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传来, 阿陶伸出手牢牢地固定住了宋益珊的。
“你到底怎么了?”看起来阿陶也十分不能明白:“很奇怪吗?”
他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无法理解的样子?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轻轻叩开了她的唇, 他将自己的舌试探着深入其中。
“如果不明白,那就不要想明白, 只要远离她, 就好了。”阿陶温柔呢喃道。
男性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 身后的手霸道有力,在这一刻,宋益珊只觉得自己从一种怔楞诧异不曾醒过神来,便又陷入了这温柔的沙漠。
她怔怔地凝视着这个近在眼前的他,双唇不由自主地轻轻回应他。
一时之间,仿佛整个人慢慢沉没入温柔的海水之中,被逐渐被吞噬。
而最后残留的一丝理智,在些许挣扎后,也就放弃了。
他问她,很奇怪吗?
她想说,当然奇怪,太奇怪了。
他给出的这个理由太荒谬,荒谬到让人无法相信!
不过那又如何,再荒谬,反正她是信了,也认了。
这么一个男人,明明他自己逻辑感人,却依然能一脸真诚地说着天底下最甜蜜的话。
掉入他的落网,她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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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益珊呢,怎么不见人?”谭金金一边推开陶吧的门,一边诧异地四处看。
这大白天的,生意也不做了,人跑哪里去了。
“估计在楼上吧。”谭超月掐灭了烟头,这么说道。
“好,我上去看看。”
谭金金是听自己哥哥说了什么阿陶的事,实在是太纳闷,正好哥哥要过来陶窑村,也就跟着来看看。因为来得匆忙,事先都没来得及打个电话。
“还有你说的阿陶,不知道他在——”她蹬蹬蹬爬上楼,话头却就此断在那里。
惊诧地望着眼前的一幕,有点不敢相信,益珊竟然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正亲得死去活来?
因为她这么一出声,宋益珊自然是猛然察觉了,连忙从阿陶怀里挣脱开来。
她面红耳赤地站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金金,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谭金金却没心思搭理她,而是直盯着旁边的阿陶看。
被打断了好事的阿陶 ,一脸平静,眼神淡定,只是耳根处微微泛红。
他抬眸,幽深的目光便射向了谭金金。
谭金金并不会给他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至少不会像那位韩小姐一样,见到第一眼就知道是需要他防备的敌人。
可他依然不喜欢谭金金。
任何被打断了好事的男人都不喜欢那个打断了他好事的冒失者。
“你,你不就是那个,那个——”谭金金差点被自己的舌头咬到;“你不就是那个陶人吗?”
宋益珊掩饰性地抹了抹嘴唇,轻咳一声:“金金,他叫阿陶,是我的——”
话还没说完呢,谭金金已经冲过去了:“阿陶,阿陶,他叫阿陶啊?他就是陶人吧!简直是一模一样!这是陶人成了精吗?”
说着,她已经绕着阿陶转了三圈。
“天哪,太像了,真得一模一样啊!益珊,你竟然给自己用陶泥做了一个男人!”
宋益珊想说不是,不过又没什么说服力。
随着自己和阿陶的接触,她越来越感到,阿陶就是一个普通正常人——即使他的思维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至于阿陶和陶人那种匪夷所思的巧合,她自己也没想明白。
“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个时候谭超月也已经上楼了,他严肃地皱眉,斥责谭金金:“什么用陶泥做了一个男人,建国后不许成精知道吗?少来这套怪力乱神的。”
宋益珊没想到谭超月也来了,一时她想起上次的被为难,脸上便淡淡的了。
“谭警官,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小店,是又有什么案子和我这里有关系?”宋益珊的语气中,不无揶揄。
谭超月深深地看了宋益珊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说:“之前那个案子,我已经不查了,你现在也不必这么说。”
“不查了?”
“嗯。”谭超月淡淡地说:“才得的消息,那个潜逃犯已经离开本市了,逃向东边了,我们也没必要草木皆兵。”
听了这话,宋益珊倒是些许松了口气。
至少谭超月以后不会盯着阿陶各种怀疑了。
谭金金听着哥哥和宋益珊这么说,她是丝毫不关心的,她只关心阿陶。
“益珊,你真是不够意思,这到底怎么回事,好歹给我说说。”她把宋益珊拉到一旁,悄悄地这么问。
“没什么,就一朋友。”宋益珊说着口不对心的话。
“去,怎么可能呢!说,他到底是你的陶人变得,还是你的老情人?”
“老情人?”宋益珊莫名,不明白谭金金怎么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