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海报上的苏晨打扮的过于成熟,现实生活中,她应该更年轻吧。再看几眼,我觉得她好面熟,仿佛在哪见过。得了吧,别做梦了,能见到她的,是前世要修几辈子的福?
看着海报,我嘴里却念着别一个人的名字:陈酥酥。她说这名字的时候,眼里闪烁狡黠的光,这让我起疑。这到底有什么不对?“陈酥酥……陈酥酥……”多念了几遍,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陈酥酥,不就是“陈叔叔”的偕音吗?靠,又被那丫头耍了一回。
正文 艳遇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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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雨水特别多,虽然雨不大,可浠浠沥沥的下着,去哪都不方便,让人心情特别容易烦躁。
望着窗外,我歪头沉思,想起林非烟,我心头一阵无奈。照理说,以林非烟的美貌,她的家世,佩我不止是足足有余,我没有理由拒绝她的。但人毕竟是感性动物,你要我接受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人,我无法做到。
我借了把伞,走出学校。今天是双休日,虽然下着雨,路上的行人还真不少。见雨不大,我收起伞,让细雨淋在头上,这样或许会让脑了更清楚一点。
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我在心里作了个决定:去找林非烟,心平气和的告诉她现在草草决定跟马龙订婚是个错误的决定,给我一点时间。
要我接受她,我想我还是需要点时间的。
就算林非烟不在家,我也可以找黄妈,和她说我心里的感受,我相信黄妈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我重新撑起了伞,一路上,我想了又想,思考了又思考,磨蹭了好几个小时,才来到那座别墅前。与以往不同的是,别墅院门大开,一辆被洗得崭新的我叫不出牌子的车停在院中央。
黄妈手中拿了个水壶,正对着几盆花浇水。我正想叫她,却发现她身边还有个人。那人中等身材,约摸五十岁左右,微胖,一脸福相。手中正拿着个剪子,精心修剪枝叶。赵本山说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当官就伙夫。我见他剪枝叶的动作从容而优雅,倒不是普通人。
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
我心里隐隐猜到他就是林非烟的父亲,听闻他早前是个黑道头目,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凶巴巴的,可却想不到气质如此雍容华贵。此前我从没与他打过交道,想了想,到嘴边的话便硬生生吞下了。
我转身走了两步,黄妈却看到我了,“咦”了一声,说:“那不是夏雨吗?”
被她看到,我也不好意思再走,停下脚步,回头笑道:“黄妈你好。”说完,我眼睛瞟了瞟那位富态人。
那人抬起头,手中活不停,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有钱人就是有钱人,眼神都能让人有一种压迫感。被他一看,我禁不住局促不安,莫名的紧张起来,连手也不知该往哪放才好。
他只看了我一眼,对我视若无物,从容地挥舞手中的剪子。黄妈对我奴了奴嘴,向那人说:“老爷,他就是夏雨。”
那人一听我叫夏雨,停下手中的活,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又低下头,黄妈对我说:“夏雨,这位便是非烟的爸爸,还不过来向林伯父行礼!”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知道大户人家礼仪较多,赶紧走过去,说:“林伯父好。”
林震天从容淡雅,面色一片平和,实在看不出他是在商界打滚了这么多年的有名人物。他忽然抛下手中剪子,拍拍手说:“小伙子,别急着走啊,咱们进屋聊聊。”
我受宠若惊,赶紧说:“好……那就打扰林伯父了。”黄妈在一旁露出微笑。
林震天对我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是因为听说我就是夏雨之故。我心想:林非烟一定对她父亲说了什么。他找我聊什么?我心中惴惴不安。
林震天径直带路,进了别墅后,把我带进一间偏厅,这间厅装饰豪华程度自不必说,空间也大,可容纳数十人。只是厅中只摆了一张茶几,两张沙发。林震天让我在一张沙发上坐下,他轻轻叫道:“黄妈,沏茶。”
黄妈在门外应了一声。
我不禁仔细打量这间偏厅,这里装饰虽豪华,摆设却极为简单,并且刚进门时闻到一股生霉味,看来这间厅好久没人来过了。这间厅有两扇落地窗,巨大的窗帘,遮天蔽日搬挡住外面的阳光。
我想不出林震天找我聊什么,心头猜忌。林震天看了我一眼,说:“小伙子,我家有三间厅接待客人,每间厅我都会接待不同的客人。一厅是接待一些无关紧要之人;二厅是接待一些亲戚朋友以及生意上的伙伴;三厅是用来接待对我来说极为重要的人。”
大户人家本来讲究就多,我听了丝毫不以为奇,可林震天和我说这个干什么。只听他继续说:”你知道现在这个厅是几厅吗?是三厅!小伙子,贵宾厅已两年多来没接待过客人,现年来,你是第一位。”
我吃惊之下,说话开始结巴:“我……我一个无名小卒……”
林震天冷笑一声:“你的确是个无名小卒,若是平时,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可是……”他抬起了头叹口气,接着说:“可是我女儿在我心目中,是最重要的!”
我听出他的意思来,如果我和她女儿毫无瓜葛,像我这种小角色他看都不会看一眼。但现在林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