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唐蕊脸上的痛苦表情消失之后,用手扳住扛在肩上的双腿,开始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低头的瞬间,我看见xiǎo_xué口的那一抹鲜红,处子之血随着yīn_chún的翻进翻出而溢了出来。
「啊……好蕊蕊,你的穴夹的真紧……」
我大力挺动着下身,手掌也在光滑的yù_tuǐ上抚摸起来,低头看着嫩红的小yīn_chún被jī_bā带出,yín_dàng的景象刺激的我更加勇猛的冲击着唐蕊的嫩屄。
「嗯……好胀啊……哥哥的jī_bā……塞满了蕊蕊的xiǎo_xué……哦……用力吧……哥哥……用力的插……蕊蕊的屄……xiǎo_xué……怎么越操越痒啊……不行了……哥哥的jī_bā太勇了……啊……」
度过pò_chù的痛苦初期,唐蕊开始沉浸在xìng_ài带来的快感里,不自禁的轻晃縥首,双手也在坚挺的rǔ_fáng上四下揉弄。
「哦……小淫妇……这下露馅了吧……原来你骨子里也是这么yín_dàng……xiǎo_xué夹的……jī_bā……好爽……哦……」
随着yīn_dào里不断分泌的淫液的增多,jī_bā在xiǎo_xué里更加畅通的chōu_chā起来,guī_tóu碰触在子宫口的愉悦感觉一次次的从下身传到全身的神经末梢。
「啊……jī_bā……jī_bā操得妹妹……好爽……蕊蕊是个……小dàng_fù……蕊蕊的穴穴……让哥哥……的jī_bā……随便操……啊……蕊蕊身上的……洞洞……都是……哥哥一个人的……哥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只要哥哥……不离开……蕊蕊……啊……」
我伸出双手紧紧交叉着唐蕊的葱葱玉指,好让她有支撑点来发泄自己的情欲。
「哦……好蕊蕊……哥哥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哥哥会疼爱你……一生……永远操你……小嫩穴……好不好?」
单凭着腰部的发力,jī_bā在xiǎo_xué里更加快速的出入,随之带出的yín_shuǐ冲淡了结合处的血迹,混合着chù_nǚ鲜血的淫液滴溅在了屁股下的床单上。
「听见……哥哥这么说……妹妹真……真的好高兴……啊……能跟哥哥……在一起……就是蕊蕊……最大的幸福……啊……哦……希望哥哥……有一天……也……也能让……妈妈和蕊蕊……一样的幸福……嗯……不行了……xiǎo_xué受不了了……要来了……哦……大jī_bā用力……的插穴吧……来了呀……」
唐蕊高叫了一声,绷直了纤细的腰肢,一股温热的yín_shuǐ从yīn_dào尽头喷薄而出,浇在犹自挺动不休的jī_bā上。由于粗大的jī_bā堵住了紧窄的yīn_dào口,汩汩的淫液没有冲出yīn_dào,而是在里面泛滥成了灾。
虽然唐蕊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疼痛,但是chù_nǚ的第一次还是不能经受太多的摩擦,我趁着唐蕊泄身所带给guī_tóu的刺激开始加紧了挺动。
「哦……好蕊蕊……尿的jī_bā好爽……等哥哥一会儿……jī_bā也快射了……」
几秒的高潮过后,唐蕊僵直的下身缓了过来,有些无力的身体软软的搭在床上,我用力托着她的美臀,使劲向自己靠拢过来,jī_bā在充斥着yín_shuǐ的xiǎo_xué快速的chōu_chā,使得整个房间响起一阵淫靡的操屄声。
「嗯……哥哥射……出来吧……哦……妹妹的xiǎo_xué……快撑……撑不住了……啊……啊……子宫口……好酥麻……呀……大jī_bā……用力插吧……插爆妹妹的……骚屄……啊……」
「好蕊蕊……快夹紧屁股……哥哥……也要……来了……哦……」
听到我的吩咐以及感受着穴里guī_tóu的胀大,唐蕊明白我快shè_jīng了,连忙用尽最后的力气收缩着yīn_bù的肌肉,紧凑的压迫感立刻从jī_bā传到小脑,我不再强忍yīn_náng的冲动,将jī_bā顶在了子宫口,大量的jīng_yè从guī_tóupēn_shè出来。
花心经滚烫的jīng_yè这么一浇,唐蕊再次挺直了身体,yīn_dào壁的痉挛显示出她又一次高潮的到来,我俯下身轻吻着rǔ_fáng上那两个凸起的奶头,任凭yín_shuǐ与jīng_yè在她chù_nǚ的yīn_dào里自由的奔淌着。
[全文完]
岳母充满皱褶的直肠璧
正午时分,我驾着那辆破吉普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刚好赶上午饭。岳父前两天便已到达,本来我和岳母应该昨天傍晚过来,但昨天路上不巧下了场暴风雨,电线杆子刮倒了好几根。而我新领驾照不久,为安全起见,不得不在路途歇息一宿,好在今天立时恢复往昔的晴朗天气,故今天中午也算平安来到岳父的老家。
妻子则赶今晚的末班车,明早还来得及参加落梁仪式。就这样,一家四口因种种原因居然分三拨人上路,也算有趣。
筵席已经摆开,今天两顿照例请自家亲戚,明天早上举行仪式后,中午请村里的邻居好友大吃一顿就可以动手盖楼了。这里习俗比较多也很烦琐,不论大事小事都要大摆筵席并举行各种仪式。这次请客的原因是因为岳父的大哥要盖个小楼居住,而建房在当地是特别隆重的一件事,所以办得相当热闹。
上首三桌都是长辈和直系本家落座,岳母没随夫姓,所以退到院落旁边坐到靠墙的桌子上,我更是和岳父一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面对院落背靠墙壁紧挨岳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