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姑娘正想走行办公桌拿档案,怎料步武从后一脚踢在她的脚弯,斥喝道:「谁要你行,我要你爬过去。」然后就自己坐在办公桌后的电脑椅等待郑姑娘。
被步武踢得跌倒地上的郑姑娘不敢再站起身子,只好四肢匍匐像狗一般爬往办公桌,从抽屉中把绰琪的档案拿给步武。
而在步武没有吩咐前,郑姑娘就蹲在步武身前,等候步武的吩咐。
从高处看著像狗一般蹲著的郑姑娘,步武从郑姑娘微微翻开的领口中,清楚看到郑姑娘胸前的乳沟,平息了半天的慾火又被燃点起来。
只是留在社工室已不少时间,步武不想再浪费时间脱衣穿衣,便张开两腿,拉近郑姑娘到身前,然后拉开裤子,把yáng_jù掏出来,喝令郑姑娘说:「你这么饶舌,就用舌头好好服侍我吧。」
刚掏出的yáng_jù,还是软软绵绵的,包皮黑黑縐縐地包著半露的guī_tóu,垂在步武的裤档上。
虽在第一次pò_chù后,步武已曾多次强迫郑姑娘kǒu_jiāo,但yáng_jù始终是骯脏之物,每次把它含入嘴内,郑姑娘也会被那尿臭熏得中晕欲呕。
手虽执著步武的yáng_jù,仍迟迟没敢张唇把它含入嘴内。
郑姑娘迟迟没有行动,等得步武极不耐烦,又再重施故技,握开郑姑娘嘴巴,强迫她把yáng_jù含入口中,并一边按动郑姑娘的后脑,一边喝令:「不要单单套动,还要用舌头舐弄,快点弄!」
郑姑娘不敢再忤逆步武的意思,忍著腥臭,用手拿著那丑恶的yáng_jù,不断在口中套动,还伸出舌头,拨弄包皮,又用舌尖绕著guī_tóu的凸环舐弄,务求令步武得到快感。
软绵的yáng_jù随著郑姑娘的含啜而渐渐挺立充血,充血后的yáng_jù,回復了战斗时那八吋多长的雄姿,粗壮硕大得并不是郑姑娘那小嘴可以这么容易容纳,何况还要把这八吋多长的丑物整条吞入嘴中!
这对郑姑娘来说根本是一种酷刑。
但郑姑娘没有选择的餘地,只好闭著呼吸,尽力把那丑物插入自己喉头深处,用口津作润滑剂,以口腔作容器,尽量减低喉头的痛楚。
随著郑姑娘的主动出击,步武也不用再从旁协助。便一只手解开郑姑娘胸前的纽扣,伸手入内搓弄那双háo_rǔ,另一只手就翻开桌上的档案,查看那学生的资料。
原来,那学生名叫余绰琪,十四岁,就读于中三乙班。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绰华因为成绩稍逊而就读中三戊班。
绰琪成绩中上,并不是什么高材生,但性格开朗活泼,曾参与不少课外活动,特别喜欢义工服务,好动的她凡事也爱插上一手,像金鱼般在各项活动中游过不停,加上姓余,同学们便戏称她叫「小鱼」。
正由于绰琪活泼好动,积极参与学校的活动,所以连带绰琪的母亲也在绰琪鼓励之下,参与学校的家长教师会的工作,今年更刚刚轮任做家教会的主席。
绰琪的家庭环境一向良好。父亲本在一间朋友开办的商行任职会计部经理,薪金尚算丰厚,那料金融风暴后,公司环境转趋恶劣,数月前还突然遭公司离奇解僱,遣散金也没发便要离职。
而余父刚巧在楼价高峰期才入市置业,近几年楼价狂泻,早变成负资产一族,以往靠著丰厚薪金仍不算什么。
但失业后这两三个月,只可靠积蓄供款,但不知何故,绰琪一次偶然误拆父亲的银行存单信时,发觉父母的存款也不是剩下很多了,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余父近月来早出晚归,四处求职,又曾试找往昔相熟的朋友帮忙,但一来经济恶劣,二来人情冷暖,余父忙了数月,仍不曾找到工作。
由以往的一家之主,变成如今的丧家之犬,余父也无顏面苦对妻儿,故每天也会在外流连面试,直至深宵中夜,才回来洗澡睡觉,第二天一早又出外求职,境况可怜。
绰琪在这四口之家中,在家境良好时,一直是天之娇女,父母爱惜有加,哥哥亦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致,从没烦恼,故从小便养成活泼开朗的性格。只是近月来家中经济发生鉅变,小女孩第一次尝到人生的苦况。
绰琪已很久没有好好和父亲倾谈,即使偶尔在早上碰见,父亲也不会多言;而哥哥亦为了家计,于放学后即暗中赶往便利店兼职赚钱,并与绰琪约定以补课为名,瞒骗母亲。
近几日绰琪的哥哥更因过度疲劳而病倒,不时要请假在家中休息。
绰琪看著以往自信乐观的父亲,以及对己爱护有加的哥哥全变得如此憔悴,著实感到心酸。
但开朗的她没有将烦恼埋于心底,主动找寻郑姑娘协助,郑姑娘亦极为热心,曾多次与她倾谈,了解情况,并已打算把她的个案转介往社会福利组同事跟进,只是因被步武的强暴而延误至今。
档案内还附有一张绰琪一家四口的照片,只见父母子女四人乐也融融,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绰琪的母亲看上去还年轻,说是绰琪的姊姊还令人相信。当然,最可爱漂亮的,还是笑容最为灿烂的绰琪。
看罢绰琪的档案,步武才发觉初姦郑姑娘那天,刚巧是绰琪来找郑姑娘会谈。
能够成功姦淫郑姑娘,绰琪可说是应记一功。
对于这个「恩人」,步武决定要好好报答她。
正在步武想得出神之际,社工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门后伸出一张可爱脸容,正是步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