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翎正在时见深的病床旁边处理文件,听见莫寒从话筒里传来的匆匆忙忙的声音,眉目平静,“冷静,说详细点。om”
“是这样的,我刚刚跟着林小姐,发现她去了英嘉娱乐城,进去之前和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年轻男人说了会话,现在已经进去了。”
莫寒此刻有种撞破领导家属奸情的既视感,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要是从前也就罢了,白先生以前对林小姐真的是不屑一顾,半分不想沾惹,但如今似乎情势逆转要是林小姐真是让白先生变成“绿先生”,他又是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见证者到时候,他的饭碗还能保得住吗?
白雁翎签署文件的右手顿了顿,“然后呢,他们进去干什么,是去地下的歌舞厅还是一楼的酒吧,是去中层的包厢还是去顶层的游戏室,你知道吗?”
“boss,我”
“还不继续追!”
“是!”
莫寒得令,忙不迭地挂了电话,朝英嘉娱乐城的入口跑去。
白雁翎把手机放到一边,看了眼依旧陷入沉睡中的好友,起身走到窗边,看向外面的明媚风景,心头微微略过一抹浮躁。
小白脸
白白净净的年轻男人
他知道她果然有事在瞒着他,他倒并没过多地去想她会和这男人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
只是他看见离自己最近的一处梧桐树,鲜嫩绿叶掩映下的一片发黄叶子在枝干上瑟瑟轻颤,一阵夏风飘过终于结束它的一生,缓缓飘落地上,心中不禁在想:白,他倒是配的起这个姓的;可是“小”也好,“年轻”也罢,他已经同这些词开始有了距离。
林思涵才二十出头。
“我是不是老了?”
他望着梧桐枝干上啁啾的小麻雀,像在问它,又像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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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顾成实和她走进去之后就问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
顾烟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脖颈间的纱布,“只是看起来吓人,你别担心。”
顾成实皱了皱眉,但还是听话地没问下去。
“姐,你需要我做什么?”
顾成实顺着有些昏暗的走廊跟着顾烟然走,“我怎么才能帮到你?”
顾烟然没立即说话,一直到走到杨雅萱指定的包厢门口旁才转身对他小声道:“成实,你听我说,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做销售,昨天出去跑业务公司的资料被别有用心的人抢去了,现在她说她在里面等着我来拿文件,我当然知道没这么简单,也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情况。所以你得在门口应着,万一有什么不妥就冲进来把我带走。”
她说完定定神就准备推门进去,立马被顾成实阻止,“姐,里面必定是龙潭虎穴,你确定里面有几个人吗?万一有七八个男的在里面,就算我能冲进去也不能救你!”
她看着顾成实担心的脸,没有立即说话,考虑几分钟后很干脆道:“不会,里面最多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而已,要是那女人不想牵扯进来,里面最好的情况就是只有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在等着我了。”
“你怎么能这么确定?万一”
“没有万一。”
顾烟然拍拍他的肩膀。语气很坚定,“因为她低估我,觉得我太蠢,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把我打的一败涂地,所以不会用很多人力物力来对付我,觉得一个人就够了。总之,你在外面接应我。”
她说完这句话就推开包厢的门走了进去。
正如她所料,包厢里只有一个男人,还肥肠大耳,大腹便便地靠在沙发上,原本百无聊赖地在那坐着,看到顾烟然走进来,眼睛立即放起了光!
青烟色的长眉尾部略往下弯。一双杏仁眼在昏暗的包厢里也明澈亮洁,更别提红唇雪肤,端丽地让他恨不得顷刻间撕掉包裹住她身材的保守的衣裙,好好将她把玩蹂躏一番!
他心里激动,脸上浮现一层油腻的笑,手里的高脚杯慢慢腾腾地摇晃着,“你就是顾烟然?要取文件是不是,你想要的,都在这里。”
他用下巴努了努他旁边,顾烟然顺着看过去,见到那一沓文件就放在沙发上,终于松了口气,忍着安心转头看他。“这位先生,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
他捏着下巴上的赘肉呵呵笑起来,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空位,“你过来。”
顾烟然知道这种人,尝不到甜头就不会让她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脆弱的心脏开始咚咚跳起来,一步步朝他走去,还没到位子上,他那只肥手已经朝她伸过来,对着她的腰狠狠一拽,这一手她虽料到却还是敌不过他的气力坐在了沙发上,头磕进他的肩膀里,瞬间闻到他身上的气味:老的,腐朽的,醉醺醺的带着腥臭的气味,她恶心地差点要吐出来,当即从他右手胳膊与腿之间的空当处夺了一份文件,朝他脸上劈头盖脸地打过去。
“你敢打我,你个小婊子!你几天前就应该躺在我床上由着我变着法儿的搞你!草死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只会卖屁股的小贱货!”
老男人大怒,被她打得要多脏有多脏的话都说出来,顾烟然听着他的话才想起,钟铭儿和韩青枫订婚那一晚,钟铭儿在自己耳边含笑轻声说,她会在被下药后的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和一个五十岁秃顶大肚子的老男人已经睡了一觉她几乎已经肯定,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钟铭儿要将她送到床上的对象,一想到差点就被这种人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