子。
它才刚被召唤出来,还未来得及有所行动,周身就出现屡屡随时都在变化扭曲的丝状物体。这些物体每扭曲一次,天地间的灵气就随之震颤一次。
就像...就像是有一颗无形的心脏在跳动。
黑色剑影长达七尺,剑身表面如黑镜一样透亮明澈,两边的利刃也是锋利无比。在其剑柄与剑刃相交处处一条迷你的獠牙猛虎被穿体而过,它张着血口,两颗獠牙锋芒向下。
司空徒战冷眼无语而立,黑色剑影似一只从万千荒山中走出的异兽,剑尖直指流夫人的胸口。
“难道你真的不在乎他的死活?”流夫人看到这病黑色剑影有些错愕,却仍旧不慌张地拿赵升做赌注道。可能在她心目中以为,一向孤身闯荡武道界的司空徒战身边是不应该有人的,如果有那就一定是他在乎的人。
很可惜,流夫人猜错了。错的不仅离谱,更是猜错了司空徒战的性格。
七尺剑影于瞬间出动,它周身散发出来的丝状物体一震,这病巨剑就已刺向了流夫人。
如果有人见到雷霆飞跃时的震撼就会知道此时这把巨剑携带的威势是何等的巨烈澎湃,脚下的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直到司空徒战对她下死手,流夫人才明白对方不只是说说而已。她身影如柳枝一样晃过,手中始终牵引着包裹住赵升的那根白绫,一面轻笑一面打趣道:“野蛮人就是野蛮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哼,怜香惜玉?想想你对我妹妹做的那些事还有脸说这种话。”
“那可不能怪我,这都是城主嘱托我办的事。”不得不说流夫人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她总能轻而易举地躲过黑剑每次的攻伐。
司空徒战本来也清楚流花宫出来的人断不会就这么轻易落败,方才也只不过是试探而已,黑剑真正的威力可还没有展现一二呢。
司空徒战右手食指和中指同时竖起,另外三指握于拳心,口中猛然喝道:“玄灵破宇,去!”
双指上一道流光闪过,黑色剑影顿时有如被激起了真实面目,散发出来的东西大涨,转眼间那把光滑如镜的剑影就像生了毛发一样。
剑影依旧是指着流夫人,不同的是这一次地面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圆。包围着流夫人也包围着司空徒战。
还没等前者做出反应,这把剑的速度激增,几乎是刹那间就到了流夫人的眼前。
流夫人只感觉面对着这把起先不起眼的剑影就像是面对着来自灵魂深处的铡刀!它是如此的摄人心魄。
流夫人急忙抬手一条红绫从背后飘然来到身前,可刚一出现就被莫名气息给侵蚀出一个缺口。
马上整条红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侵蚀的干干净净。
别人可能不知道,只有流夫人自己清楚这条红绫是以万丈高山上的千年冰蚕丝再配以东域最出名的融火之山底部的烈焰精沙制成,可谓是水火不侵刀斧不入。
但是现在连照面都还没打就已经没了。
黑色剑影像来自深渊的复仇之剑,它的本体本是玄灵破宇演化出来的,但不知为何其身具的威力和特性已有几分接近真正神兵。
流夫人看着眼前的剑影,再想到自己被侵蚀得一干二净的兵器红绫,心里面冒出了一个令她身子一颤的念头。
难道说玄灵破宇真的可以演化出真正的神兵?
这个念头在刚流夫人的心里悄然闪过,玄灵破宇就没打算给她留下机会。
仿佛跨越了空间阻隔,一枚个大大的“镇”字从天而降,刚好挡在剑影与流夫人的胸前。
如若不然,流夫人只怕已经死于非命。
“司空兄为何生这般无情,连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放过?”
声音是从府外传来,按理说那人也应该就在府外才对,可是司空徒战一连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却还是没有看到说话之人。
至于流夫人,有了那个“镇”字的防护剑影一时间也不能拿她有任何办法。
想不到第十杀器演化出来的剑影都不能对这个字有所撼动,那究竟是何物?
司空徒战的眼神变得很难看,因为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
外面的战斗起伏不定,被白绫缠绕得死死的赵升一概不知。可能就算知道了也不想去理会,只因为他现在的处境很是不妙。
白绫将他的每一处都给缠着,也就注定了他行动上的不便。别说拿剑破开这该死的东西了,就连想扭头动一下都做不到。
“没想到你还没死?”司空徒战盯着站在流夫人身边的男子,招手收回黑色剑影立在身旁说道。
“司空兄不也一样?不知司空兄身上的伤可有好转?”
两人说话时看着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只是话的内容又像是不死不休的敌人都希望对方早点死才好。
“山野草夫一名,还不值得城主大人挂念。在下只希望城主莫要因为某些水性杨花的女人给自己找来不必要的麻烦。”
原来这人就是子月城的城主付真,其身高达八尺,正气凛然的脸上尽是身为城主该有的威严。他一手负于后背,另一手则拿着一支一尺长的玉笛。
没想到的是在看到付真后一向性格不羁只奉自己为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