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bra的搭扣,童亦欢吓了一跳,不管三七二十一,慌乱转过身,要推开他,她就没想过纪凌晟会这样直接脱她的内衣。
结果她都没推得动他,他比她手快,隔着睡衣,就把她内衣的搭扣给解开了。
童亦欢又羞又惊,差点叫出来。
身体也瞬间就要往床下移动,纪凌晟搂着,一副‘事外人’的语调说:“你不睡觉去哪?”
“我不想和你睡了。”他都自作主张帮她脱内衣了,她还敢和他一起睡吗?
“我只是怕你穿着内衣睡觉难受,你乱跑,快点睡觉。”因为房间太暗,她根本看不清他面部表情,也无法知道他说这句话时的样子是怎样的?
唯一能感受到是他抓着她手臂的手掌心,很烫。
就像有魔力一般,即便刚才受到惊吓了。
下一秒,他将她重新带回怀里时,她没挣扎。
于是,男人低头用微热的薄唇在她耳廓处蹭蹭,带点哄的语调说:“我说了不动你,就不会动,你别乱跑了,嗯?”
微热的薄唇混着滚烫的热气吹在她耳廓,没用多说什么,她就投降了,软软靠在他怀里,不动,继续睡,但手还是会抓着他精壮的手臂,说:“那你不要再动我衣服了。”
“嗯。”浅浅地应一声,然后不受控制地在她耳廓下方的一处娇软皮肤处,轻轻亲了亲,亲的不深,但因为太烫,落在她皮肤上,一股前所未有的‘痉挛’本能地从她身体刹那释放出来,让她差点轻声吐出那个羞耻的字眼,手指瞬间扣住自己的掌心,防止这个羞耻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纪凌晟没察觉她的异样,自觉亲完就安分地和之前一样搂着她,继续睡觉。
不再乱碰。
只是没了内衣带子的阻隔,仅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密不透风紧贴,让两个人都呼吸不是很稳。
浅浅重重。
在安静又黑暗的房间尤其明显。
但谁也没吭声,都极力抑制,防止‘意外’发生。
尤其对纪凌晟来说,抱着这么软软又带着热度的身体,就像一团带火的海绵从他身体每一寸游过,让他皮肤下面的血液快要炸开,怎么都想做点事来磨平此刻压制在他这股快要炸开的□□。
他真的……难熬。
他应该干点什么的!
可真要干点什么,估计她会马上下床跑开,就像刚才他嫌她穿内衣睡觉,帮她解了搭扣,她都吓得要走了。
真要强行睡了她,估计第二天他别想见到她了。
那就忍忍。
于是这种‘异常’的不稳呼吸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两个人实在熬不住困,才渐渐平息,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童亦欢转过僵硬发麻的身体,想看看身后的男人有没有醒。
转过去才发现,没人了。
他应该早起了。
心里顿时一松,昨天被他抱着又要担心他会不会乱碰,她整晚不光很不自在而且还提心吊胆,脑袋还会因为他滚烫坚硬的胸膛蹭着她后背而胡思乱想,睡觉的时候更是一动不敢动,怕一动会碰到他身体更多,只能一直维持侧卧的姿势,结果就是现在身体僵硬发麻,还酸。
在床上继续躺了一会,爬起来,伸手从睡衣底下,将被他解开一直没扣上的内衣,重新扣好,再下床洗漱。
洗完,换好衣服下楼。
客厅空荡荡,也没人。
童亦欢穿着拖鞋,准备往厨房找他。
刚走几步,余光就扫到客厅偌大的玻璃窗外,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外面的花园里,看起来好像在浇花?
童亦欢在原地站了站,脑中又不自觉闪过昨晚他亲在她耳廓下方那片皮肤上,烫烫的,让她差点‘失控’。
真的差点‘失控’,只要他再吻一下,她肯定会吐出那个字眼的……手指顿时捻捻自己的裙边,原来,她也会情动难控。
或许,下次他要再这样,她都不一定能把持住。
想到这,童亦欢赶紧摇摇头,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浅浅呼一口气,今天她得回苏城了,她要和他说一下。
从客厅的玻璃门走出来,沿着特意铺出来的小径慢慢往那个拿着水管在浇花的男人走去。
清晨的别墅花园在晨曦的普洒下处处散发着一股属于大自然的清新气味,伴随着围墙四周盛开的当季花朵,让人仿佛置身于密林仙境。
而那个男人,穿着白色的t恤,休闲地站在花园中,给花朵浇水,画面养眼异常。
童亦欢心里微微动漾。
走过去,在他背后站定,说:“纪凌晟,我等会就回去了。”
听到她的声音,原本浇花的男人,回身,说:“早上?”
“嗯。”在这里也待了好几天了,是该回去了。
不然童格都要说她整天不着家了。
“吃过午饭再回去不行吗?”
“想早点回家。”童亦欢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