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家仪和家惠两个妹子很不情愿的样子,我笑了笑,说:「听话,你们看
都开始打瞌睡了!」
家惠和家仪正要起身,我突然想起了我从省城给她们买的小礼物,于是就从
包里把两份包的很精美的礼物拿出来递给她们,那是我给她们一人买的一条花色
丝巾。姐妹俩非常激动,在昏暗的油灯下翻来覆去的比着谁的颜色好看。
这时我听到大嫂轻轻咳嗽了声,我猛然一惊,糟结婚我并不知道,
所以并没有给大嫂买礼物,我借着油灯看了大嫂一眼,只见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
我,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我一咬牙,从包里拿出件礼品盒,包装比两个妹妹的更
精美,这原本是我要送我那晓花姐姐的。
嫂子看见我递给她的礼品盒这么漂亮,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一下子就笑开了
花,嘴上不停的说道:「真是好看啊!谢谢顺子弟弟了!你竟然想到嫂子的,真
是,你真是个好兄弟哦!」
我怕她当场拆开后,里面的东西会让家惠和家仪嫉妒,忙小声说:「嫂子,
请你回房再拆开看!」
大嫂听了又盯着我,突然把手握着我的手飞快的捏了下,然后就起身拉着半
睡就回房去了。我看着她丰满的背影和硕大的屁股,心想:找
上她,能罩的住吗?」
家惠和家仪仍在观赏着各自的丝巾,并没有看见我给大嫂礼物。这时大婶把
大伯安顿屋里睡了,才过来见两个女儿手中的丝巾,笑道:「好了好了,明天再
看,你们顺子哥多有心,这么大老远的从省城还给你们带了礼物。」
我忙说:「大婶,我也给你买了礼物,白天忘了拿给你!」
大婶走近我突然伸手在我裤裆上摸了一把,轻声说:「婶什么也不要,你的
人回来就是给婶的最好的礼物!」
我吃了一惊,幸好晚上油灯光线暗,大婶这样的动作家惠她们看不到,不然
怎么得了!我见大婶说话时两眼冒光,知道晚上她肯定会来找我!
我看着大伯的三间瓦房,中间那间是大婶和大伯住的,左边我原来
的那间现在已成了他和嫂子的睡房,而右边一直都是家惠和家仪两个女孩睡的,
我心想大婶今晚会让我睡哪?
大妹家惠似乎也注意到这个问题,问:「妈,今晚我顺子哥睡哪里啊?」
大婶笑道:「这个你不用操心,反正有他睡的,你快和妹妹先去睡吧!」
两姐妹进屋后,大婶拉着我的手进了中间那间她和大伯的睡房里,床上的大
伯已经睡的很熟了,我看大床对面的墙角处零时搭起了一升小床,靠墙处正好是
我白天偷看时的那道缝,只不过白天是从墙那边看过来,而此时,墙的另一边是
正睡和嫂子。
「娃,今天先委屈你睡这里,明天婶在想办法给你隔间小房出来。」大婶轻
声说。
大婶看了眼床上打鼾声如雷的大伯,说:「你大伯睡的熟着呢,你听他这鼾
声,雷都打不动!」
我当然听出大婶话里的意思,只不过我觉得大家才进屋,两个妹妹以及光路
哥和嫂子可能还没睡着。我没有再说话,我几下子就把衣服脱了,只穿个小裤衩
就钻进了被窝。
大婶见我上了小床,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她故意到油灯下,开始脱身上的
衣服。昏暗的灯光下,大婶把贴身的一件背心脱了下来,她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出
来,那对丰满肥大的奶子的挂在胸口,在闪动的油灯下,更显得诱人。
我躺在床上,睁大两眼看着,一股原始的冲动在我体内流窜。
大婶知道我在看她,她故意侧向了我,使灯火能够映出她充满ròu_yù的rǔ_fáng曲
线,她的手在rǔ_fáng上按揉了几下,然后又开始脱去下身的裤子。她是连裤衩一起
脱下来的,肥大浑圆的屁股和突起的小腹光裸着。
在油灯的映照下好似一幅欧洲的名画里的裸妇!那副画是我进大学后所看到
的印象最深的一幅,名字好象叫《洗衣的裸妇》,是画的一个欧洲中年妇女头顶
着一个木盆,光裸着她那充满ròu_yù的丰满无比的身体,那肥大的shuāng_rǔ和宽肥浑圆
的臀部无一不引起我强烈的ròu_yù!
而此时我的大婶比那画里的裸妇更加动人的站立在我面前,我身体内的ròu_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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