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向东喃喃的道,“不信你摸摸,这东西在跟她时都没这么硬过。”一边说着,一边逮着她的柔荑按住了自己的裤裆。
贾如月羞不可言地低啐了一口,心道:你跟她时有多硬,我怎么知道?只是这番话无论如何她也是说不出口的,倒是手心处感受到的那坚硬火烫的质感,着实让她难以组织词语跟向东纠缠了。
贾如月早便体软如棉,向东当然心中有数,是以他也不多言,嘿嘿一笑,把她拦腰一抱,就往床上走去。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中,羞喜的贾如月不舍得闭上星眸,偷偷地瞧向他的脸庞,见他满脸温柔喜乐,顿时心花怒放,玉脸上漾上了几分无法抑制的笑意。
向东把贾如月放平在床上,自个也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凑过大嘴来吻她的樱唇。一俟被他的大嘴封住,贾如月只觉脑门轰的一声作响,尔后便陷入了一种甜蜜的晕眩之中,她的思绪也忽地转得慢了许多,但仍然可以清晰地意识到向东火热的手掌、健美的身体也在无微不至地刺激着她身上的各个敏感地带,意识到他已经悄无声息地脱掉了自己的黑色贴身长裤,意识到他隔着自己那条跟文胸同款的肉色半透明蕾丝内裤缓缓地捻着自己那两片肥美的蜜唇,意识到自己膣道深处的淫液已经在汨汨的涌流而出,把内裤打湿了湿滑的一小滩……
各式各样的快感纷至沓来,贾如月忍不住发出了柔媚的呻吟声,娇躯也缓缓的扭动起来。她好想时光永远的停在这一刻,却又深知最销魂的那一刻尚未到来,就在这难捱的矛盾中,她不自觉地举起了柔腻的小手,摸向了向东的胯下。
“等不及了?”向东低声坏笑道。
“讨厌!”贾如月本已经触到了那根烧火棒一般吓人的物事,闻言只好一缩小手,改握为拧,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死不承认,还要谋杀亲夫?”向东做作地叫了一声痛,笑嘻嘻的道。
“你是哪门子的亲夫?”贾如月逮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不无酸意的反驳道。
“哦,不对,是奸夫才对,是女婿才对!”向东低语道,只觉得这两个词一蹦出口,他心底的冲动更为野蛮的滋长起来。
“不准说!”听到这些禁忌的词儿,贾如月浑身滚烫,羞不可抑,忙低嗔道。
“不说那就做吧。妈,女婿要来了。”向东粗声道,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身上仅余的内衣裤扒了个精光。
呜呜呜……光是听着这羞辱无比的话儿,贾如月竟然就小小的丢了一回,而向东已经霸道地打开了她两条丰腴滑腻的长腿,把那肿胀到了极处的话儿对准了她兀自在流着涎液的mì_xué洞口,尔后虎腰一沉,便整根没了进去,嗤的一声轻响,伴随着贾如月鼻端里绽出的一个柔媚的颤音,便让卧室里的旖旎春色满溢起来。
向东甫一侵入,贾如月就感觉一种火辣辣的充实感从mì_xué洞口开始燃烧,一直烧到了下腹深处,继而就像被一根棒儿搅动了一池春水一般,一股难熬的潮热从彼处波动开来,瞬即间就漫遍了她的躯体,在热浪的冲刷下,她浑身都泛起了细细的香汗,一缕成熟美妇的浓烈体香便缓缓蒸腾开来。
“要死了,怎么每回被他一进来,我就舒服得死掉也甘心似的?”贾如月心里无力地想道。这种感觉已经不新鲜了,然而还是让她既胆怯又贪恋,两条雪腻的腿儿已然不自觉地一拢,圈住了向东的屁股。
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于向东而言,并没有任何乏味的感觉,相反,贾如月虽则看着没有一丝赘肉,骨肉匀停,恰到好处,实质上她的身子肥腻之极,一卧倒在她上面便全然感受到了这份软弹丰盈,好比躺在了一个滚热水袋的上面,质感却又要美上倍。所以向东此刻如卧云床,只靠着两个膝盖支撑,带动着屁股往复来回,把那巨硕粗长的yáng_jù插进拖出,牵引着佳人mì_xué里头的粉嫩膣肉忽隐忽现,那景象千般淫靡,却也万般撩人。
“感觉好吗?”向东不忘柔声问道。
“你这死人!”贾如月用湿淋淋的眼波白了他一眼,心道,“还非要人家亲口承认才称心么?”她故意不让向东得逞,却没成想她鼻间压抑不下的娇喘声息,其实已经胜过了任何的回答。
在向贾二人行云布雨的当口,婷婷躺在妈妈凌云雪的怀里,却也还没睡着。
她扑闪了几下长长的眼睫毛,忽地问道:“妈妈,让爸爸一个人睡沙发不太好吧?”
“谁说他睡沙发了?”凌云雪正是心绪不宁呢,闻言勉强一笑,柔声道。
“那他不睡沙发,还能睡哪里?”婷婷奇道。
“不知道。”凌云雪这才惊觉失言,粉脸一红,说道,“他有地方睡的,你就不必瞎操心了。”
“我去看看爸爸睡了没!”婷婷兴冲冲的说道,便要翻身下床。
“不行!给我乖乖的躺好!”凌云雪蹙眉低喝道。
见母亲来气了,婷婷只好按下了下床的念头,她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忽地又道:“妈妈,我不陪着外婆睡觉,她一个人睡会不会害怕呀?”
凌云雪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妮子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便瞪她一眼道:“哼,你外婆一个人睡舒服着呢,要你担心?”
“我明天还是跟外婆睡好了,她说,妈妈最喜欢跟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