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咬着她的耳朵逗弄,“咦……怎么长了孔雀尾巴?”
佳期后腰被他牢牢扣着,下身悬空,怕掉进水里去,只得两腿夹着他的腰,几乎是合身沾在他身上,下头那处花穴赤裸在微温的空气中,褶皱柔软的肉口也被温泉水沾湿,微微翕动着,吐纳着两根修长的男人手指,手指上晶亮沾着粘液,一捅一抽地带出更多清液来,淋漓几滴落在水里。
男人重又勃起滚烫的性器像铁棍般抵着佳期湿淋淋的臀缝,紫红的菇头泛着一层晶亮水光,是自她臀缝里落下来的淫液打湿的。他抚弄着笑,“孔雀下头也会流水。”
佳期浑身发烫,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很难受似的,“你放开……嗯、啊……出去……”
裴琅另一手从腰后绕过,缓缓按压着她极敏感的后腰股沟,“尾巴是从哪里长出来的?嗯?告诉我,我就放开你。”
身下的手指逼问似的捏住了那粒珍珠小核,她腿根抖着,只差一点就要攀上高潮浪尖,偏偏求不得,只煎熬得喘不上气,头脑发昏,小声辩驳,“我、我才没有长什么尾巴……”
“唔……那我就不放开了。”
腰后的手蓦地移向臀缝间,拖着她的小屁股向下送去,直送到自己腿间那昂扬坚硬的性器,火热的肉头拨开花唇轻刺了刺,沾了淋淋漓漓的一柱粘液,随即就着站着的姿势往上一顶,火热的肉头如蛇吻般钻进狭窄的肉缝,猛地全根没入进去。
佳期闷闷呻吟一声,被那又大又长的东西插得仰起脖子,被迫被他咬住了嘴唇,含糊地呻吟,“嗯……嗯……太、太深了……出来……我受不了……太深了……”
雪堆的小人儿在怀里抽搐抖动,内壁层层肉壁碾压过yáng_jù的每一寸敏感,他口中发出一声低哑长叹,“真紧……谁给你起的名字?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今夜月色极好,可佳期在这里,谁还要看月亮……”
算计[h]
算计[h]
佳期脸上满是亮晶晶的汗和泪,眼底蒙着一层yù_wàng的水雾,只觉自己的小肚子都要被裴琅顶破插透,轻捶了他一下,“我受不了了,你出去……你出去……”
裴琅搂紧了她,胡乱啃咬,在她雪白颈间留下无数紫红吻痕,“恨不得就这么肏死本王的小佳期,日思夜想,如何舍得出去……?”
他醉得稀里糊涂,全是精虫上脑的糊涂话。佳期只觉得下身里头那处的口子几乎都被他顶开了,气得又蹬又打,却渐渐失了力气,手脚都软绵绵地不听使唤,沉浸在了春潮快欲中。下身的汁水早盈不住,淋淋漓漓漏出来,沿着女子红嫩的yīn_bù和男子的春袋掉进水中,星星点点地消匿。
佳期只赖那只手搂着后腰,毕竟怕水,搂紧了他的脖子,被肏弄得通身一起一伏,胸前的软肉颠簸着,衣料便闪着金银丝的光,与那呻吟声极不相称,“疼!唔……嗯!……慢、慢一点……我……嗯……”
裴琅扣着她的小屁股,就这么站在水中,端花瓶似的端着她慢慢耸腰插弄,一抽一插之间,yáng_jù上便裹满了花液,随着拍击粘在二人小腹上,弄得一室水声淫靡。
裴琅坏心得很,今天起了兴致,偏偏不肯碰那一处要命的地方,只插在下头那张不停滴水的小làng_xué里,打圈绕着最深处的那一点缓慢研磨,看她在自己胸前衣衫不整地大敞着雪白修长的小腿,夹着自己的腰磨蹭,双目迷离地求,“嗯、嗯……给我、给我啊……我痒……”
“哪里痒?要什么?”
他插弄得又深又快,佳期被弄得一上一下地抽缩,说不完整话,何况这话羞人极了。她咬着牙偏开脸,“我、我不要了……嗯……”
这话一出,便被他底下猛地一插,她下身一抽,忍不住夹紧腿,抖着哼了一声,小猫似的,“唔……嗯……”却仍是缺一点刺激,始终到不了那销魂蚀骨的地步,难受得眼圈都红了,只咬着牙一下下忍住呻吟,“痒,热……我、轻……嗯、嗯……呃……”
性器被女子腿心潮暖的窒穴紧裹吮吸,那淫浪的肉穴在需索求告着他深重的肏弄,一圈圈裹上来逼。
裴琅额角滴下汗来,醉意昏笼间,却只觉佳期小脸通红的样子可疼极了,恨不得捏成个瓷娃娃捏在袖中时时摆弄欺侮。
有人在门上重重敲着。陶湛从不会这样敲门,那外头的是旁人。佳期似乎有点明白关窍,偏偏裴琅在这时凑过来舔了舔她香汗淋漓的小脸,“唔……给我亲一口,要什么都给你,如何?”
他酒气熏然的脸近在咫尺,像是带着温存的笑意,下头却一下下顶弄到穴口里去,变着方向肏弄,用力大又狠,佳期被撞得上下颠簸,胸前两团雪乳都跃动着要从衣襟里掉出来。
她又难受又气,自然避过脸去,又被顶弄得话不成声,“我、嗯……呃……我不、我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