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彻明同志还怪文明,在指明自己受伤害的部位时,不说“jb”这词儿,而是用医学术语——生殖器——不知道他在喝女王的尿液时,会用什么样的文明词汇。
反正,现在,他力图使自己保持一个有教养的,有自制力的政府高官的形象——因为,马上,他就要从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荣升成为市政府秘书长了,所以,他必须保持一位高级官员的风度和适当的克制。
李秀清非常严肃地道:“郭副部长,我接受你的报案,现在,我就把你的妻子带走,到警局录口供,你看可以吗?”
“这个吗……我先跟我的妻子谈一谈。”郭彻明有些犹豫了。
“我不跟你谈,要谈咱们法庭上谈,我要跟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离婚,我马上,就会以一个普通公民的身份正式向法院提出离婚的诉状,你等着接法院的传票好了。”秦真一脸决绝地迈动着她那修长的yù_tu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自己的家门。
楚帅阴险地冲着郭彻明释放了一个毒辣辣的眼神,紧跟在丈母娘的身后。
秀清大姐则礼貌地按照警察讯问的程序,对郭彻明道:“请问,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郭彻明答非所问,骂骂冽冽地道:“我靠,皇海市的女人都他妈疯了,完全疯了!”他说着话,踢里咔嚓地抓起客厅里的,他能够抓起来的东西,一阵子狂摔。
李秀清用她的警察专用视频机,录了一个相当有身份的政府官员歇斯底里狂暴症发作的完整版。
等到郭彻明浑身的力气使完,瘫坐在地上时,李秀清大姐行了一个标准的警礼,一转身,扭着翘挺的屁股出门下楼。
雪茜的妈妈和楚帅都等在警车里。
秀清大姐上车的时候,楚帅看到秀清大姐手里的警用dv机,想要过来看看,却被秀清大姐制止了,秀清大姐用乃菁妈咪的港腔嗲音道:“不可以看的,这是人家的隐私,作为一名警察,有义务保护当事人的隐私哦,妈妈不可以假公济私的。”
接着,秀清大姐又对雪茜的妈妈道:“秦真大姐,现在没事了,你现在想去哪里,我们把你送过去休息一下,”她看到雪茜的妈妈一脸的怒气,又温和地道:“这样的事,遇上了,不要太往心里去,毕竟还是夫妻,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不忍了,我一定要跟郭彻明这个畜生离婚,一定要离!”秦真说完,转头看着楚帅道:“女婿,你支持我吗?”
楚帅气壮山河地道:“支持,全力以赴地支持妈妈跟杀人犯、受虐变态狂郭彻明离婚!”
楚帅这家伙总会在这样的时刻表现自己的男人气慨。雪茜的妈妈得到了这个最强有力的支撑,心里好感动,一把抓起楚帅的手,放在胸口上,喃喃地道:“好女婿,妈妈爱你!”
妈妈爱你,多么深情地话语啊——楚帅这个从小没有尝过母爱的穷小子,又得到了一位妈妈的爱——深深地,不掺杂任何私心杂念的爱。
秀清大姐也受了感动,拍了拍楚帅的头,饱含深情地道:“好儿子,妈妈也爱你,妈妈同你一样,支持你秦真妈妈跟那个畜牲离婚!”
……
三人到警局以后,秀清妈妈接受了秦真的报案——对十多年前,雪茜还没出生的那年,大陆刚刚开放,小姐这名词儿还特别紧俏的某一个年月日的某个时刻,身为乡镇办事员的郭彻明与副镇长毛其仁在皇海市花王酒楼(现在叫巨星国际酒店,隶属巨星影视公司),极其残暴地qiáng_jiān了香港著名小姐李师师,并将其推到楼下,伪造假现场,并在未经公安部门到场验尸的情况下,将尸体偷走,掩理,以消灭罪证的犯罪经过,进行了极为祥尽的笔录。
依着秀清大姐的意思,现在就发拘捕证,逮捕郭彻明和毛其仁。但是,却被文敏局长制止了,文敏局长对着秀清大姐的耳朵唧唧咕咕,秀清大姐听得直点头,还不时地对坐在她办公桌上翻看文件的楚帅瞅两眼。
皮教授从技术室里走出来,大嗓门地喊道:“光盘解密成功,两位局长赶紧保护起来,楚帅小弟弟,来,咱们开锁拿美元了,那美国老太太说,保险柜里的钱有一半归咱们,快点,抓紧。”
文敏局长和秀清大姐听到皮教授的话,赶紧往技术室跑。
皮教授笑哈哈地进了警局的办公室,瞅到秦真,咦了一声,“真真小妹妹,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你也象楚帅小弟弟一样,被人陷害了,要蹲局子?”
“大哥,我心里苦哇,我到今天才知道我嫁给的男人是一个qín_shòu不如的人……我真的是白长了一对眼珠子。”秦真见到皮教授,就象见到亲人一样,好有信赖感的样子。
“不要紧,不要紧,咱还是象十年前一样,谈谈你的生理系统,”皮教授又对楚帅道:“你也参加,咱们共同学习,共同提高。咱们到技术室去。”
皮教授象一位大哥哥一样,左手拉着雪茜的妈妈,右手拉着楚帅,一起进了技术室。
文敏局长和秀清大姐正在听高级工程师魏芳讲解皮教授刚才所进行的生物基因特殊介质光盘的破解过程。文敏局长看到皮教授回来,笑mī_mī地道:“坏老头,来,给我们讲讲,这里面的大学问。”
皮教授道:“有啥好讲的,雕虫小技,我现在要结合楚帅小弟弟的jb,给真真小妹妹,计一讲男人和女人生理构造的特质所引起的人的心理变化和性的需求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