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握住了她的,舒月纱故作镇定,换了只手覆上台面。
身躯娇软,细白的侧颜如画,微翘的唇角一点红。
孟.浪就孟.浪吧,他把眼前人按住双臂,从背后重重拥在怀中。
他的手一点都不冷,温热的灼烫。
缓缓在睡衣的肌肤上游曳,却让她生出颤栗。
她经受不住,歇斯底里地转身,吻上他的唇。
然后没人说话,只有激烈地缠吻。
那只手终于从睡衣里抽出来,按在了丝质睡袍的腰带上。
她看见他的眼眶红了,手在颤。
也第一次听见他喘的这样厉害。
舒月纱也莫名红了眼,偏偏死性不改:“谢明池,你是假的老司机吧。”
很快,他身体力行,让她没了说话的精力。
从窗边到雕花床上,不过几步之遥,缠.绵了多久才能到。
睡衣和内衣,散了一地。
比起温柔细致的情人,谢明池的衣服是被她胡乱扯掉的。
“满意吗?”埋头苦干的某人,话说的低沉含糊:“……不满意也别想退货了。”
不知碰到哪里,她的眼角渗出泪,连心尖都一缩。
挣扎不得,只剩语不成调:“你……你疯了,我不要。”
短短二十余载,她所见过的美景,在一瞬忽然奔涌到眼前。
连感官都麻痹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蓦地失了自我。
只余下,窗外风雪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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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铁站出来,舒月纱就直奔周逸群工作室签约,签完再去公司开会。
片刻不停,还好都是轻松的活动。
钟氏传媒,玻璃房工作室。
舒月纱不着痕迹地把腰倚在沙发臂上,借力挺直身形,看着对面二人。
沈萦是公司的宣发代言负责人,余青则是跟她的宣发助理。
“萦姐,有话您直说就好,”她笑着,端起咖啡杯:“反正公司安排我接什么代言,我都接受的呀。”
不和她弯弯绕,眼前这位还真如公司同事所说,好相处。
“那我就直说了,月纱,我们团队讨论的意思是,这一期你先不要接服饰箱包,甚至是化妆品类的代言。”
她含笑瞥了舒月纱一眼,接道:“你应该暂时也不缺钱。”
暂时也只是个……谦辞,舒小姐这辈子怕是没体会过缺钱的滋味。
其实,想着给男朋友买定情信物的事儿,舒美人真挺缺钱的,但又不好说。
“嗯,好。”舒月纱乖乖点头,恭维她:“舅舅说让我一切听萦姐的,您是专家。”
“不敢当,不敢当。”沈萦把短发撩至耳后,干练优雅,言归正传:“现在各大蓝血奢侈品牌,都有向大中华区倾斜的态度,我们的意思是你的起点最高,公众形象好,不妨冲一冲。”
“哪怕只拿到一个化妆品类、腕表类,甚至是品牌大使,都比普通的品牌代言强上十倍。”
沈萦见她面上含笑,听的认真,就笑了笑,继续说:“就比如说我,通过辛苦工作拿着hy,也会买几个贵价包包,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但是对于奢侈品牌来说,我这样的人并不算他们的既定受众。”
“确实,”舒月纱歪着头想了下,赞同:“奢侈品牌的运营策略不同吧。虽然这几年逐渐想接地气,迎合大众市场,但主流的客户群还是不会变的。”
港城抑或清市,衣香鬓影的贵妇圈,钟旖都如鱼得水,连带着舒月纱也耳濡目染了不少。
沈萦说:“对,他们要讨好和服务的人,是类似你这样,把他们品牌的包当普通包,衣服当寻常衣服穿的人。”
舒月纱闻弦歌而知雅意,也信任她的工作能力,直截了当地问她:“所以,萦姐和公司同事们选中的目标品牌是哪个?”
“t家。”
“嗯,”她和秦蝶相顾一眼,都在笑:“野心好大,萦姐您真信任我。”
话虽如此,舒月纱心里也微微意动。
t家是蓝血品牌中,最复古,也最温婉典雅路线的一支。
全球各大区的代言人无一不是家境优渥,学识教养优良的美人。
“上一届大使苗洵合约期满后,品牌方一直没物色到心仪人选。”沈萦抬眼看她,意味深长:“即使是正当红的梁蕴,也只签了一年的试用合约,到明年六月止。”
沈萦的意思很明晰,希望她可以一试。
借《沉沦》的阵容和档次,舒月纱可以在宣传期踏上许多足够瞩目的高平台。
向品牌示好,主动抛出橄榄枝,并不是难事。
她向秦蝶点了点头,然后应下:“行,那我尽力试试。”
“那就太好了。”
事关绩效奖金,沈萦自然乐得如此,当下就忘了眼前这位是老板的外甥女,工作狂人附体,“今年t家的年终vip答谢酒会,你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