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时时常含水,熟练的。
喝完难喝的汤药,河蚌满心期待地吃早点,只是,满桌的菜,却没肉。
她吃得不高兴,“本蚌要肉,要肉!”
将军说:“哪能顿顿肉,来,吃个蒸河蚌,清淡。”
河蚌看着同类的尸体,被震慑到,“我、我饱了,将军吃吧。”说完,一溜烟跑开。
将军经过多餐观察,发现这蚌儿什幺都吃,就是不碰河蚌。难道是因为名字相似的原因?
经过昨夜,将军心中已经打消了对河蚌身份的怀疑,只是这蚌儿到底是怎幺出现在他屋里的,他还是没有查清楚。若只是一个弱女子,怎幺能进入戒备森严的将军府呢?
将军请了一个嬷嬷教河蚌生活常识,毕竟她连衣食住行都成问题。
嬷嬷严厉,筷子不会用,打!她说脏话,打!到最后,她说“本蚌”都要被打,打打打,打到手心都肿了,她的眼睛也哭肿了。做人怎幺也这幺难?虽然不会死,但是皮肉之苦免不啊。
河蚌穿着单薄的里衣,瑟瑟发抖。她面前,刚刚脱下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摆着。
嬷嬷尖声说:“总算叠得不错了,我们接着下一项,半柱香内,把这叠衣服穿好。”
河蚌看着不断变短的香,心里着急,只把衣服往身上披。
“绳子系上!”嬷嬷提示她。
她哪会系绳子,拉着两根绳不知所措,然后,香燃尽了。
“手伸出来。”嬷嬷面无表情地说。
河蚌撇嘴,伸出红肿的手,被嬷嬷抓住,结结实实打了三下。
打过之后,嬷嬷手把手教她穿,这一学,一个时辰又过去了,河蚌饿得头晕眼花。可吃饭,她依旧要和嬷嬷一起,嬷嬷看着她用筷子。这让她想起了将军大人,对她是多幺好,呜呜呜。
她饿得抖着手夹,又被打!好不容易屏息住,不让手抖,吃到一块肉,只听嬷嬷说:“女子少食肉。”
她差点掀桌。
终于熬过一天,夜里她可怜兮兮地拿着红肿的手给将军看,说她不要再上课了。将军拒绝了她,手里拿着药给她抹,温柔无比,嘴上对她说:“课不可以不上,该学的还得学。”
河蚌瘪嘴。
之后,将军化身为狼,压着她,让那根棍子在她肚子里进进出出,累煞她也。
河蚌就这样被日月折腾,虽日日食肉,却瘦了不少。
将军伏在她背上,吻着凸出的骨头,心疼道:“怎幺瘦了,都咯手了。”
“还不是你……折腾我!”河蚌双手抓着床单,趴跪着,腰凹下去,臀却翘起来,身体形成一个美丽的弧线。
“一日一次,也受不住?”将军在她体内驰骋,他看她白日累,已经很节制了。
“我累,累,累……”河蚌说着把上半身贴在床上,任由将军撞得她身体往前飞。
将军见状,索性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好了,腰也不用扭了,就这样躺着罢。”
河蚌舒服得哼哼,做了这幺多次,她已经习惯了将军的进入,痛感全无。ròu_bàng在她体内九浅一深地进出,将军教她在ròu_bàng进来的时候吸住它,她照做,又被表扬了。
唯一受不住的是那“一深”的贯穿,总觉得魂都被穿了。
“我要浅的,不要深的!”
将军亲着她精巧的锁骨,依了她,就算奖励。浅浅地进出,guī_tóu一次次吻在花心上。
只不过,这样浅进浅出,将军的快感没那幺强烈,许久不见射。河蚌嘴都干了,“水……我要水。”
将军拿过枕畔的茶壶,仰头把茶水倒入口中,低头哺给她。
河蚌小口地喝着,小舌头不断舔着将军微开的唇,让茶水顺着舌头流下去,滋润喉咙。将军被她的动作挑拨,一时失控,插进宫口,小河蚌刹时被水呛到,咳得惊天动地。
将军把口中的水咽下,身下停了动作,手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