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他们都会费心找来,对我更是有求必应,除了自由。这样的生活虽然舒适幽然,但自由是多么可贵的字眼,我不想被他们就这样囚禁一辈子,即使……这样被疼爱着。
所以,我势必要想出个办法逃离他们。
抱着一大罐的酸梅,我如是想着。
信手捏起,任强烈的酸意腐蚀着自己的触觉,嘴里的唾液分泌的越加快速,这是我让看起来最好支使的龙熙澈买来的“零嘴”,(其他三个我可没这个胆,说不定以后的利息会多的多,也就就此作罢。龙熙澈也就只能可怜点,被使唤了。)
孕妇,这个必杀锏可是很好用的,起码对除暗斯魅的其他三人,我怀的可是他们的种。(不要问我孩子是谁的,我也不知道。)
“嘶……真的好酸。“
我喃喃自语道,我被暗斯魅连同其他三个混蛋囚禁在这里已经长达一个礼拜之久。
只有我一个人的房间空旷的吓人,只怪暗斯魅住处实在太好,建的那么大,住的人却只有他一个。
在这几天,他们几个轮流来看过我,不过都是相对无言的冷战之态,我是除了必需品吩咐他们之外其他时间都是爱理不理,借此让他们良心不安。
哼,让他们欺负孕妇,囚禁怀孕女子!
暗斯魅那样对我的行为再也没有发生,其原因如下:一,我是孕妇。这条规则对他兴许没用,但想想其他三个男人,他怕也是为了不引起公怒才不再那般对我。所以,我猜那次事件其他三人是不知道。二,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暗斯魅还保有一丝人性,愧疚感作祟,毕竟他们没有囚禁我的权力。虽然不得不说他们现金的权势杀几个人都没人管。三,暗斯魅没有再那样大概也是暴风雨的前奏罢了,要他从此都不那样做我是不指望的,每次独处时他眼里那赤裸裸的yù_wàng,我可不会单纯地以为他放弃了,他现在只是暂时蛰伏而已。
白天,我大多都是一个人,在这个三百平米内的监狱里任意活动。晚上,他们中的一个人会过来,但都是奉行君子止乎礼的信条。这也是我能这般肆无忌惮的无视他们另一个原因——各个击破。
“咔嚓。”
很少白天开启的门徐徐打开,龙熙澈走了进来。
我冷淡地瞥去一眼,不冷不热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龙熙澈见我如此嚣张无礼,也没什么不悦,好脾气地走到我的身边,优雅地坐下。
“倾儿,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我撇过头假装没听见。
他见我这般也不着恼,只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倾儿……”
龙熙澈望着眼前这个还闹着脾气的女子,只能在心里再一次深深地叹气,他知道她还不肯原谅他们。他也不想把她囚禁在这儿,当时邪提出这个建议时,他着实吃了一惊,心里也是左右为难,拿不到主意。但当他看到他与那个陌生的男子笑得如此恣意时,他坚定了摇摆不定的想法。
那男人眼里,分明是浓浓掩藏的爱意……
这个淡定冷然的女子,咋一看平凡无奇,但细细品来,她是那般璀璨耀眼,让人忍不住想要捕获。
淡然中透着狡黠,冷然中带着聪慧,洒脱不羁,嗜吃如命时燃放着对生命的激情,可爱动人;慵懒迷糊时让人想要又怜又爱,美丽动人;她好像看透红尘,对什么都不在乎,眼眸深处却永远挂着嘲讽厌世的笑弧,那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脆弱和哀伤让他这个天之骄子在不知不觉间受她吸引,且有日益加深的趋势。
她,说不定还怀有他的宝宝……
他,到底要怎样做?
她,让初尝情滋味的他不知如何自处啊!
“倾儿。”龙熙澈倏然凑到我的耳边,温柔怜爱地低喃道:“我爱你。”
炽热的气息,暧昧的言语,让我的心一阵发颤。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爱我。他怎么会爱上我?我一无财二无貌他这个从小即被人众星拱月的人怎么会看上我?
不是我贬低自己,我实在没啥优点,又没有当花瓶的潜质,他会爱上我在我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惊吓比惊喜还多。(女主:你也太假惺惺了吧,明明心里高兴的要死,心都那个颤了,还在那装。某倾:我那是被寒滴,这天咋这么冷嗫?)
“你怎么会爱上我?”大吃一惊的我扭头对上他那双幽深如潭的黑眸,“自知之明我还是我的,你这种人我高攀不上,再说你从小到大见过的淑女没个几万几千总有的,她们肯定各个比我强,各个十八般武艺精通,你看上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人也实在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