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吴医者闻言眉头一皱,厉喝道:“吴用,你是不是背着为父做了什么?那个袭杀闫禹的武者看上去绝不是普通武者,只怕是你花钱请来的吧?”
吴用闻言脸色一暗,心知这事躲是躲不过去了,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吴医者听完脸带惊慌的在屋子里渡起步来,良久气急败坏的指着吴用的鼻子道:“你呀!你呀!凭着自己会那么一点小聪明就自以为是,竟敢去招惹血情堡那帮家伙,他们可不是善于之辈,一个不好就会惹祸上身!”
吴用闻言耷拉着脑袋道:“父亲,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先去将这里的一切告诉另外那名准杀手,然后请他过来想办法将闫禹那家伙灭杀掉,到时候为父再出面将此事摆平,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那就只能请你兄长出面了。”吴医者忧心如焚的道。
“好吧。”吴用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出的门去。
......
跟李三一同前来的另外一名受伤武者青袍青年自始至终从未发过一言,当听得贾白说药液中有些许甜味后,心头某根神经莫名的一动,开口道:“闫医者,能帮在下诊诊病吗?”
闫禹闻言双目一眯,本想着拒绝,转念一想这人并未恶言相向,也就息了戏耍的念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道:“哪儿受伤了?”
青袍青年闻言脱去上衣,露出一条手臂来。
目光一扫之下,闫禹但见对方手上臂之处一团巴掌大的淤青,淤青高高隆起,跟周围正常皮肤泾渭分明,只稍细眼一看,这淤青图案似乎跟某种爪印像似,应是某个妖兽前爪击中所致。
接着吸吮了一下鼻子,一股刺鼻的妖兽气味扑鼻而来,更加印证闫禹心中猜想没错。悠悠然开口道:“这位兄台,你这淤青应是被妖兽前爪击中所致吧?”
青袍青年闻言脸色略微一变,随即恢复正常,不可置否道:“不知闫医者可有办法医治?”
闫禹闻言“嗯”了一声,手掌轻轻的压在淤青上,顿觉一股灼热之感袭掌而来,再用力一压,淤青处较硬,里头并未有骨折迹象。
待触诊结束后,闫禹顺手搭在对方的桡动脉上,脉象正常。
只待诊病四部曲结束后,脑海中一如既往的“叮”的一声,弹跳出系统面板来,但见上面显示着一行药方信息:桂枝、枳壳、陈皮、红花、香附
、生地、防风、当归、赤芍、独活、玄胡索。
看完后,闫禹稍稍思虑片刻,这药方乃是以活血、行气、舒筋活络、止痛为主,而桂枝乃是手部引经之要药。
眼见闫禹陷入沉默,青袍青年眉头微蹙道:“怎么样?”
石菊见此却是冷哼一声,本想说什么,不过看到闫禹那非同寻常的眼神时,到嘴的话语硬生生吞了下去。眼前这小子诊病时,那眼神似乎能洞穿一切,而且又无比仔细、认真,真真有医者风范,而且诊病手段似乎又不同寻常。
这让石菊不禁起了好奇之心,自己所看到的跟听到的游手好闲、欺男霸女的形象可以说是天壤之别,难道这闫禹是因为某个原因故意隐瞒自己的真实面貌,故意装出来的?
就在石菊左思右想之际,闫禹闻言嗤笑一声道:“鄙人既然敢揽这个瓷器活,肯定有几个金刚钻。还有,即便你不相信鄙人,也该相信贾白兄跟张荏兄吧?”
闫禹说完后,不待对方作出回复,便起身来到药柜前,按照系统开出的剂量调配好,然后回转身来朝煎药房走去。
一旁的小花猫“瞄”的一声,幽灵一般越上闫禹肩膀,亲添着闫禹的脖子,似乎在央求后者带它一起煎药。经过这几天的治疗,小花猫身上的伤势已然彻底治愈,对闫禹也愈发亲热。
闫禹笑着摸了一下猫头,来到煎药房后,将灵药放入砂锅中浸泡一会,然后用灵木架起火,开始熬制起来。
待药液沸腾后,闫禹只觉从砂锅中飘出一道熟悉的气劲传入体内,他嘴角一咧,毫不犹豫的运转功法修炼起来。
随着药液的沸腾,空中再度弥漫着浓郁的灵药味来。
“妍儿,感觉到这灵药味的奇异之处了吗?”只待灵药味一飘,立时被葛叔捕捉到,他脸露享受般的表情,猛的深吸了一口气,传音道:“葛叔曾经有幸陪一有名的医员熬制灵药,当时那医员所熬制出来的灵药味跟这般味道差不多。”
“是吗?”易梓妍闻言巧笑若兮,接着传音道:“记得葛叔初来之际,可是对侄女的话那是千般怀疑、万般挑剔,如今却是对那小子赞不绝口,难不成葛叔想要将这小子带回宗门不是?”
“葛叔也想啊,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跟我们回宗门了。”葛叔闻言捻须笑道。
“葛叔,侄女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易梓妍闻言“嗤”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警告道:“那小子虽然煎药技术能拿的出手,他可是实打实的淫贼一个,竟敢多次对侄女动手动脚。您要是将他带回宗门,只怕他那罪恶之手......。”
“罪恶之手?”葛叔闻言一怔,随即轻笑道:“依侄女的说法,那小子将手伸向青袍青年,难不成那小子对这青年也起了色心不是?依叔来看,侄女是不是误会他了?”
听得葛叔竟然为闫禹说话,易梓妍那迷人的脸蛋上憋成猪肝色,要不是有其他五人在场,铁定要飚走,怒喊着传音道:“误会?葛叔!您这会怎么胳膊肘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