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小兵今年有二十了吧?这年龄也不小了,看来是他们没有这个缘分哪!」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实际上我们几个都想促成他们的,可这种事也勉强
不来的。
「哎呀,看来,东梅阿姨心气蛮高嘛,她想找个什么样的呢?跟小兵他爸一
样的吗?小兵长得不像他妈,肯定象他爸,清秀英俊,温文尔雅。可茫茫人海,
如何能找到跟他爸一样的人,一样的摸样,一样的脾性呢?」
我心里嘀咕着,不自禁地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哪!」
「什么?」我妈一愣,妻子瞪了我一眼,扭头进了厨房。
「没什么!」我冲妈妈一笑,急忙进厨房帮忙。
假期没剩几天了,我抓紧帮妻子恢复,妻子记起了越来越多的事情,按照医
嘱,妻子的药已经停了,一边提醒告诉妻子有关重要的事情外,一边弄了一些保
健食物进行食疗。
这几天我跟妻子的性生活频率有所降低,妻子先前来了例假后中断了夜夜春
宵的节奏,一方面妻子变得更加理智、有所节制,常体贴地劝我注意身体,另一
方面林玉三番五次地吸引我的精力,也使我疲于应付。
我甚至想到夫妻保健品店里购买跳蛋、假yáng_jù等辅助工具,却被自己的自尊
心阻止,怕这样会降低自身在妻子心目中的重要性。我不想让妻子认为老公在性
生活中是可以被替代的,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将这种工具更换
成另一个男人的jī_bā。
也许有的女人就是这样想的,假yáng_jù等于另一个男人的jī_bā,性欲跟爱情无
关。但真的将二者分开,又是艰难甚至痛苦的。在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里,我们
经受不起这种挑战和冲击。
一个月的假期不知不觉过完了,明天就要上班了。早上,把虎儿交给我妈和
东梅看管,我带妻子到医院复查,今天到医院看病的人特别多,排队办手续、交
费的人从窗口一直拉到大门口。中国人买房难、看病难、上学难,什么时候能够
有所改观呢?我除了骂几句外,别无他法,只好让妻子坐在在旁边候医室长椅上
等待,约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搞定了一切。
回到候医室门口,只见妻子正跟一个衣着华贵、雍容典雅的老年妇女亲密交
谈,那妇女慈眉善目、相貌平和,年纪大约跟妈妈相仿,看到我走过来了,妻子
慌忙站了起来。
那妇人转眼看来,我投去询问的目光,妻子支支吾吾道:「这位是——是我
的——嗯,一个——嗯,熟人。」又转身对那妇人道:「这是我丈夫刘铁龙。」
我微笑点头示意道:「您好。」
那妇人仔细地上下打量我几眼,点头道:「好,好。」好像在鉴赏一件艺术
品。
「伯母,我们先走了。」妻子急忙道别,然后拉着我的胳膊往检查室而去。
「这个老太太是谁呀?」路上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熟人,熟人,什么事情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么?看,
检查室到了。」妻子有点不耐烦了。我也只好闭嘴。
检查很快做完了,结果是完美的,各项生理指标都很正常,从医学上讲,妻
子已经康复了,除了个别琐事记不清楚外,所有的往事基本上都能够想起来了。
我的心情是多么高兴,立即通知我妈、洪叔、小江、东梅到蓝月亮酒楼集合,
我要热烈庆祝妻子的康复,妻子也很高兴。大家很快聚齐了,洪叔阴郁的脸上这
时也云开雾散,露出了难得的笑意,虽说见了东梅难免尴尬,却依然侃侃而谈起
来。
「爸爸,小兵叔叔为什么没有来?」虎儿突然提了一个令我难堪的问题,妻
子面带微笑瞧着我,眼神竟有几分讥诮。
「你小兵叔叔学习忙啊!」话一出口,我自觉脸上一热,心道:「宝贝,你
净给我出难题,我本想忽略他,这下回避不了了,看老婆那眼神,好像我小心眼
了。」
「是啊,小兵学习是挺忙的,回头我跟他知会一声就好了。」东梅急忙附和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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