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久,回到荒村之中,春公子随意走入一间破宅,进了内堂,居然摆饰清洁,似有人居。春公子把杨明雪放在床上,笑道:「忍不到回家了,还是先来一回罢。娘子妳瞧,我这宝贝都受不了了!」说着便掏出下体ròu_bàng,竟然粗如茶杯,尺寸更胜唐安,guī_tóu鲜红,凶猛无比。
杨明雪一见大惊,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忽觉股间潮湿,私处麻痒,想是春药作祟,让她看了那雄伟巨物,身子马上生出淫意来。她只觉喉头干燥,忍不住娇喘几声,只觉体内空虚难耐,先前唐安的两次发泄,竟似不能满足她心底饥渴,一时傻傻地盯着那根巨阳,只是喘气。
春公子便即上床,压在杨明雪上头,笑嘻嘻地道:「娘子,来罢!」轻轻挺动ròu_bàng,缓缓厮磨着潮湿的嫩穴,把那珍珠似的小圆肉勾引得殷红充实,yín_shuǐ狂流,却不肯插入。
在春药和春公子两方催情之下,杨明雪已然欲火中烧,娇喘吁吁,正当迷乱之际,春公子竟然并不狠干进来,不由得彷徨起来:「他……他怎么还不进来?
不……不行……别是给他看破了吧?他还不来,还不来,我,我……我也受不了了!」
这么一想,杨明雪登时难以矜持,一时忘却羞愧,主动拱起腰来,往那yáng_jù套过去,鲜嫩的肉唇竭力撑开,企图吞入guī_tóu,逼出了好几道蜜汁泛流。可是她只能稍微撑起腰来,虽然想让巨根套入,却不可得,急忙双手撑床,想再弄高一点,景象实在yín_dàng不堪。
春公子登时哈哈大笑,道:「我的好娘子,终于开窍了!」赫然把腰一沉,巨棒毫不客气,直闯杨明雪mì_xué,「噗滋噗滋」地猛烈chōu_chā。杨明雪登时全身颤抖,忍不住失声làng_jiào:「啊啊、啊啊──」
两只纤长的玉臂,也不自禁地牢牢抱住春公子。
春公子一边蹂躏着杨明雪股间玉门关,一边抓住了两团丰盈乳肉,揉得香汗如雨。杨明雪禁不起他的玩弄,开始叫出各种放荡欢愉的声音,叫床之声极其娇艳,十足销魂。
「啊……啊哈……啊哈……不、不要,呀……」
杨明雪失魂落魄地娇吟着,任由春公子摆布奸淫,完全沉沦在欲海之中。那悄然盈眶的泪水,竟像是ròu_tǐ欢愉的喜极而泣。
春公子精力绝伦,在杨明雪身上干了半个时辰,换了好几样姿势,竟无丝毫疲态。杨明雪借着春药刺激,又兼练武多年,体质柔韧,虽然与唐安交合不久,竟也能支持下来,被春公子弄得秀发凌乱,朱唇衔丝娇啼,玉体更乱颤不休。
这时两人却不在床上,杨明雪正弯着腰,双手撑墙,春公子捉着她腰际,从身后尽情驰骋,干得不亦乐乎。杨明雪承受着猛烈的冲刺,忽然双臂一软,无力支持,整个身子往墙上倒去,「哎呀」一声,身子紧挨着墙,依旧娇唤不止,摆动着水蛇纤腰。
春公子笑道:「好yín_dàng的娘子!」将杨明雪抱回床上,捧着她的屁股抽动数下,笑道:「也该差不多了。」突然大力振腰,每一下挺进都结结实实,硬捣花心,杨明雪骇然失色,趴在床上不迭叫道:「啊,啊……啊!」叫出了无穷淫情浪态,活色生香。
就在一次极高亢的吟叫声中,春公子射出了炽热的精元,赏给了杨明雪的牝户美穴。杨明雪凄然哀鸣,跟着浑身紧绷,穴中淫肉紧紧夹住春公子的臊根,将阳精一滴不漏地纳入体内,作为响应。但是春公子一拔出yáng_jù,混浊的精水便难以抑制,从杨明雪体内涌了出来,毕竟她已经接受了两次阳液灌溉,这时腹中的确太充实了。
春公子摸了摸杨明雪汗湿的大腿,笑道:「娘子,可受用么?接下来还有得玩呢,且让我试试后庭花罢?」
杨明雪药力未消,仍是朦朦胧胧,娇腻地「唔」了一声,也不知是否答应。
她现下神智紊乱,欲念未消,竟没想到──春公子已将她彻底奸淫了一遍,还要再来第二遍,这其中有何关节。
就在此时,唐安走进房里,厉声喝道:「春公子,你受死罢!」春公子不慌不忙地转过头来,笑道:「唐兄弟,你就是爱吓人!」
唐安笑了一笑,一看杨明雪,道:「药没问题么?」春公子道:「没有问题,「仙女落红丹」的药力还有八个时辰。等她醒来,对服药之后的一切情境,全都忘得精光,就有印象,也不过如在梦中,零零碎碎。」唐安道:「既是如此,且让我多干几回。」春公子笑道:「先让我来吧。接你这一桩生意,我折损三条人力,又要「杀了春公子」,只能玩她两三回,实在赔本。重新经营一个招牌,可不容易哪!」
唐安笑道:「我这次「杀了春公子」,虽然很对不起你,要你另起炉灶,但是给你上了名满江湖的杨明雪女侠,还不合算?」春公子摇头道:「不合算,不合算!要是你让我来破她chù_nǚ之身,倒还合算,谁知你小子这么狡猾,前后一起kāi_bāo,连嘴也不放过,一处也不留给我!」
唐安作揖赔礼,笑道:「好好好,我也不跟你争。是你说先拿货,再付报酬,怎么怪我先上?」一指杨明雪,又道:「我这位杨姐姐虽然给我破了瓜,恐怕性烈,日后多有麻烦。你那仙女落红丹可得给我一些,日后回到如玉峰用得着。」
春公子道:「知道知道!你这客人实在啰唆,要这要那,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