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玩弄戳刺着。
欲火支配着蕾妮,使她身子断断续续的痉孪着……
突然她爬坐起身子,大腿横跨过他的身体,迫不及待的让粗硕的硬挺物深深没入自己狭窄的xiǎo_xué中。
“嗯——”两人同时被合为而一的美妙的感慑去心魂……
蕾妮抛开所有的矜持,微昂着下颚,情难自禁的狂摆着自己的美臀。
在霍克那双溢满狂悦的黑眸中,隐约闪动着一丝深邃的不满与抱怨——
他竟又被她支配了,他竟被这样的女人骑在身上!
受辱的感觉令他转眼间变成一头黑豹。
“好大胆子!你竟敢骑在我身上!”霍克狂吼着。
埃及男尊女卑的观念像铁链般紧紧锁住他,将他局限在狭隘的空间里。
蕾妮无辜的望着他愤怒的双眼,惊惶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蕾妮旋即愤怒的抽离她的身子,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跪伏在地上,撩高她的裙摆,托高她的俏臀。
毫不怜惜的将硕大的硬挺刺入她的柔软境地——
并且开始狂乱的蠕动、抽动起来,发了狂的冲刺有着撕裂人的狂暴,狂野的他只想抚慰澎湃在腹部间的原始情欲。
蕾妮觉得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受,下体犹如被撕裂了般,她想挣扎,可是他紧掐着她的俏臀让她难以逃离。
经过一阵快速的冲刺后,霍克突然将挺立的钢棒抽离她的làng_xué,让炽热的种子全数洒在她美臀上……
他不要哑巴产下他的子嗣,他不要他们之间的结晶,有缺陷的结晶他怎能要……
“既然你死赖关我不走,那么我就成全你,你就留下来当我的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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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狼狈的自己,浑身湿淋淋的像个落汤鸡,蕾妮猛搓着自己湿漉的身体,想想,还是脱下所有衣物,裸身站在树下,将衣服晾在树枝上,然后一边打着哆嗦躲进一处月光照身不到的草丛里。
她耐心的等着风北朝鲜衣物吹干……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特别会胡思乱想,虽然总算盼到王上的到来,但为了和王上在一起,她出卖了自己的声音,失去了嗓子……而她早该料想到的……
这样的她根本就得不到王上的怜惜,反而会换来一连串的唾弃及鄙夷……
蕾妮沮丧且无助且深感委屈的开始啜泣起来。
疼……
突地一阵火灼般的痛楚感燃烧着她,自她下体迅速窜烧过她的四肢百骸。
蕾妮的身子因止不住疼痛与寒冷的交迫侵袭而无可抑上的颤抖了起来。
她弯起手肘,轻轻碰着她的xiǎo_xué。
啊!彻入心肺的疼痛感教她缩回了手,错愕的望着指尖上的血水,忍不住委屈而再度落下泪来。
她心里头有一万个不服气,什么男尊女卑的狗屁观念嘛!
王上竟如此蛮横的待她,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而且更可恨的是办完事后他立刻甩头就走,把她一个丢在这里……
蕾妮气得泪水潸潸滑落,从小到大所承受的羞辱绝非三言两语诉说的尽,思及此,她哭得更厉害了,把脸蛋儿哭得红咚咚的。
女奴……一个残酷的古老名词……
在现代的话,被称为……说好听些是床上的伴侣,说难听点是备用的妓女……
是啊,备用……找不到对象发泄时才会想到她。
感觉有点可悲,但无所谓,蕾妮甘之如饴,谁要她如此喜爱着他呢?为喜爱的人做事她觉得非常快乐。
就这样,她一直蜷缩在草丛里,直到衣服干了才返回小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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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坐骑牵来!”气呼呼的用手掌拍了一下桌面。
正安静的坐在一旁,帮他裁缝着饱暖新衣裳的蕾妮,哭笑不得的取起纸笔写道:
“王上,你忘了吗?这里不是古埃,哪来的坐骑让你玩?”
“混帐!简直是鬼地方嘛!该有的都没有,不该有的却一大堆,这样的地方叫我怎么活,哈……哈啾!”
这毫不温暖的小树屋教痛恨极了,于是一个喷嚏,换来霍克一连串珠炮雷般地咒骂与嘶吼,所有能骂人的字眼,不管多难听的全被他拿出来用光了。
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疯掉。
搓了搓鼻子,他把鼻涕吸了回去。
怎么办?怎么闷气一生肚子反而空虚起来了……
嗯,不管了,谁理阿战和武婉婷最后是生是死,管自己置身何处,反正只要能活下去,这里是哪儿已不再是重要问题,就算他真坠入时光隧道,来到三千年后的世界,他下定决心了,坚强活下去吧!活出生命的意义来,而在撷取生命意义前,得先想个办法把饥肠辘辘的五脏庙填饱了再说,至于如何才填得饱濒临垂死状态的五脏庙?
霍克瞥了一眼蕾妮。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