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过后,范听北身上火辣辣的灼烧感反而更重了,他龇着牙瞪着一脸无辜的任小钰,她的发丝有些凌乱,面色上浮现淡淡的红晕,不敢直视范听北。
范听北周身上下布满了爪痕,有的暴起如山峦,有的像是被开凿的沟渠,冒着血珠。
任小钰快速转过身去,整个人蜷缩起来,不是因为冷,而是不知怎么面对范听北,这种感觉太陌生了。
范听北也无奈,他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也在她身上抓挠一番。话又说回来了,这是她一个人的责任吗?
范听北站起身来,不遮不挡了,大摇大摆的走向那块横在河岸上的长方形白色玉石,约两米长,方方正正,有棱有角,可以归为艺术品。
他躺了上去,顿时舒爽的感觉直击心头,仿佛倾盆大雨泼洒在干裂的河床上。白玉石的寒气扫去了他体内体外的燥热,让他感觉透心凉。
仅半刻钟的功法,范听北就受不了了,白色玉石的寒气太盛,冰冷刺骨。
他站起身来,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这块规则的白色玉石之上。围绕着它上下打量起来。
不看不知道,这白色玉石果然有蹊跷,在它上边沿有一条与之平行的缝线,缝线极其细腻,肉眼几乎不易发现。
与此同时,一个字反射到范听北的脑中棺。
这是一口棺椁,白玉石打造而成的棺椁,而且不是一般的玉石,它发着耀眼的白光。像是夜明珠。这手笔非常人所能为之。
有谁会葬在这样的地方?连个墓碑或是牌位都不曾留下。范听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情仙子”。此地应该还在情仙阵的范围之内。
他心中倒没有多少的害怕,就算你是神域的神又能怎样,毕竟死去了。
范听北绕着白玉棺再次仔细的观察了两圈,没有发现有什么刻字之类的痕迹留下,他又转身望向身后的石壁。
起先没太在意,这石壁上果然有刻字,密密麻麻,在一颗颗如星辰的白玉石的光亮下清晰可视。
依旧是一些古文,与范听北体内的那传承之力如出一辙,仿佛不是这个时代的文字。
在他仔细的辨认并与竹屋身后那块大石上的刻字对照之下,大概猜测开头应该是情仙子之墓位几个字。
除此之外,范听北还另有发现,通篇还有几个字同那传承之力的第一个字无字,极其相似。
直觉告诉他,那不是同一个字,虽然形似,但是本意可能是天壤之别。这些古字给范听北的感觉像是记载了一个时代的大事件。
他在这些古文前站了一会,想要与之沟通,想着或许能够得到像竹屋后那块大石一样的精神烙印。然而他想多了,站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他不再纠结于那石壁上的古文,只是将它大概的记了下来。而后转过身来,把主意打在了那口白玉棺椁上。
范听北对着白玉棺椁祷告了一番,拜了又拜。这毕竟是一方神邸的棺椁。
这一动作引起了任小钰的注意,但是她碍于没穿衣服的缘故,只是朝这边望了望。又将头埋了回去,羞涩极了,真不知哪来的勇气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了出去。该怎么办?
范听北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白玉棺椁上,他走至近前,心中忐忑不安,他还没有冒失到不顾危险的地步。
白玉棺椁的寒气逼向范听北,竟使得他感到毛骨悚然,真要动手,倒害怕起来了。
范听北吞了口口水,探出双手扶住棺盖两边的边沿,欲将其挪开,他没有动用功法,怕真力涌动出现意外,只是用自身的蛮力。
一番周折之下发现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再三踌躇之后,范听北退后几步,运转功法,指出一道柔和的真力向白玉棺椁试探而去。
白玉棺静若处子,没有任何动静传出,这让范听北稍稍心安,也变得大胆起来。他直接灌注真力于双臂。
“咔嚓。”
棺盖离棺而起,重达万钧,即使范听北身有幻五境中阶之境的力量也感到了异常的吃力。他几乎是挪动着脚步,将棺盖移到了一旁。
“轰”
棺盖砸下,河岸亦随之震动,声响荡漾在这空旷的地下通道中。
范听北额头上冒出了汗珠,转身向前走了两步,目光向着棺椁内探去。
同时任小钰也被惊到了,她站起身来背对着范听北,问道:“那是什么?”
范听北被棺中的人惊到了,他瞠目结舌,有点结巴道:“是一个小女孩。”
却如他所说,白玉棺中躺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可爱极了。可是神色上却是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愁然,像化不开的浓雾。
任小钰走了过来,看着那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忍不住开口问道:“她是谁?”
“情仙子。”范听北道。
任小钰早有心理准备了,能葬在这里的绝非凡人,这就是设下情仙阵的情仙子。
在小女孩的另一头堆满了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准确的说是女子的衣服。在那一摞衣服上有一根笛子,亦是由同夜明珠一样材质的玉石打造而成,发出柔和的白光,圣洁不凡。
范听北本能的心怀敬意,注视着小女孩的同时,伸手抓起那根半米长的玉笛。
任小钰同样的心怀敬意,拿出一身衣服套在了身上,没想到是如此的合身,整个人更加灵动氤氲,仿若情仙子重生。
范听北握着笛子感觉很奇异,像是握着一件神兵。
这可是情仙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