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昨天睡得早,今天不能再睡了!妈就在这靠一会吧……”妈妈为了
保持身材,每天睡眠时间不超过八小时。平时她都会睡一会午觉,但今天是星期
天所以多睡了两个钟头,看来是不敢再睡了。
“那我把电视关了,去房间看书,妈妈你就打个盹吧!”
“…嗯……唔……”妈妈鼻腔发出梦呓般的声音,我听来却像是娇喘一样。
装作进卧室,其实在走廊就停住了。远远的打量动静,见妈妈一动不动,身子已
经完全瘫软。
我悄悄的走到跟前,尽管事前经过周密计划,但到头来却有些手足无措。怕
下手早了妈妈还有意识,下手晚了又怕妈妈及时醒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看表已经近1o分钟了。做全身麻醉要把针水注射
进脊椎,异常疼痛,所以才要先服这种药。我知道药性虽然因人而异,但总体时
间也就是二十到三十分钟。因为这段时间足以让真正的麻醉进入深酣期,不能再
等了……
“妈妈……妈妈……”我轻声叫唤,并用手摇了摇妈妈。妈妈的眉头似乎颤
了一下又或许只是我的错觉,“我扶你去卧室好吗?”我仍然不敢下手。
妈妈一动不动,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离我是如此之近。我的双手颤抖着撩开
妈妈的上衣,指尖触摸到冰凉的皮带扣。
拇指一挑,皮带松了。我轻轻将妈妈的双腿抱在沙发上放直,要脱了。
“……咚……咚……”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双手抓紧裤腰慢慢的往膝
盖上褪,微微隆起的小腹呈现在我眼前。长裤腿到膝盖处,露出一截雪白丰满的
大腿。咬了咬牙,一只手微微抬起妈妈的屁股,一只手将内裤缓缓往下拉。
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妈妈的脸,生怕她突然醒过来。但下面的光景却又引诱
我的目光往下瞟,略微卷曲的yīn_máo摩挲着手掌,那一片三角型的丛林深处有一条
滋润的细沟。如今洞门紧闭,似乎拒绝所有不速之客。我残忍的将两片肥厚yīn_chún
拨开露出小yīn_chún,洞口徐徐打开,yīn_dào壁粉红的嫩肉不紧不慢的收缩。
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看了一眼妈妈,下定决心将手指伸进yīn_dào内。进去
的瞬间,妈妈的眉毛动了动,这次绝对不是幻觉。我吓得赶快把手指缩回去,看
看表,又过了五分钟。
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得不结束了。我不甘心的伸长舌头在妈妈的外翻的yīn_chún
上由下至上舔过,舌尖略带腥味,还有一股淡淡的咸味。我不是第一次舔女人的
yīn_bù,但这可是纯正的妈妈的味道啊!
将那一小瓶喷雾剂凑近洞口,手指将外yīn_chún扩开,喷嘴顺着yīn_dào壁来回喷了
几次,又凑近会阴处喷了一些,其中一部分喷在菊花蕾处,直到气雾剂全部喷
完。
妈妈的yīn_chún上沾满了细小露珠,用餐巾纸擦掉大腿内侧的液体后,我小心的
将这美景关闭。
为妈妈穿上裤子的时候我大气都不敢出,还好一切完成后妈妈还未醒来。尽
管我无比眷恋这一刻,理智告诉我不得不到离开的时候了。最后审视了一遍未见
蛛丝马迹,我轻声来到卧室,打开了监视器,刚一坐定,浑厚的呼吸就一阵接一
阵的呼出……
从妈妈不省人事到现在过去二十七分钟了,监视器里终于出现妈妈的身影。
这说明镇静剂在妈妈身上能持续二十五分钟左右,刚才她在客厅有什么举动我自
然不能知道,只能靠臆测。至少妈妈已感到了难堪,所以才回到她自己的卧室。
喷雾剂停留在妈妈yīn_bù差不多六、七分钟,由于我自己试用过一次,知道那
怪异的感觉应该已经来临。大白天图像效果清晰多了,我有些后悔为什么现在才
这么干。
妈妈先是坐在床头皱着眉头,一副茫然的样子,一只手在脖子上抹来抹去,
好像很烦躁的样子。不一会只见她一头歪倒在床上,扯过毛巾被盖在上身……
妈妈现在的动作好像在和谁生气的样子,我想她一定已经感受到下体的骚动
了。虽然隔着毛巾被,但我明显感到她的手正颤抖着摸向下阴,而且,还把皮带
解开了……
尽管荧光屏不太清晰,我却似乎看到妈妈脸上的潮红,嘴里喘着热气,一双
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
上衣纽扣也解开了,却没有如我所愿解下乳罩,隔着乳罩一只手正揉搓着自
己的rǔ_fáng。我看到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扭来扭去,似乎下体火热的春情很难控制。
那陶醉的表情远远超过我,这也难怪,妈妈今年三十九岁,守寡近十年,据说这
年龄的女人特别敏感。
妈妈怎么也想不到,这番景象是她亲身儿子一手导演的。
妈妈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夸张,从嘴型上看好像已经在呻吟了,可惜监视器不
能采集声音,实在遗憾。在妈妈被欲火煎熬的同时,我的yīn_jīng也挺向天空,想像
着妈妈抱着我在床上翻滚,嘴里yín_dàng的叫着,这个场面能实现的话叫我干什么都
愿意啊。
………………
不知道妈妈有没有泄身,在被子下shǒu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