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怕,叶娟那么爱你,你都可以离开她,如果我以后做得没她好的时候,你会不会走?”
“想什么呢?”他佯装生气地拍了下我的脑袋,他说:“如果你给我的爱只有一份,那么除去这一份以外的所有爱我都可以给你!”
我听了顿时有些感动,吸了吸鼻子问他:“为什么?”
他不管不顾地一把搂住我把我的脑袋紧紧地塞在他的怀里,他说:“感情里心甘情愿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爱你!”
一句我爱你似乎能摆平很多,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终是眼泪流了下来。
好不容易缓和了情绪,再转身发现叶娟已经不在那个位子了,杜林拍了拍我告诉我:“她肯定是换了位子!”
“为什么要换?”我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他勾了勾嘴角道:“总不能就这么坐在我们后面看着吧!”
我脸刷的一样红了起来,伸手下意识地推了推他,我问:“这样真的好吗?”
杜林深吸了口气往我这边坐近了些,他说:“婧婧,你不能在这么胡乱的想下去了!”
“我!”我有些结巴,却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我只是觉得这样太过残忍!”
“残忍?”他眉头又在瞬间皱在了一起,“我也知道残忍,对于小娟我有千百万句对不起,可是我很清楚说这些都没用,婧婧,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如果有一方不爱却还拖着那才更是残忍,我给个痛快反而要好过的多!还有,我的离婚协议已经交给她了,小娟也同意签了!”
我终是被他说得找不到其他话来回,于是只好作罢,在回头望向叶娟已经换了个人的座位,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攥着的晕车药,心里像是被堵了千百万斤的棉花,一口气都喘不过来。
飞到香港是四个小时不到,这四个小时里我几乎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降落后旅客通知一播出我就着急的拉着杜林往舱门口跑,然后这一跑又和叶娟撞了个正着。
我这一想啊都遇见了,也似乎避免不了,于是只能干干地笑。
她倒是显得没什么异常,只是眼睛里的灰败有些浓,看见我和杜林牵着手走过去头微微撇了一撇,再回头事又看不出什么异常了。
她问我:“药吃了是不是要好些?”
“啊?”我先是一愣在想起她之前给我的药似乎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连连点头却显得略微有些紧张,“好多了!吃了一点都不晕了,谢谢啊!”
她抿嘴一笑,显得特别落落大方,再回头时已经是对着杜林了,她说:“都遇到了,就一起走吧!”
杜林回头望了我望面色有些纠结,我私心里自然是不愿得,但面子上也不好说什么,其实说句坦白的,对于叶娟我已经很是佩服了。
她从见到我现在,几乎没有任何情绪上太大的波动,甚至对我都一直和和气气,也正是因为这份和气,使得我更是紧张和难受。
按理说我也是经历风雨的女人,在情场,商场也不是一点成就都没,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我竟然是那么的手足无措,后来我才明白,女人和女人之间除了敌意和朋友之外还存在一种叫做感同身受的情感。
也许是因为我经历过刘婷婷,所以在叶娟的面前我总是会有一种罪恶感,也正是因为这种罪恶感使得我挺不起腰杆,所以除了避让还是避让。
我们还是一起走了,杜林说也有个照样,我们住了同一家酒店,当然定了不同楼层的房,我有问杜林要不要分开住,他一把拉住我,有些生气:“分开住什么,你都和我在一起了,自然是和我住!”
叶娟应该是听到了,微微扯了扯嘴角,我看得出那牵强弧度里的难熬,于是终是夺过杜林的身份证在前台又开了一间。
杜林看见我这样也没有办法,只好依我,上楼的时候叶娟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说了句,“其实没有必要的,我和杜林已经离婚了,法律上我们已经没有夫妻关系了!”
我没说话,只是跟着他们进了电梯,杜林说要把我先送回房,我立马回绝,我说我自己可以。
我态度坚决使得杜林也无计可施,也可能是因为叶娟也在,所以他也没多阻挠,到了楼层后就和叶娟下去了,他问我:“你真的可以?”
我咬牙点头,我说:“没事,早点休息,明天你还要办事呢!”
他眼睛里的不舍和不放心我是自然看得出的,我伸手拿出手机对着他摇了摇,我说:“有什么事我会打你电话的!”
叶娟至始至终什么都没说,安静地看我做完所有的动作然后按了关门键才离开,我不知道他们接下去会不会谈一些事,但其实我是希望他们能谈一谈的。
回到房间我给芸芸打了个电话,她自然是一顿臭骂,说我走都不和她讲。
我只能和她解释说走的太急,她问我是不是和杜林去的,我自然全部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