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认识这个咱们乡带头致富的大名人啊。我和天顺哥早就见过了。」
天顺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继续往前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张贵现在
的情况已经很生疏了。他把这个小狐狸放到村里是做什么?起码有一点是可以肯
定的就是,他想通过张淑敏利用乡长的权力。可是他现在还有什么不能在村里干
的么?他怎么也想不清楚。
此时的张贵正笑眯眯的看着昨天被自己在桥下抓奸的宋成和王妈。他对这两
个年龄差距很大,但是行为龌龊猥亵的男女表示出了强烈的兴趣。
「王妈,你们的事我不是第一次看见了。每看一次我都想狠狠的踹你们,知
道为什么么?我告诉你吧,虽然我张贵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顶厌恶你们这
种狗男女,有伤风化。」
宋成和王妈都低着头,等待着这个瘟神的处置。
「明天我就把你们的事用村里的大喇叭,广播一下,什么跟什么啊?你都该
当他妈了吧,还干这事。偷汉子也不偷个好的。我们这家子这么多好男人,偏偏
找了个一个弹子的。还有你,你知道为什么,你媳妇不跟你干啊?因为你太jī_bā
变态了。变态到把自己老婆拿出去送人。就为了你那jī_bā能硬,能射出来,知道
么你。」
宋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他比王妈害怕,害怕老婆知道,害怕邻居知道,总
之他什么都怕,只盼着能早点结束这一尴尬的局面。
王妈怕的是自己被广播后,变成一个谁都不理、所有人耻笑的、没有尊严的
人。所以恳求着张贵,「张大哥啊,你可千万别那么做啊,我们一时糊涂,大不
了以后不见面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就看在你和老李是哥们,我是老李姨娘的份
上……」啪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过后,王妈雪白的脸上,肿起了四个清晰的手
印。
「哥们,他李天顺也配作我哥们。你不提他还倒好,你提他,我就非广播不
可。」
「别啊,张哥,我求求你了,别上广播,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让我做什么
我就做什么,千万别让桂香知道啊。」宋成看事情激化,再也忍不住了,边哭边
跪下抱着张贵的腿。
张贵一脚踢开了他,站了起来,径直走向王妈,一把把她抓了起来。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要你再回李家,把李天顺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
我,如果你让我知道,你替他隐瞒什么,我就让你们的丑事全乡都知道。再把你
们游街示众,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在穷连乡生存下去。呸!给我滚。」张贵把一口
浓痰吐在了王妈的脸上,然后在宋成屁股上狠狠一脚。
张贵看着两个人逃出他家,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然后转身往书房走。他是
个老粗,大字不认几个,但是却准备了一间书房,房里满是一些大部头的文学著
作,都是他一次次从省城搬回家的。心烦的时候会去书房,坐在书桌前,摊开一
本书,然后冥思苦想。最后在铺好的白纸上写或画出自己想法。这次也不例外,
他遇到了一个机遇,但是他还没有考虑成熟。
他去县城的时候他大哥张福,告诉了他一个省城下达的投资oo万植树造
林的决定,这oo万是1o个乡的,落实到穷连乡的就更多,因为这里是最偏
远最落后的经济组织,大约有1oo万左右,他准备把这1oo万全部放进自己
的兜里,关于植树么,他哪懂得这些。他听说了省里的考察团下个星期就要来到
这里,他该怎样才能把这1oo万变成自己的呢?
他没吃饭没睡觉,想了一个下午,没有头绪,最后穿好衣服,来到了他在村
里唯一尊敬的,年年上贡的周泰山家里,周是他的参谋是他的军师。
周泰山44岁,是一个清瘦的学究模样的人。他以前在县城里做过邮政局的
一个小干部,因为挪用公款被判刑三年,表现出色提前1年释放。此人精于人情
事故,能够揣测从政领导的心理,多次为张贵出招,今天张贵的发达和稳定多是
依靠他的一个个金点子。张贵推门进屋的时候,周泰山双手扶着一个年轻的小媳
妇的屁股,把她靠在炕边来回chōu_chā,这个小媳妇是他近几天来的最新收获。
「周大哥,真是时刻不忘练习枪法啊。佩服、佩服。」老周离开了女人的身
体,女人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周泰山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怎么不敲门?告诉你多少次了!」
「嘿嘿,为一个女人至于么,她要跑了你去我家随便领一个不就得了么。」
「哦,又有什么事?你说吧。是不是又有哪家的媳妇被你看上了,我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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