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吧。”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也不想多生是非,再说了我等一会儿还要去找刘洁那里呢。
“怎么了,还跟姐姐客气。”她面色有些不悦。
“你误会了,杜大姐!”我赶忙解释:“屋里有点闷,我想在外边透透气。”
“我还以为你怕我呢。”她爽朗的笑了笑说道:“坐院子吧,我给你切西瓜。”她说完就上来牵着我的胳膊,火热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顿时我只觉得一股烈火在丹田燃烧。
“好吧”我这个时候是在不好开口拒绝。
后院不大,不过也没有多少东西,里边一棵高高的香椿树给院子平添了不少生机。
“杜大姐平时就一个人住吧?”我看了看院子乱糟糟的,随口问道。
“你说呢,我们家那口子走得早,也没有留下个根,就这么过着,这个院子看着烦,也没有心思收拾。”她接触到我的目光,话语之间有些漠然。
我只想打自己一个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忙转移话题说道:“这前面是——”我站起身子朝四周看了看,从方位上看应该离镇政府不算太远。
“离香兰妹子的小店就隔三户,她的在斜对面。”她明白我的心思,就解释说到。
“香兰妹子?你比香兰嫂还大?”我有些惊讶,实在看不出来。
“当然了,我比她大半岁,属狗的。”
“看不出来”我再次打量着她,这个女人保养的不错,脸皮儿白白净净的,上边有几个雀斑,但是很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此刻她斜着身子坐在那里,宽大的裙子露出两条白皙浑圆的大腿,非常撩人。
我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热,赶忙把自己的目光转向别处:“对了,杜大姐,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吗,到底是什么事情?”
“哦,看我,一高兴就忘了这茬,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个东西。”她说着朝东厢房走去。
我应了一声跟进去,瞧到屋子里的摆设才有些尴尬,这里是杜春玲的卧室,同样显得有些冷清,床上铺着一条凉席,一只枕头形单影只。
“给”杜春玲倒是没有觉得不妥,她扭身身子在床头的柜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拿出一个红色的本本递到我的手中。
“这是?”我翻开那个本本,看样子有几年的样子,原来是她丈夫的因公死亡证明书。
前几年镇里边大面积种棉花,因为棉铃虫泛滥,人们便想出了一招利用它的趋光性杀虫,具体办法就是在河面上安装黑光灯诱杀成虫,这样可以减少田间落卵量。
而杜春玲的老公就是在河上看黑光灯的人,一个人无聊就喝酒解闷,结果因为喝醉酒跌进河中淹死,给定性为因公伤亡。
“陈助理,你请坐。”她从旁边搬了一张凳子,用手擦了擦递给我,接着说道:“镇里边是不是有规定因公伤亡给予一定的补助?”
“有这么回事呀,这是上边的政策怎么了?”我奇怪的问道。
“你给我说说到底是多少?”
“大概一个月有二百多块吧,你不知道?”
“我就说,赵二狗子这个杂种不是个好人,他连舍命的钱都敢贪,以后非挨千刀不可。”杜春玲情绪有些激动。
“他没有给你发,你慢慢说,慢慢说”我的心头一紧,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村干部里边有问题,这个我早就知道,嫂子也给我说过几次。但是想到都是乡里乡亲的,只要不出大问题,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不是不想刹刹这股风气,而是根本没有办法管。
比如村里边请镇领导吃饭,然后多报些钱,你报销不报,毕竟吃人家的嘴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动上边拨下来的专款的,要说这也是一件小事,可是这个赵二狗子村长做的太不地道了,竟然动舍命的钱,想到这里我眉头皱了皱说道:“杜大姐,这个事情我知道了,回头一定给他讲清楚,让他把钱退给你。吃多少,让他吐多少。”
“那我谢谢你了。”她坐在床沿上,故意将腰袍撩起一角,露出无限的春意。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我急忙站起身子说道:“杜大姐,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大兄弟,看你说的,让你忙乎了半天我怎么好意思,在我这里吃过饭再走吧?”她的眼神中有些渴望。
“不了,我等下还有事呢。”我说着就朝门口走去,开玩笑孤男寡女,再呆一会儿说不定出什么事情呢。
“站住!”她忽然一个飞扑,在后边抱住我的身体。
“杜大姐,你……”我吃了一惊,定住身体。
“大兄弟,我……我……”她的手急忙放开,脸上红红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杜大姐,没什么事情我走了。”实在忍不住了,刚才那火热的一抱,我的yù_wàng已经被勾引到顶端,急需找一个宣泄口发泄,也许下一刻我就会被yù_wàng吞没。可是我不忍心伤害这个可怜的女人,更不会因为这一件小事情向她索取什么回报。
“你能不能陪我吃过饭再走……这里除了我亲戚,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陪着我吃顿饭。”她的声音有些哀求,目光中充满了渴望。
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我在心口叹了一口气,我能够理解她的孤独,没有人愿意整天对这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这根本就是一个囚笼。现在她的愿望简单的可怕,竟然是希望有人陪她吃顿饭。
“大姐,你这是什么话,刚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