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段择,顿时面色不善,“我来通传一声。”
走到院子里,心里轻松了一米米……这么长时间了,连衣服都没脱完,他们之前都在纯聊天嘛?
“夏姑娘,多谢了,”站在院墙下,段择的脸上又是那种惯常出现的谄媚嬉笑,“没齿难忘啊。今后凡是有用得着的地方,在下必……”
樊蓠满脸嫌弃地打断他:“没人需要你上刀山下油锅。”怎么每次见着这男人,要么是猥琐的贱人样,要么是伪善的贱人样?
“那……告退了,”试探性地向后退了一步,“姑娘快请回吧。”转过身,沿着墙根走了几步,段择又忍不住扭回头,这下彻底挂上了一张哭脸:“夏姑娘,您跟着我做什么呀?”时间紧迫,罗纲随时会出现在后院,他就想赶紧走!
樊蓠甩甩头,将刚刚看到的俊男半裸图从脑海中甩开……自己这是犯病了吧?啥俊男啊,分明是猥琐贱男!清醒清醒啊樊蓠,不就是一身材好点的男的嘛,咱都看过他全身了这会还能被——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是……怎么那种熟悉的干渴燥热感又来了?!打从刚才看见段择开始,越来越靠近他,那种想要的感觉……她、她怎么会这样的?
悄悄咽了口唾沫,试图忽略身体不正常的反应,努力作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强迫自己的视线正常地落回男人脸上:“我、我就是要看看,你的秘密通道究竟在哪。凭什么你每次进出都没人发现?”
段择噎了下,苦笑:“我爬墙的。”指着高高的墙壁,突然发现了什么,身子倾过来:“哎,夏姑娘?你没事吧?”
樊蓠猛地后退一大步拉开距离,“那什么我还有个问题……唔!”
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被捂着抱到了灌木丛后面。看着穆歇带着一个大这段择应该武功很好吧!他这样的耳力和速度,差点要赶上沈戒了。
“罗将军,请——”穆歇和罗纲在肖晴跟段择曾经调情的那张石桌边坐了下来,“罗兄,看我这里如何,没有亏待罗兄的心头好吧?”
不知这二姑父今天怎么话多了,竟然和罗纲喝茶攀谈起来,樊蓠觉得他是故意的,罗纲一直向内宅张望,瞎子都看得出来他是想美人了,可是穆歇偏没有起身的意思!
二姑父呦~您坐在这不走,可熬死我了呦!樊蓠苦不堪言地扭了下脖子,稍稍躲开身后那人呼吸间的热气,这初春微冷的节气,她却硬生生热红了脸……段择毫不松懈地箍住她的身体,她的脊背就紧贴他的胸膛,感受到那人平稳有力的心跳,肩膀被男人两条健臂紧紧圈住,丝毫动弹不得,整个身子都在被动接触着一副强壮的异性躯体,这、这……真的是……
樊蓠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发软,更可怕的是,她几乎都想放松紧绷的背部,想让自己完全放松软倒在身后这人的怀里。按照以往经验,她知道自己这个神奇体质是又要浪了(tot)口干舌燥,腿软腰软,秘密之地异常空虚,她想转过身去撕开男人的军装常服,手伸到他的白色中衣里面,绕到他的背部勾住他的脖子,然后一个纵身,跳起来双腿夹住他的腰……等等!
樊蓠被自己的意淫吓了个半死。她怎么会yy这个人?一个勾搭同僚老婆的猥琐男?!他不配!
愤愤地抬起脚,无声却坚定地在身后人的脚上碾了又碾,成功地听到对方轻微的吸气声,樊蓠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一点,当然,整个人被箍得更紧了……
樊蓠艰难地扭了扭手臂,得以抬手推了推身后的人,示意他松一松力道。
段择无动于衷。樊蓠翻了个白眼,又安抚性地拍了拍他捂住自己的手……
“哎,穆先生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罗纲摸着后脑勺四处张望。
樊蓠瞬间屏住了呼吸!不是吧,她压根没发出多大声音啊,隔着十来米呢这都能发现?唉,习武之人果然不能小瞧。
好在穆歇只是淡淡然看了这边一眼,“我夫人的侄女也住在这后院,许是她养的浣熊跑到树丛里去了,罗兄不必紧张。”
终于,石桌边的两人站起身,罗纲在穆歇的指示下去了肖晴的厢房,穆歇转身离开。
樊蓠大大松了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不希望段择被捉奸在房!
“失礼失礼,事出紧急,在下只能……”段择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看墙头,然后低头就看到这姑娘正红着脸蛋泫然欲泣、整个人迷离柔弱得很,嘶~他为难地抓了把头发,“这次是我又冒犯了,希望姑娘勿怪,改日,改日一定致歉!”至于现在,他得赶紧离开啊!
樊蓠一把拉住他,“不行!你不能走!”她这边有大事要问他呢!看男人脑门上蒙上一层薄汗,樊蓠不由得暗爽:该!叫你勾搭有夫之妇,现在知道着急害怕了?
“你过来,我问你点事!”拉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