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这种变态的凌辱她吓坏了。可是接下来这个男人做了一件更过分的事情,他居然把她从床头拉起来,然后把她的屁股朝着他的脸,就像一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他的巴掌拍打着,一次次地拍打令她发出惨不忍睹的尖叫。
她居然被打着屁股打湿了,肉穴里湿乎一片,这个丑陋的男人居然把她的两条大腿掰开,然后把她的yīn_chún也往两边翻开,把她的ròu_dòng给露了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铁链,把铁链条直接绑住她的双臂,然后绕过她胸口,将她的一对奶子都给圈起来,更可怕的是那根冰冷的铁链正穿过她的肉缝,然后卡在她的屁股缝里,只要轻轻地一扯她就全身传来一种头皮发麻地痛苦,她的肉穴被一根铁链给狠狠地勒紧,甚至她的yín_shuǐ就羞耻地从那铁链的扣环里流了出来……
第八章 欢夜缭乱起疑心(h)
她惊恐万分地想要扯断绑住她手腕的铁链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获,她被这个男人给压在了床榻上,他的两只手指正扯住紧贴在她菊穴的铁链,然后向上一拉,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就把冰凉的铁链陷进她柔软的肉缝中,这种尖锐的棱角在刺激着她的软肉,杨小小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她惊恐地扭动身体,可是这个男人居然把束手无策的她从床榻上翻过身来,抬起她的下巴就捏住胯下的ròu_bàng塞进她的嘴里,宽大的ròu_bàng在她的嘴里游刃根本不给她任何呼吸喘气的余地,她双眼通红地张大嘴巴,尽量含住嘴里这根硕大的巨根。
“唔…嗯嗯…”杨小小不知道为何自己就像被控制似的居然抬起自己的屁股,打开双腿把铁链更紧地陷进自己的肉缝里,她痛得想尖叫可是嘴里那根活塞却硬是抵住不让她出声。
这个丑陋的男人伸出手指把她的雪臀抬起来,然后把手指插进她的ròu_dòng里面去,里面又紧又湿,但当他触碰到那层膜的时候又退了出来。反而扣住那条铁链往里面扯,冰冷的棱角直接刺进她的所有肉缝里面,甚至臀瓣都被一股残暴的力量给掰开。
可怕的是她的嘴里还不停地chōu_chā着一根硕大的红紫色的粗ròu_bàng,嘴里的津液还来不及咽下去这根ròu_bàng就凶狠地冲进她的咽喉里面去,把她的喉咙折磨得浑然发痒。
她咳也不是咽也不是,就让嘴巴吸吮住他的guī_tóu,控制住他的速度不让冲进她的喉咙里面去,在他迅速地摆臀下,她一次次地被他敏捷地手指给挑逗着送上高潮,那根铁链成为最好的工具,只要稍微牵扯一下,她的肉蒂就被这根铁链给摩擦起来,这个男人用力地向上一扯铁链,她就全身泄了。
很快,他迅速地摆动臀部,将浓郁的白浊都射进她的嘴里,然后再最后一波的时候忽地拔出来射在她的脸上,丑陋的男人一脸狰狞地盯着眼前的少女正吞吐着他的jīng_yè,然后吃下去,有些顺着她的嘴脸流淌下来。
同时残留在她脸上的白浊给脸颊红润的少女增添几分sè_qíng和性感。
这夜的暧昧春梦一直到子夜才结束。
第二日清晨,杨小小从床榻上起来发觉浑身酸痛可是身上却没有一丝不妥的之处。她心忖着应当是昨夜这春梦的缘故,这不大好和他人说是,可是春梦也未必这般劳累。
杨小小便穿上衣裳唤来婢女木诗问个究竟,“昨夜可否有人进来?或发生什么事情。”
木诗摇头:“并没有,我早早便睡了,只有子夜起来去过茅房。”
“那有发现什么吗?”
“那也并无,只是子夜在走廊上遇到那位公子,他说是从茅房回来的。”
“公子?你是说画颜?这就奇怪了……”她沉思片刻后,还是先让木诗给自己端来洗漱用品,等一一用过后才去铺子里瞧瞧。
杨家铺子,是当年杨小小的爹娘下苏城所经营的一家包子铺。若说年份这应当有十年之余,自杨小小六岁时便跟随爹娘离开京城来到苏城,她都一一学会如何做好包子如何做成包子这一系列的讲究和学问。
后来在她十四的时候她的爹娘都出去游历江湖了,直接把这个包子铺扔给她管理。
由此她只要继续发扬光大下去,不仅以专业技术吸引客人,再以她这个苏城第一大好人的身份,这种经营的手段简直就是让她的店铺无人不晓。
所以说,为什么连苏城第一才子陈公子都与她做朋友这便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吧。
“杨老板,陈公子来找你了!”
就在这时,一个端庄优雅的青衣公子缓步出现在她的眼前。
第九章 美人止鹤系情愫
陈公子,其字为止鹤,号青罗。苏城多文人雅士尊称其为青罗公子,大概是文人雅士的习惯,专门喜欢这些号。不过大多苏城人是叫其陈公子最为实在不过了。
绿衣男子削肩窄腰,高挺有力,墨发垂腰,几缕青丝将剑眉隐藏其中,星眸璀璨,但眼底经常沉湎着一层薄淡的月光,颇有些俊美男子的稳重,最让杨小小心颤的便是他握着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