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仆人丫鬟全部动手,架了四口大锅,才算喂饱那些饥肠辘辘的镖师。
许鹏难得到了个稍微感到安心的地方,向那富户要了一个高大丰满的美艳
丫头,进房喝酒去了。也不管同屋的丘明扬和鹰横天是不是介意,反正是欲火难
耐。不一会儿,丘明扬和鹰横天便苦笑着走了出来,坐到了镖师之中一起喝了起
来,屋子里随即传出来了女人婉转的娇啼。
离得近的几个镖师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裤裆。
这些男人的确很久没有好好发泄过了,现在一个总镖头带着妻妾,一个总镖
头正在搞的不亦乐乎,不免都烦躁的喝起酒来。镖队里那几个女人,偏偏没有一
个可以碰。看得吃不得,徒惹心火。
许鹏在桌子边大干了一场,总算爽快了一次,把那赤条条的女人就那么四仰
八叉的丢在桌上,提上裤子出门大碗喝起酒来,看那几个镖师一边吞着口水一边
往门里偷瞄,哈哈大笑起来,拇指往门口一指,笑道:“你们也憋的够久了,那
丫头挺够劲,你们现在进去,我只当看不到。”
那几个镖师顿时眼睛放出了光,交头接耳了两句,一起往屋里冲去,两个膀
大腰圆的还险些卡在门框里。
门咣当一声关上,里面几乎是马上就传出了那丫头呜呜嗯嗯的闷声叫喊。
许鹏抹了一把胸口的汗,笑道:“娘的,这群小崽子真是憋得够久了。进了
下一个镇子,干脆找个老鸨子带点姑娘过来,给兄们解解馋。”
丘明扬苦笑着摇了摇头,“许老兄,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鹰横天笑道:“许镖头说的也有道理,大禹治水,不也讲究疏导而非填堵么。”
“鹰大人果然够男人,”许鹏端起一碗酒,三两口倒进肚里,一抹嘴巴,
“就冲你这句,到时候我给你留个最标致的娘们。”
鹰横天隔着拱门瞥了一眼在另一边院子里木桌上陪着聂阳笑嘻嘻的喝酒吃菜
的董诗诗,露出一丝苦笑,道:“那倒不必,兄暂时没有那么需要。”
董诗诗自然注意不到有人在看她,她满满的心思全放在了聂阳身上,下午在
马车里和田芊芊又是一番唇枪舌战,有点醉意的她记不得自己是赢还是输,只知
道她们两个吵完之后反正都是脸上笑嘻嘻心里苦哈哈。所以一离了马车,她就霸
住了聂阳的身侧,摆出闲杂人等一概远离五步的架势。连她那宝贝约她去没
人地方说话,都被她干脆的拒绝了。
说起来,她那今日的脸色确实有够奇怪,好像骑马的时候鞍子上被人放
了个刺猬似的,一脸憋闷纠结。
听着许鹏刚才的话,董诗诗忍不住小声嘟囔道:“难道剑鸣也是憋得?该…
…该给他找个姑娘了么?”
聂阳也察觉有异,而且知道那当然不是阳精冲脑那么简单。但留心观察下,
董剑鸣除了神色变幻不定之外,行动并没什么异常,仅仅是在和武当子们一起
喝酒的时候,喝的格外的多。
他和这小舅子本就谈不上亲密,自然也不甚关心,只要不出乱子,只是喝点
酒而已,就由他去吧。
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第二天,董剑鸣不见了。同屋的三个武当子
烂醉如泥,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有桌上压着一张纸条,潦草的写着
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大姐,二姐,等我练好功夫,再回来找你们。”那个找字还明显的改过,
之前被涂成一团黑的,隐约可以看出似乎是个“救”字。
董清清担忧不已,董诗诗则毫不犹豫的找上了田芊芊。云盼情睡眼惺忪的过
来打开房门,董二小姐直接奔到了床边,一把掀开了田芊芊的被子,大声道:
“姓田的!你昨天对我说什么了?”
田芊芊眨着迷迷糊糊的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喂,董家千金,你怎
么了你就赖到我头上?他是放火了还是杀人了,难不成他干什么都是我昨天上午
教唆的么?”
“你没说什么,那他怎么一声不响的走了!”
田芊芊翻了翻眼,讥讽道:“那我怎么知道,也许他吃他姐夫的醋,爱你爱
的要命,看不下去就走咯。”
“你——!”董诗诗指着她的脸,气的说不出话,狠狠在地上跺了两脚,转
身跑出去了。
云盼情靠在门框上,掩着口打了个呵欠,看着田芊芊道:“田姑娘,你还是
少玩些花样的好。以前我还说得准聂大哥可能会放过你这种人,现在你要是伤到
了小董姐姐,他一定毫不犹豫要你的命。”
田芊芊脸色变了变,哼了一声道:“我什么都没做,怕什么。你吓唬谁啊?”
说完一卷被子,背冲外面拒绝再谈。
镖队行程已经耽搁的足够,不可能再多停留,尽管那些武当子自愿去他
们的小师叔,董剑鸣本人也知道这次的行镖路线,她那两个姐姐依然担心的要命。
这回田芊芊没了坐马车的福气,独个儿骑了一匹胭脂马,满脸不悦的被四五
个镖师夹在中间随行。
明显董诗诗刻意安排过,贴身“保护”田三小姐的,全是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