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年轻的女人,精神上还无法平衡。真帆已经是老师,还像低年级的小学生一样低下头请求原谅。
「这是常有的情形。基督教徒是在旧约圣经处罚男性同性恋,所以相反的,有人会迫切的希望gāng_jiāo。奶可能留下年幼时的後遗症,但这是没有关系的。」
须贺把杂志上看来的之事披露出来。
「这样的话┅我就穿漆皮内衣┅请你把身体转过去┅啊┅我的心脏好像快要爆炸了┅怦怦跳。」
对没有洗过的漆皮内衣,真帆好像已经陶醉,身体开始颤抖。
须贺转过身去,等待真帆换内衣。
墙上的镜子却把真帆的大部分身体照映出来。
她的腰很细,屁股丰满而圆润,没有晒到太阳的地方雪白无瘢痕。
听到漆皮的摩擦声,以及扣铁扣的声音。
「须贺先生┅准备好了┅请看吧┅」
「嗯┅真适合。」
须贺拿着仍有漆皮光泽的乳罩和沾上蜜汁、汗水而失去光泽的三角裤比较。
整体而言,洁白的身体和褐色的漆皮十分相配。
「你这里有没有绳子或皮鞭等东西,我想惩罚奶了。」
「什麽?」
刹那间,真帆的双眼闪烁出妖艳的光泽。
「有什麽东西代用也可以,有没有呢?」
「你要折磨我吗?」
「没错。」
须贺说出来後,对这样正式化的虐待狂感到困惑,同时也产生强烈的好奇心。
「在┅衣柜的最下层的抽屉里。」
真帆的声音很低,但听得到。
须贺拉开抽屉,在许多内衣的下面看到不是皮鞭,而是赛马用的手杖,没有绳子,但有结实的皮制手铐。
多少感到排斥,但能和这样的美女玩也是值得的。
「好,真帆,我来折磨奶吧。」
右手拿手杖,左手拿手铐时,立刻出现全然不同的气氛。其实这些小道具都是很讲究的高级品。
「是┅请吧。」
真帆把双手放在背後,对正须贺。
须贺虽然还不得要领,但把皮手铐铐在真帆的手腕时,很简单,只有三个铁扣而已。
「真帆,我不会客气的。」
「是┅真的痛时,请不要太用力,啊┅只是这样说,我的屁股就开始搔痒了。」
真帆为了让须贺容易用皮制的手杖打,双膝跪在地上,以下巴支撑身体,高高抬起屁股。
从漆皮三角裤的洞,不仅能看到gāng_mén,连yīn_hù也露出来了。
啪!
须贺从真帆的腰间向漆皮三角裤挥打,立刻响起清脆的声音。可是立刻知道力量还不够。
「唔┅还可以用力┅须贺先生┅这样非常舒服。」
真帆扭动屁股说。有新的蜜汁沾在漆皮三角裤上。
啪!啪!啪!
手杖打在漆皮三角裤上,因为不会产生很大的冲击力,所以真帆有节奏的扭动屁股。
「啊┅好┅慢慢有了感觉了。这时候,三角裤的地方应该红肿了。须贺先生,也换别的地方吧┅」
看得出真帆陶醉在精神性的虐待气氛中。
不管怎麽说,真帆的gāng_mén、会yīn_bù、露出的屁股都变红了。
漆皮制三角裤的底部形成黑褐色的地图。
这种xìng_yóu_xì也使须贺开始陶醉。蹲在真帆的屁股後面,用皮制手杖的柄对正gāng_mén。这个部分比yīn_jīng勃起时软一些,直径有三公分,比yīn_jīng细,但长度相当长。
「须贺先生,不要急死我了。快变成冷血的男人折磨我吧┅」
「那麽,让我在前面插进去好不好?」
「不要,这个就原谅我吧。」
「真帆,今天是危险日吗?」
「不是,我的chù_nǚ是丧失在这个手杖上的。所以,真正的,我要给和我结婚的人。须贺先生,请你谅解。但屁股是有经验的,我也轻松。」
真帆的gāng_mén成熟而红肿,也有较大的感觉。每一片花瓣都很柔软似的。而且,像在要求ròu_bàng或异物似的一下隆起,一下凹陷,很像动物在蠕动。
「这里嘛┅这样如何?」
须贺先用手指在真帆的红色花蕾上轻轻抚摸。
「啊┅好┅好┅」
真帆的gāng_mén有吸力似的吸住须贺的小指。
「可是┅还是更粗的吧┅」
真帆把屁股抬得更高。
「是吗?这样如何?」
须贺把中指和食指并拢,用力插入gāng_mén内。
「啊┅好┅」
真帆的gāng_mén确实有惊人的感受性,洞口把须贺的手指夹到痛的程度。
「好吧,现在要用手杖了。」
须贺拨出手指後,用手杖的柄一面旋转,一面插入gāng_mén内。
「啊┅对不起┅我快要疯了┅啊┅」
手杖插入七公分左右,真帆开始拼命摇动屁股。
「啊┅对不起┅我不行了┅啊┅」
儿子的导师就在双手铐在背後的情形下昏倒了。漆皮三角裤因为沾上大量蜜汁,几乎变成黑色。
这一次的睡眠还不到一分钟。
「原来奶有前後都能达到xìng_gāo_cháo的身体。真帆,奶的运动神经也很不错吧。」
「大概吧,至少比你的儿子好一些┅嘻嘻┅」
「他的运动神经迟钝,可能是我的遗传吧。」
「不要紧的,他的精神相当旺盛。因为他藏了我的内衣,我们才有这样游戏的机会。放心吧,下学期的体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