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师父说,若是有什么心事,就跟观音娘娘说,原来是真的。
小丫头收敛了一下喜色,顿时规规矩矩的在卫锦面前福了福身子,“谢谢卫叔叔,那青柠就多靠扰几日了。”
“好、好、好,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卫锦心头的一颗大石终于落地,顿时喜笑颜开。这几日便抓紧时间给这个小丫头多吃点人参鹿茸,把她补得白白胖胖的,当做他的存粮,万一哪次毒发了还没寻到药引子,便正派得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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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小肉球
天下人皆知紫衣谷的医术出神入化,普天下号称紫衣谷弟子的大夫也不计其数,但多半都是须有其名。有些是捕风捉影些许瓜葛的,倒也说得过去,更有甚者,便挂着紫衣谷的牌子招摇撞骗。
其实到了卫锦这一代,真正的紫衣谷弟子,便只有两人。
当年神医木延九只收了卫锦和段随风两个弟子,紫衣谷里除了师徒三人,便是十来个在帮佣的药童,日子过得倒也安稳平顺。
直到木延九离世之前,师兄弟两人为了抢夺密经《紫衣谱》而反目成仇,药谱被一撕两半,段随风夺去了上半册《药经》,卫锦抢来了下半册《毒谱》。
《毒谱》专书紫衣谷的炼毒秘方,却有毒无解,而《药经》则专书解毒之法,却有解无毒。段随风得了《药经》,却还只是一知半解,心中甚为忌讳卫锦手里的《毒谱》,只得带着《药经》连夜逃走,至此便消失在了江湖上。
而卫锦虽然拿到了半本《毒谱》,却也中了中了师弟的剧毒蟫回散。这蟫回散是《毒谱》的最后一味,段随风偷来师父炼好的成药害他,如今他却只有毒药配方,却苦无解药。
这些年他抱着那本《毒谱》潜心研究配方,却也只能想出个缓和的方子,每月靠着那些剧毒压制体内的毒性。这方子猛烈,而药引子便是活人的血肉,外人盛传半两神医生性残忍,食人血肉,其实也不过是他为求保命的下下之策。
自从段随风走后,紫衣谷一夜荒废,药童跑了个精光,段随风也消失在江湖中,唯独留下他,惶惶终日,每到月圆,便被蟫回散折磨的生不如死,又要时刻提防着那段随风的暗算。
师父死后的十年里,他便在紫衣谷的四周布下了密密麻麻的机关陷阱,平日里出谷行医,也谨慎小心,终日藏头露面,生怕段随风手里还有师父从前的炼好的毒药,而段随风却也从此在未露面。
独自一人生活了十年,似乎早都习惯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如今这小屋里突然多出了个小娃娃,终日里缠着他卫叔叔这、卫叔叔那的,一张小嘴说个不停,到让他添了不少乐趣。
放弃了出谷行医的念头,卫锦不自觉的享受起了这种‘家’的感觉。
白天,他多半都在侍弄药草,有时候就给陷阱更换一些毒箭。
凝雪身中剧毒,平日连多做活动都吃力,更无暇陪伴青柠玩耍,而小丫头正在好动贪玩的年纪,见了这个卫叔叔鼓捣写毒药暗器,便乐得跟在他屁股后面帮佣。
一清早,小丫头一跳下床,便见到那正蹲在院子里鼓捣什么玩意儿的卫锦。
“卫叔叔,这是什么啊?”一双澄明的眼睛闪着好奇的光,小手向那药钵一指,声音娇嫩的让人心里发甜。
难得有人聊天,卫锦也乐得解闷,便笑着耐心解释,“这些是蝎子粉、骨粉、天蝉丝粉和硫磺。”
“卫叔叔在研究菜谱?”小丫头的思想还停留在卫锦那出神入化的厨艺里,忍不住用食指戳了一点,便要放在口里,惊得卫锦忙捉住她的小手,一把掸落了毒粉,拉着她冲到溪水边,一阵搓洗,直到见那红痕褪去,方才长出了一口气。
“笨蛋,那是剧毒,”卫锦的惊得脸都白了,“蝎子粉盒天蝉丝,一至热一至寒,两物相克,在混合了骨粉和硫磺,便成了天下奇毒了。”
小丫头看着手指,又看看那些听起来很恐怖的东西,半天终于后知后觉的问,“这么厉害?”
“当然了。”一说到炼毒,卫锦的脸上不由得带了三分得意,眼睛一眯,笑得像个孩子。
“天下人都说蝎子粉和天蚕丝这两样东西冷热相克,从来不把他们放在一起使用,却不知只要加上骨粉和硫磺,就可以裂其毒性,在用木棉根焙制,就是奇毒一味了。”
反正这丫头也活不了多久,他反倒不忌讳跟她说起《毒谱》,单手拉过丫头,在面前那几堆药草前面一一指着,倒也说得耐心。
“卫叔叔为什么不把木棉根换成水蝉草,这样就不能让两味至毒互解毒性了吗?”小丫头扳着下巴一脸疑惑,却让卫锦不由一愣。
水蝉草前几天曾给她看过一次,却不想小丫头记性这么好,看来这丫头真的很有炼毒的天分呢。
他大手一伸,轻轻揉揉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