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会越过雷池,接触底线;觉得不突然是情到浓时不但身不由己,也情难自控,于他是,于我也是。而且,只有真正体会过,才知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安抚为他激越跳动的心,反之相信他的感觉也如此。
两人的呼吸在身体探索中紊乱,无论时间、地点,还是我与他现在算是如胶似漆的感情,都已经配备了那一刻成立的条件。
当时想既然喜欢了他这么久,他又一直喜欢着我,那么交给他又如何?
听他在耳畔一遍遍低喃着我的小名,感觉从他唇齿间吐出来的字是那么的蛊惑人心,直将我从身到心都融化得软软的。
窗外星光闪烁,窗内我与他不知疲倦。
几乎到天明的时候两人才阖眼睡去,梦中全是自己欢快飞奔的身影,而他就站在一角,嘴角含笑静看着我。
醒来时脑中微钝,温热的呼吸在侧,划转眼就对上江承一清明的视线。霎时昨夜场景都闪入脑中,然后再被他这般看着,暧昧油生,脸立刻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根。
低沉的笑声抵进耳膜,扣在腰上的手松开,来探摸我的耳根,他调侃着问:“你脸红个什么劲啊?”我顿时恼羞成怒,也伸手去扯他耳朵,“谁脸红了?我是热的,十月的天贴在一块能不热吗?”
他毫不费力拉下我的手,故作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是热的呀。丫丫,房里开了空调呢,热不是因为咱贴在一起,而是因为......”凑到我耳边,暧昧低语:“摩擦生热!”
如此意有所指的话,江承一说得是一点都不害臊,可我脸皮薄,哪里受得住。顿时羞得犹如煮熟的虾子,全身都泛红,气恼地去推他身体,触手却一片光腻。很快被他捉住手,一个翻身压在下方,条件反射地问:“江承一,你干嘛?”
他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唇附在耳旁:“丫丫,还剩一个,咱别浪费了?”
起初我没懂他意思,还傻乎乎地问:“什么还剩一个?”
结果见他笑意涔涔从枕头底下摸出小绿盒,赫然了悟,急惶惶地低吼:“你做梦!”夜里折腾到几乎天亮,居然一觉醒来又想那啥,门都没有。
可事实证明,江承一不是做梦,他在接下来彻底掌控话语权,也没让我有反对的机会,又一次攻占城池,不留余地。
等到走出饭店门时,日上三竿,已近中午,还是接到表哥电话才起的身。回他住处之前,先去了趟商场,各自买了一套新衣换上,实在是昨天那套衣服已经皱得不能看了,若是回去,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谁都知道我俩昨晚加今天早上“做”了什么。
与表哥诸人碰头后,着实让我见识了回江承一的厚脸皮。他居然能不动声色地说上午带我去逛街了,见他们没多追问,我正暗自松气,却听表哥突然开口:“承一,昨儿你送了小芽回去怎么没回来?住哪了?”
我立即心虚地去看江承一,他给了我个安抚的眼神,然后眉色未动地答:“送完人觉得困就去饭店那边睡了,反正你之前开了房的,家里留给你们打牌,”
表哥嗤笑:“我那房间可是开给小芽妹妹的。”
我站那僵笑,幸而表哥没再继续调侃。
☆、43.爱情是两个人的事
若时光停留在这刻,那么我与江承一都将不会承受爱情别离之苦,只会如灌了蜜糖般地甜。在这时,旁人的窥探、目光,都不在我们眼皮底下,因为无论是他还是我,眼里都只容得下对方一人。
自然,感情随着我成为江承一女人这天起,有了质的升华。
殊不知一些隐晦的,暂时还不着边际的痛,正悄然而起了星火。
有了更深层次的亲腻关系后,与江承一短信或者通话时,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甚至前脚刚分开,后脚就觉得开始想他了,吃饭的时候会想他今天吃什么,下班的时候会想他这时是否还在工作,睡觉的时候会想他今晚可有应酬。
江承一是做医药销售的,若没业务时就很闲,可一旦忙起来会昏天黑地,尤其没有干消销售这行是不需要出差跑业务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哪怕我与他再属于热恋期难分难舍,他也不能因为私事而耽误了工作。电话打过来,他人已坐在去杭州出差的火车上,说是短期内回,但时间不定,要看业务进展如何。
第一天、第二天不觉得,因为几乎整个晚上的时间,江承一都会与我发短信聊天。到第三天晚上,他应酬很晚才回到宾馆住宿,人很疲惫,没聊几句就睡了。于是那个晚上我的睡眠不太好,隔天过来顶着黑眼圈去上班,立即被眼尖的同事宁小七给发现了。
“呀!小芽,昨晚你去做贼了吗?这两熊猫眼可够明显的哇。”
宁小七是半年前从武汉那边调过来工作的,她老家是在东北,与我年龄相仿。在我们单位一片风的除了阿姨就是大叔级别下,我和她自然走得最近了,尤其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