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向东兴冲冲的回身跑出了房间,凌云雪俏脸上浮现一丝苦笑,芳心里幽幽的长叹了一声。
“婷婷,妈妈叫你去睡觉了,你要乖哦,明天爸爸给你买你最爱吃的肉包子!”
向东跑进厅里,压抑住满腔的兴奋哄婷婷道。
贾如月本来满脸忧色,见到向东眉飞色舞的神情,略略放心了些,却仍是不解的看向他,不知道何以他竟劝婷婷跟雪儿睡。
婷婷是小孩心性,哪里懂得大人之间复杂的关系,听到爸爸的许诺,便高高兴兴的回房找妈妈去了。向东听得雪儿房里响起了反锁房门的声音,这才绽出一个酣畅至极的笑容,回身看向贾如月。
“今天你怎么啦?”贾如月不知所以,瞪大一双杏眸奇道。
“回房再说。”
“什么?你跟她才和好几天……”贾如月晕生双颊,低嗔道。
“我是拿了懿旨的,听明白了吗?”向东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呵气道。
“你是说,她同意?”贾如月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一张玉脸上尽是难以置信。
“声音小些,到房间里再说。”向东说着,关了厅里的灯,便拥着贾如月进了她的卧室。一俟房门闭上,他便迫不及待地搂实了她绵软如絮的娇躯,低头到了她两片嫣红鲜润的唇儿吻。
“急什么,你先说说她怎么同意的?可不要骗我!”贾如月被他啃了两口,浑身酸软,勉力挣开了他的怀抱,娇喘吁吁的道。
向东一五一十的把他跟凌云雪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贾如月听罢,满脸流霞,显然是对凌云雪熟知她跟他的情事颇有一些赧然。然而,羞涩归羞涩,晓得女儿的确默许自己继续保持跟向东的不伦关系,她又开心得难以言叙,对向东趁机在她娇躯上乱揉乱摸也都不计较了。
“想不到这么快她就动同意了。”向东喃喃的道,一边用力的掐着贾如月软滑陷手的臀肉。
“你现在春风得意啦,我们母女两个都……”贾如月低啐一口,显见对母女共事一夫这事实也颇有一些不甘心。
“你不乐意?”向东故作讶然,“那好办,那咱俩到此为止,明儿你另找一个男人,反正想追求你的男人多了去了。”
“不行!”贾如月羞嗔道,柔荑一攥,攥紧了向东那火热硬挺的话儿,好像他真的会立马离开似的。
“那不就结了。向东抚着她滑腻的脸庞,低叹道,月儿,实话说,真到了今天,我不敢有一丝一毫肤浅的得意,有的只是十分的惶恐,生怕不能让你跟雪儿快乐。身为这个家唯一的一个男人,我深知身上的责任。这种心情,你能体会吗?”
贾如月听得满心感动,哪里还舍得让他纠结下去,动地送上一个温柔的香吻,低声道:“我开玩笑的。向东,你真的很棒,除了你,我跟雪儿还能找到哪个这样的男人?先不说雪儿,至少我是心甘情愿跟了你的。”
玉人难得讲出这么直白的情话儿,向东欢喜欲狂,迎着她香甜的两片樱唇用心地吸吮了半晌,这才在她耳边低语道:“大姨妈早走了吧?今儿……”
贾如月娇羞地微微点了点臻首,只把向东看得心痒难搔,再也等不得半秒钟,便径直来给她宽衣解带。时近深秋,天气微凉,贾如月今天穿着一件珍珠白的圆领修身薄线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贴身长裤,把她丰腴秀美,曲线夸张的身段展露无遗,白天的时候就已经让向东看得干咽了无数次口水了,此刻在晕黄的灯光下,明暗相间的灯影效果更是她娇躯的线条美如妖孽。
向东的猴急让贾如月芳心如酥,娇躯如棉起来。换了五年前的她,敢幻想到了四十二岁还能得到像向东这样英俊健壮的青年男子倾心爱慕吗?她不敢想,越是如此,她越是爱煞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从来都羞于从口里说出这个“爱”字来。
熟门熟路的向东很快就把她的珍珠白薄线衫卸掉了,不出所料地,他又退后半步,眼里放射出贪恋的光芒,在她丰满挺拔的雪峰间流连难去。贾如月既感羞涩,又是骄傲,自然而然地挺直了秀背,好让胸部显得更为挺秀一些。可能是心有灵犀吧,她今儿特别戴上了一个肉色半透明的文胸,上半个rǔ_fáng被一层透明薄纱罩着,那视觉效果比没穿还要诱惑三分。她的shuāng_rǔ维度极大,被文胸一兜,中间那乳沟已经不能称作沟了,根本只是一道深邃的黑线,早上她还特地往里边塞进了两根手指,结果两根手指轻易便失去了踪迹,由此可见其深。贾如月自己也每每惊异,何以到了这个年纪,这么丰硕的rǔ_fáng竟然还能保持滚圆微翘的绝美形态,仿佛岁月和地心引力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她自然明白这泰半归功于向东,正是他勤奋的爱抚起到了保健的效果,而又正是他的浓烈爱意给了自己满满的自信,在这种心理作用之下,自然身体机能的衰退就来得慢了。
“还看?”贾如月终于忍不住娇嗔起来。
“当然,就算再看上一年,我也不会厌倦。”向东柔声道。
“又来哄我。”
“哄你我是乌龟。”向东轻笑道,“真的,你比雪儿的诱惑力还要强上三分。你啊,就别妄自菲薄了。”
向东这番情话句句出自肺腑,贾如月自是心里了然,因为他身体某处的激烈反应,他爱抚的温柔程度就是最好的明证。只是由于羞涩心理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