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经八脉都已找不到半点真气存在的证据,玄飞花闭起双目,低声抽泣着又
运了一遍心法,结果依然如故。
重内轻外的她,丢了这一身内力之后,和常女子又有什么分别?
浑身的肌肉又酸又疼,胯下股心更是肿痛难耐,明明已经没了那根东西进出,
却还是残留着仿佛被什么戳着的异样感觉。
她费力的侧过身子,躺在湿漉漉的桌面上,不光是受伤的右臂无法动弹,四
肢骸都虚弱不堪,连翻身坐起都极为困难。
“你……到底是谁?为何……也会幽冥九转功?”就算死,也总要死个明白,
下去见了阎王,总不能连仇人姓氏名谁都说不上来。
董剑鸣盘膝坐在床边,不理会各路真气在经脉中互异互斥的隐患,把玄飞花
的内力一股脑全部纳入,连炼化也懒得去做,只是强行收下。
行功完毕,他才悠然走到玄飞花身边,伸手玩弄着她肿成菩提子般的rǔ_jiān,
道:“学了,自然就会。这也不是什么极难的心法,我为何会不得?至于我是谁
……”他低下头,突的一口吻住她嫣红双唇,辗转吸吮一番,才抬起头,盯着她
羞怒双眼道,“那并不重要,你将来做鬼多半是要缠着我的,那时你自然会知道。”
玄飞花凄然一笑,颤声道:“我……我一身功力,已经被你拿得干干净净。
你为何还不杀我?”
董剑鸣俯身压了过来,手掌轻柔的抚过她汗津津的清凉肌肤,一路挪到臀后,
握住仍在微微抽动的臀尖,一边搓揉,一边道:“你我无怨无仇,送你上路,总
要选个不那么残忍的法子。就让你像方才那样快活,一直快活到升天,如何?”
玄飞花悲鸣一声,把脸扭到一边,不愿再看他略带疯狂的双目。
“其实你应该明白的,你是聪明人。不这样死,这笔账怎么赖到聂阳头上呢?”
董剑鸣讥诮一笑,抚在她臀上的手掌滑入股间,将一条腿扳开架在肩上,挺腰一
凑,仍旧生龙活虎的阳根滋溜尽根而入。
玄飞花呜嗯一声咬紧下唇,又痛又胀,又酸又麻,可说什么也不愿再叫出刚
才的淫浪之音,性抬起左手死死按住了嘴巴。
董剑鸣懒得去管她这最后的垂死挣扎,伸指在舌尖沾了些口水,往她光洁无
毛的蜜丘顶端轻轻一按,隔着一层嫩皮将软中带硬的娇小媚核压在指下,阳根往
里一耸,手指便转上一圈,菇头往后一蹭,便在那相思豆上左右拨弄两下。
女子周身上下,再无一处能比这里更加敏锐,更不要说他还运起了九转邪功,
指尖忽凉忽热,揉在上面密密发颤,简直要颤飞了她的魂儿。
“呜呜……嗯——嗯嗯……”左掌已几乎按不住满口的呻吟,玄飞花微摇螓
首,顷刻便被他逗弄的满面红潮,白皙裸躯透着浅浅桃红,本就残留着一腔淫蜜
的嫩穴更是新泉如涌,层层嫩肉一股脑往阳根上缠绕过去。
他要的便是这种美妙滋味,滑腻紧窄的蜜户吮的他畅快无比,腰臀绷紧,配
着手指的挑动渐渐加快撞击。
他学来的这手法,本是为了对付洗翎园里那些身经战的花魁,那些妖娆女
子对颠鸾倒凤比起梳妆打扮还要熟络,若不使些非常手段,采不到半点阴元不说,
还要被反吮了阳精入腹。
对那些老练女子尚有奇效,更别说玄飞花这种稚嫩处子。
刚刚才被夺了元红,阴关初绽,她那里禁得住这般逗弄,董剑鸣才大开大
下有余,她便一口咬住嘴边手指,呜咽着泄了身子。
花心那团软肉抖了几抖,一股黏滑蜜浆迎头浇在龟首,董剑鸣畅快的轻哼两
声,被那仿佛陡然厚了半寸的嫩腔裹吸的通体酥麻。他乘胜追击,二指一转,捏
住当中膨肿阴核,另一手按住她晃动胯骨,把她汗湿粉臀牢牢定住,指肚一搓,
阳根便往里重重一戳。
“呃!嗯!唔!啊!啊啊……啊啊啊——”每顶一下,玄飞花的身子便麻了
半截,紧紧咬着的小口也忍不住微微张开,羞耻的声声叫唤,愈发响亮。
离龙影香约定的时间还有大半个时辰,董剑鸣不愿这么早就让她丢了性命,
虽然手上轻挑慢捻不住逗弄,那一根怒涨肉龙却收起了所有功法,只是遵循着男
女情念,畅快淋漓的进进出出,尽情享用少女情潮汹涌中格外美妙的娇柔玉体。
这将近两刻的时光对玄飞花来说无比的漫长,所有的知觉都渐渐麻痹,连被
折断的右臂也感觉不到疼痛,唯一清晰的只有身子里律动的那股酸胀欲裂的甜美。
她一次次浮上天空,又一次次被剧烈的快感扯回现实,胸前的两点烧灼一样
的刺痛,可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双腿之间明明已经湿的好像尿了一片,却还有一
股又一股的汁液汩汩流出,压在下面的大腿好似被泡着一般。
更让她难过的是,明明这男人强要了她的身子,强夺了她的功力,可在这一
浪接一浪的奇美高潮之下,她竟然连恨意也被冲刷的褪了颜色,扣着桌边的左手,
竟莫名想要抬起摸摸他的脸颊。
她恼恨的闭上了眼睛,却闭不上不断发出羞耻呻吟的嘴唇,再又一阵无法克
制的高亢尖叫中,小腹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