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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正一脸兴奋的坐在房间里,期待着一会儿刘紫衣服侍自己的香艳场景,可是外边却突然闹哄哄的一片,隐约还有巴掌声和怒骂声响起,赶紧开门看到底发生了什幺。
只见一个怒气冲冲的纨绔子,正领着一帮狐朋向这里走来,刚才那个妈妈桑捂着脸在地上哀求着什幺。清脆的巴掌声看来是从她脸上的肥肉发出来的。
为首的男人一上来就指着许平骂道:「妈的,你这个小兔崽子也敢来和老子抢女人?要不是刚才应付了两个老子也不会迟到。青玉这个,平时装的那幺像回事,到后来还不是得爬上男人的床。奶奶的你敢和老子抢女人,不知道『死』字怎幺写啊?」
许平的脸顿时阴了起来,一听就明白了,这家伙肯定是垂涎刘紫衣的美色而来的,面对这样的废物难道还和他说道理不成,刚想动手的时候又有了新的变故。
另一群人也快速涌了进来,带头的居然是大街上看到的那个捕快陈奇,这时候他们都是一身的便装,陈奇来到两人中间仔细端详也就明白了几分,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陈奇朝他喝道:「张广,别仗着你爹是礼部尚书就敢到处闹事,你可真是会丢你家老头的脸。」
显然张广也认识陈奇,强压了怒火,阴阳怪气的说:「行了你个死乞丐!我爹可是礼部尚书,你一个小小的捕快不去抓蟊贼,却老是来管大爷的好事。今天我非得把这贱货上了,惹恼老子我一把火把这醉香楼烧了,你他妈的不要命了就管管看?」
陈奇火气腾的就上来了,刚想拔刀拿人的时候。许平却是怒火中烧,阴着脸上前一把抓住了张广的脖子,一脸阴狠的冷骂:「张续文那老家伙养了你这幺条废狗,居然还敢装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这本来不关老子的事,但你这废物居然敢骂我的女人,不弄死你我就睡不安稳。」
「你想干什幺,我爹是礼部……」
张广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狠狠地踢了他一下,张广疼得胃里直泛酸水,双腿一软不由得跪下去。许平冷笑着抡起大巴掌,左右开弓,响一兄的巴掌声让其他人都心惊胆跳,张广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陈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奇怪的看了一眼许平,居然敢打礼部尚书的儿子,这样的人在京城里可不多。见张广带来的人想上前帮忙,赶忙一使眼色,其他的捕快就围上了张广的同伙。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饭袋,被陈奇的人一压就不敢上前。看着张广的惨相,只能无奈的叫嚣着:「你们可是捕快啊!怎幺可以纵容别人在这闹事。」
陈奇阴笑着看了他们一眼,笑呵呵的说:「不好意思,咱兄几个现在不当班,只是来这喝喝花酒而已。」
明显的托词,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也没人能多说什幺。那个挨打的老鸭一看张广在自己的地方里挨了揍,吓得六神无,慌忙给外边的丫鬟递了个眼色。
张广渐渐放弃挣扎,任由许平狠狠地捶他,头已经肿得完全变形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挂着血水和口水往下流,牙齿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陈奇本来只想出出气,但看许平一脸的怒气,还真怕搞出人命,赶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许平的胳膊劝道:「行了,小兄,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许平有点意犹未尽的朝张广的裤裆狠狠地踢了一脚,本来已经快昏死过去的张广又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裤裆中间慢慢的渗出杂带着腥味的血水。
看情况除了骨头以外其他的东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吓得隐隐有点蛋疼。
张广疼得在地上狂喊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瞪着眼睛惨叫着,骸人的尖叫吓得一些胆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应该全碎了吧!」
许平厌恶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晕了过去,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张广整张脸都已经成死人的颜色了,突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着,看上去比死尸还吓人。
陈奇一看事情闹大了,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分,上前着急的劝着:「小兄,你快走吧,张续文就这幺一根独苗,现在被你废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先去避避风头再说吧!」
许平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按照上次的印象,这陈奇是个秉公执法的家伙,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劝说自己跑路,这算什幺事啊?
许平拍了拍陈奇的肩膀说:「没事,尽管来找我吧,你把他们都押到一边,然后派人去张府通知一声。」
陈奇心里乾着急,虽说这公子哥可能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但张续文好歹也是当朝尚书,京城里又有多少户人家能让他不报这大仇,心想这公子哥也太托大了吧?
陈奇继续劝说着:「小兄,你还是别逞这个能了,赶紧走吧,一会儿张续文来了,可是会连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这样的苦口婆心,许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正想找个藉口阴一下那老不死的,他来我可是更乐意。不过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后轻声的说;「别多说了,照我说的去办就行了。」
说完许平一转身,哼着小曲朝屋子里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张广一眼,似乎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陈奇是彻底的傻眼,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眼前这个公子哥和别人说话习惯性采用命令的口吻,但又让人感觉十分自然。
许平还没坐下多久,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