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晋是追追打打回家的,颇有种青春的活力的感觉。娇羞状态下的白晋攻击力被大幅削弱了,打在身上倒是不痛不痒,哈哈,这么说来我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慌了。
我把文竹带回家,客厅的盆栽又有了新的成员。只是这摆放位置却是个问题了。冰箱上放着两盆栀子花,茶几上摆着一株不知名的花,那这个文竹,就立在沙发边上好了。
这些盆栽都是来自百草芳馨,自然是不能放在我的房间里面,我也不想放在白晋的房间。虽说是不能吸收白晋的精神力,可是睡觉的地方还是不要存放危险物品比较好。所以客厅是它们唯一的归宿。
其实比起那些花,我更喜欢文竹。不过这种盆栽好像比较贵吧。我当时真是一时脸皮厚,直接就找花蕊要了。当时只是为了向白晋和灵儿证明我没有介意花蕊前男友这件事来着,所以要了过来,当时没有想太多……
看着眼前青翠色的文竹,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这盆文竹,是花蕊前男友的遗物来着,她前男友的遗物都是放在那个没有打开的房间里面的,那个房门已经有五年没有打开了……
也就是说,这盆文竹,在没有人打理的情况下,活了五年……
这一点都不科学吧!
如果这竹子是野生的,活再久都是可能的。可是这是一株长在盆里的植物。植物最需要什么?阳光和水。
尚且不说文竹还需要其他养料,就单是水这一点,我就不信光凭盆里这些土里面包含的水分就可以让这盆文竹支撑五年。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是,这文竹还活着。
难道说,其实文竹的生命力很强,不需要人照料也可以挺这么久?为此我特意上网搜索了一下。
“文竹原产南非,性喜温暖、湿润及半阴,不耐干旱和霜冻。”
不耐干旱,那这竹子怎么活下来的?
不过,我觉得有可能是我弄错了呢,万一是花蕊一直有好好打理这个文竹,只是昨天才准备扔掉呢?我还是明天去问问她再下推论比较好。
打定了主意,我也不敢再接近这个诡异的竹子了。还不确定这个竹子是不是违背了自然规律活下来的,还是离它远一点比较好,鬼知道它会不会隐藏着什么危险。
回到我自己的卧室我就不慌了,这里没有那些诡异的植物,还有灵儿贴身保护,我可以睡得很安稳。
可是,我还是被梦给惊醒了。
那个梦,如果不是最后把我惊醒了,我甚至觉得那就是现实,而不是梦。
在梦中,我也是从床上爬起来,梦里的环境与我现在的卧室没有发现差别,我很自然地起身推门出去来到了客厅。
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可能是因为我开门的声音,她扭过头看向了我。
居然是花蕊。她看到我,很高兴地对我道:“你起来啦,我给你做了早餐。”
“嗯。”
我非常自然地走了过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下。
“你还没刷牙就亲我!”花蕊娇嗔道,颇有种小媳妇的感觉。我不由觉得怪异,这姑娘不是热情奔放得很吗,怎么亲亲脸颊就害羞了?
等会,我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了,为什么我会去亲她,而且那么自然?再一看这客厅的布置,这不是我和白晋的家,而是百草芳馨的二楼,花蕊的家。那么,我是从那个我很好奇的房间里面出来的?
不可能的,我肯定是回自己家中睡了的,那么,现在是做梦了!
我再一次在梦中发现自己在做梦了,自然,这梦境无法继续下去了,而我也能感觉到,我这是鬼压床了。
不过,我早就习惯了。应该是灵儿吧,那,她爱怎么压就怎么压,我继续睡觉。
很快那种失去控制的不舒服的感觉就消失了,我却再次进入了那个梦境。不过是画面跳转过的。我和花蕊在餐厅吃早餐。花蕊道:“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
这妹子果然在我的梦里也是十分奔放的,居然直接问我什么时候结婚,现在咱还没有恋爱好吗?鬼知道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不过这一次就算我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我也没有醒过来,反而很自然地道:“这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吗?”
“你就不着急吗?”花蕊娇嗔道,“哼,你肯定经常一个人偷偷躲房间里撸呢!”
我再次无语,为什么妹子都喜欢说我撸,生无可恋啊!不过我却开口道:“还不是怪你!”
这,节奏有点不对吧!
更让我觉得不对的是,花蕊非常娇羞地道:“结了婚就给你啊!”
这什么情况,好像是我和花蕊在讨论什么羞羞的事情,然后花蕊说我们结婚了才能做羞羞的事情。天啦,我这梦要是被灵儿看在眼里,他会不会觉得我已经是对她精神出轨了!
可是我再次开口了:“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有鬼啊!这真是,明明我都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而且灵儿可以看到我的梦境,为什么我还会这么说,这不是找死吗!
也就是说,这个梦境已经不由我的思想控制了,难不成我是个精神分裂患者吗?
不管我心里怎么惊讶惶恐,这个梦境都没有中断。梦境中的花蕊一脸娇羞地道:“怎么这么猴急?”
而我则是调笑道:“着急的不是你吗?”
这句话换来的只是花蕊的娇嗔:“坏人!”
梦境走到这里,我觉得我可以选择狗带了。昨天晚上白晋和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