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出来了。”我笑眯眯的打趣。
“那你原谅小少爷他们……”于妈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似乎不愿意提起以前让彼此都痛苦的往事。
“原谅他们?没门!我一直都在受欺负,不报复回来我不甘心。”我小孩子气的记恨着。
于妈看着我“呵呵”的笑了起来,似乎没有把我的话当真,走进厨房收拾餐具去了。
经过我的一番吓唬,赵沂博和赵沂轩很久没有提起过堕胎的事情,他们开始翻阅大量的妇产科方面的医学书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赵氏要跨了,他们要改行从医去了呢。
但是四个月以后,他们又在此为我预约了医生。
该死,他们就那么相当杀人凶手吗?我在心里狠狠的道。
“听说四个多月的时候孩子已经基本发育完全了,这时候堕胎很危险呢,很容易造成感染和大出血,而且被从体内的孩子已经能够看得出四肢和躯体了,血肉模糊……”
他们的脸色再次变得铁青,喉头上下滚动着,像是快要吐出来了。
活该!看着他们难看的脸色,我在心里幸灾乐祸的笑道。
经过这番恐怖的描述,他们再没有胆量提起堕胎,但随着我预产期的接近,他们变的十分的焦躁不安,但我没有精力去安慰他们,怀孕所带来的疲倦感让我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卧床休息,我也不想去安慰他们,虽然我愿意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与他们从头再来,但多半的原因是为了腹中的小生命,我并没有那么大的肚量真正忘记他们对我做的一切。
虽说生命的意义在于未来而不是过去,但过去仍然是不可抹杀的。
很快,我的预产期到了,再经过一天一夜的痛苦折磨,一个白白胖胖、重9磅的男孩降生到了这个世界上。
虽然在同一时间我和两个男人都保持着关系,但我知道这个孩子只有一个血缘上的父亲,我不想去追究究竟赵沂博和赵沂轩哪个是我的儿子的父亲,我只想握住手中现在握有的。
赵沂博和赵沂轩在产房外等待了一天一夜,他们疲惫的神情比我这个产妇更加难看,让我忍不住怀疑究竟是他们生孩子还是我生孩子。
因为宝宝父亲们显赫的身份,宝宝的降生收到了很大的关注。政商界的知名人士都送来了花篮表示祝贺,许久不见的颜水琳亲自送来了礼物。
“青夏,祝贺你喜得贵子。”她虽然极力自持,但仍看得出她神情中得落寞。
“水琳……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她,只能说出一声抱歉。
“没什么,你幸福就好。”她笑了笑,俯下身子都弄宝宝,“他可真可爱。”
“水琳,他们后来没有为难你吧?”我担心的问。
“他们只是通告我老爸,让他把我调到国外分公司去,否则就要对绝世开战,所以我就被调到国外去了。”她不在意的笑了笑,“他们已经是很手下留情了,不然绝世船业现在就不存在了,我很感激。”
“……”都是我害了她。这笔帐有机会一定要和他们算。
“我大哥已经回家了,这件事还多亏了他们,要不是他们威胁我大哥的话,他还不知道要在那个小村子里窝多久呢。”她笑眯眯的提起颜伯年。
“你大哥还好吗?”我关心的问,虽然没有和他深交过,但是他毕竟在我最失落的时候收留过我。
“还好吧,心伤总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愈合,至少他已经回家了。”她说,言语中似乎也在影射她自己。
“你呢?这是你想要的吗?你现在幸福吗?”她把话题转向我,专注的盯着我。
幸福吗?什么样的生活才是幸福的?我不知道,我想她也不能给我确切的答案吧。
看着两个提着补品和水果的男人一边朝我快步走来,一边防备不悦的盯着坐在我病床边的颜水琳,我想,至少现在我是幸福的吧。
“我很幸福。”我笑着回答她。
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幸福的人有各自幸福的方式,幸福是没有模式的。
番外篇(一)
——赵羽翔的日记(一)
今天音乐课上,声音巨难听的洪老师教大家唱《我的家庭真甜蜜》这首肉麻到死的歌,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小孩子都要学这些浪费时间又幼稚到不行的儿歌。
尽管我十分的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的张开嘴跟着大家一起唱,妈妈说做任何事情都得符合当前的身份,在学校里我只是个普通的五岁小孩,不是天才儿童,也不是赵氏的少东,就得做一些符合这个年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