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缓解人的心情,品尝到美食,晗子的情绪也没那么难受了,跟田济琛闲聊。
见她吃的高兴,田济琛主动道:“这些天都没看到小舫来接你,你俩的别扭劲儿还没过去?”“说了不提他,又提。”晗子嘀咕。
跟田济琛相处久了,两人的关系倒也不像以前那样只是冷冰冰的上下级,他待人宽厚有度,就像兄长一般,让她不自觉就亲近。
田济琛笑:“好,不提他,这道鸳鸯膏蟹味道不错,你尝尝,还有金瓜芋泥,这馆子是我战友开的,你尽管点尽管吃。”晗子抿嘴一笑:“您以为我是个老饕,我有那么大的胃口吗,叶……那谁他才是个吃货。”意识到失言,晗子赶紧改口。
田济琛闻言大笑:“你看你,说不了三句话就会提到他,还不让我说。其实我找你,主要不是说他,是想跟你说说时墨言。”晗子有些意外,抬起头看着田济琛:“时墨言怎么了?”
“他叔叔以前是我的领导,时家不简单,你也知道,七大军区各有派系,他们时家就是南派的头儿,我们上回去南京,你还记得吧,有个文工团的小丫头叫小敏,一直跟我撒娇卖乖,就是时墨言那个朋友陈没派来的。”田济琛早把这事摸得清清楚楚,觉得没有必要告诉晗子,才一直瞒着她。
“啊,真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干?”晗子想不明白了,时墨言难道跟田济琛有什么过节?
田济琛掐灭了烟,喝了口茶清嗓子:“就是跟你那事儿有关,时墨言喝多了走错房间,你没对他客气,他几个朋友替他出气,不是把你绑了去,他们事先留了后路,让那下丫头盯我的梢儿,趁我们去了云锦工艺厂,这才见机行事,不然他们能那么容易把你带走?”
原来是这样,要说这群人也够厉害的,做一件事要想好几步策略,既要设埋伏又要等时机,看来做坏事也不是那么容易。
“那小姑娘看起来挺单纯的,没想到居然是个卧底。那您跟她……”晗子狡狯的眨了眨眼睛,话说一半留了一半。
田济琛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笑道:“你觉得我会那么不谨慎吗,在外出差,随随便便我就搭上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得落多少把柄在人家手里。”
这么说来,他那时倒是装的挺像,连着好几天把那小丫头带在身边,周围的人没一个不误以为他是陷入了温柔乡,却不料他不过是将计就计。
官场如战场,似田济琛这般人物,能升的这么快,位子又能坐的这么稳,必然是处处谨慎,唯恐一个不小心落人口实,成为政敌攻击他的把柄。
他又不是愣头小伙,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女人没接触过,犯得着为一个小丫头替自己坐祸?晗子想,自己有时候看问题确实过于表面化。
“这件事他也知道?”晗子不安的问。要是叶小舫也知道这事,难怪他生气。虽说时墨言并没有真把她怎么样,传出去却不好听。
“当然,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呢,只要他想知道。难道你不觉得,与其等别人告诉他,不如我来说,他的脾气你应该了解,很多事情他心里有数,却不会说出来。”田济琛深邃的目光看得晗子有点不敢对视。那目光在传递一个信息,他还是隐瞒了一些事,而且不打算对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剧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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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子:滚!
捉虫
第二十章
“我觉得这件事他想的有点复杂了。”晗子想替时墨言辩解,事情其实没叶小舫想的那么严重,可在田济琛面前,她又如何开口。
田济琛耸了耸肩:“不管他怎么想,你和他沟通一下还是有必要的,你这么避着不见他,事情就能解决了?只怕嫌隙越来越深。”“他也没来找我呀。”晗子撇着嘴角。那家伙好像失踪了一样,自从那天跟茜子通电话,没跟他再联系过。
“你还在生他的气,所以他想等你冷静了再找你。晗子,他是男人,你得给他个台阶儿下,你当着我和磊子的面数落他,他心里不好受、面子上也挂不住,这么多年,没人这么跟他说过话,换了别的女人,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田济琛推心置腹的说。
“凭什么我就得看他脸色呀,他整那么一出,存心让我难堪,我跟时墨言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摆出鸿门宴吓唬谁呢,我说他幼稚难道错了。”晗子始终耿耿于怀。
田济琛见她伶牙俐齿一番话,不由得苦笑:“你怎么就不想想,他会那样做是因为谁,他把时墨言请过去,就已经是落了下风,这道理他未必不明白,可为了你他宁愿先礼后兵。叶小舫什么时候在人前乱过方寸,你让他阵脚大乱,说到底你俩都还年轻,遇到事情都不够冷静。”
“我已经很顾着他的面子了,看到那场面我心里气得不行,可还得做出那番姿态,也就是对他,换了别人,我早把酒泼他脸上去了,当我是什么,给我下马威啊。”晗子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动摇。
哪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