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影香大大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肩膀,转身向门口走去。
董剑鸣依旧跟在她身后,恭敬道:“龙姑娘,你说,单单玄飞花一个,会不
会还不够?”
龙影香推开木门,随口道:“怎么,你还想再多栽赃几次么?来帮仇隋的人
里,适的女子可没有几个。并非自己人的倒有不少,但想要不露痕迹的下手,
并不容易。毕竟如意楼的人已经到了四周,不能被他们轻易拿住把柄。”
“其实,还有一个适的人选。”董剑鸣眼中寒光一闪,太极柔劲贯通右臂,
缓缓举了起来。
龙影香疑惑道:“你说的是?”
开口之时,她微微侧了侧头,于是,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只无声无息劈下的
手掌,重重地砸在她颈侧的大血管上。
眼前的一切化为黑暗之前,她惊恐的看到了董剑鸣没有一丝迷茫的、透着露
骨疯狂的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龙影香才费力的睁开了双目,眼前浮现的,是和玄飞花所在
的房间相差不远的破旧屋顶。
可恶……她想要叫喊,唇舌之间却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紧紧塞住,连哼声也
只能从鼻腔里挤出。
手……脚……全都动弹不得,这……这是怎么了?她努力让自己从混乱中清
醒过来,而随着记忆一起浮现在眼前的,是董剑鸣那张带着残酷微笑的面孔。
看窗子投入的光线,此时已将近黄昏,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已足够他把她带
到任何地方。
身上流窜着寒意,她动了动脖颈,喉咙的位置被一根绳子勒住,应该是与她
被捆紧的手连接在一起,稍一挣扎,便勒的喘不过气。
那寒意并非仅仅是因为恐惧,也因为她身上可以称得上遮蔽的东西,仅仅剩
下胯下一条裹着草灰的汗巾而已。
而神情悠闲的董剑鸣,正抱着手肘,仔细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两道麻绳一上一下环过龙影香嫩鸽般的淑乳,在背后将她双手紧紧绑住,绳
连着脖颈,手臂垫在身后,胸膛别无选择的向上挺出,好似要把rǔ_jiān那两点嫣
红呈在空中似的。另有两道饶过她的膝弯,勾起她细长双腿,连在手臂肘弯,连
接的绳子不足半尺,令她一双白皙长腿只能曲起分在两侧,把胯下羞人之处彻底
暴露在外。
这绑法,她在洗翎园中倒也见过,只是绝没想到,会有一天落在自己身上。
“呜!呜呜!嗯!”她惊怒交加的瞪着董剑鸣,与不久前玄飞花醒来时的神
态倒是颇为相似。
“很生气吗?还是很吃惊?”董剑鸣坐在床边,身上的衣物已脱的一干二净,
壮硕的身躯压迫到十分逼近的位置,让龙影香的身躯都感觉到他传递过来的温度,
“你是不是在想,你娘才走了这么短的时间,那什么见鬼的心经应该还有作用才
对?”
她的确想不通,圆睁的双目死死的瞪着他。
他把手臂缓缓伸到她眼前,包裹着跃动肌肉的皮肤上,竟布满了扭曲丑陋的
伤痕,“我不是洗翎园的婊子,我是师从武当的董家少爷。看到么,这些伤口,
都是我亲手一刀一刀割出来的,疼痛,才能让人清醒。疼痛,才能让我不像个傻
子一样被你们操控在手心。你以为我只想杀聂阳吗?姓白的,和你们母女两个,
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呜唔——”心底的恐惧汹涌而出,龙影香拼命扭动着身体,可被捆绑成这
副模样的她就算运足了真力,也只能象勾引男人的婊子一样在床上扭摆,根本挣
脱不开。
玄飞花凄惨的死状顿时浮现在眼前,她惊恐的盯着董剑鸣,下意识的流露出
哀求的眼神。
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她的脸颊,说话时,热气清楚地喷
在她的耳根,“现在是我最好的机会。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大事,既然你娘必定
要忙上一阵,白继羽也不得不带伤出击,你说,这是不是我对付你这废物的大好
机会?”
他呵呵的笑着,缓缓道:“你猜,你们的人带着一群见证者赶来得时候,先
找到玄飞花,再找到你,那他们是不是只能把你的死算到聂阳头上呢?”
冰凉的手指爬上她胸前因冷风而翘起的蓓蕾,按下,捏紧,他像一个温柔的
情人一样搂住她的头,低声道:“不了解内情的白继羽发疯后对上内功大进的聂
阳,不论谁胜谁败,我都一样的高兴。呵呵呵呵……”
龙影香只觉浑身发冷,身子一扭挺肩撞了过去。
这种攻击自然不会奏效,董剑鸣手指一掐,拧着她一边rǔ_tóu向旁拽去,蓓蕾
疼痛欲碎,把她强行甩到一边。
“你只管发你的疯,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他低沉的笑了起来,从丢
在桌上的外衣里摸出一个小小瓷瓶,拔开塞子,叩了些碧绿色的软膏在掌心,口
中道,“洗翎园的药,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母狗,可是好用的很。”
龙影香连连摇头,双脚拼命蹬着床板往后逃去,粗糙的麻绳深深勒入她的肌
肤,陷出一道道红痕。
董剑鸣追到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脖颈,另一手把那带着淡淡香气的软膏抹在
柔软丰挺的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