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手一顿,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不过很快他掩饰了自己的得意,继续板着脸,一副认真的样子。
他虽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确确实实是关心牡丹的。
梁成慢慢解开了牡丹的衣裳,为了给孩子喂奶,牡丹的肚兜腰上的带子已经揭开,松松垮垮吊在脖子上,梁成一件件衣服剥开,露出了完整的肚兜,梁成将肚兜缓缓地掀起,露出了牡丹红彤彤的两颗肿胀的红樱。
梁成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看到了,他有些心疼,竟然有些破皮了。
“疼么?”梁成忍不住问道。
牡丹只觉得此时的状态异常羞涩,听到梁成的问话,她垂下头,羞赧地笑了,“怎么不疼,但是那是咱儿子。”
若说以前有九分怪自己的爹娘自己卖给青楼,当上娘亲后,牡丹的埋怨只剩不到两分了,因为她知道拉扯大一个孩子不容易,凉面不折腾,自己尚且觉得非常劳累,以己度人,牡丹觉得自己小时候再听话,也一定是很闹腾的,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娘亲给予了她生命,她不可能活在这个世上,不过终究是缘分尽了,这些年,牡丹觉得自己的心也硬了,若是双亲站在她面前,她也不一定会原谅他们,形同陌路这是最好了。
深夜,梁府的谈话还在继续,只不过谈话地点从塌上换成了床上。
明明刚才两个人还隔着矮桌说着去王府的事情,怎么转眼就到了床上呢?
梁成隔着衣服在牡丹身上上下其手,不一会,牡丹的衣服就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如许裸-露的肌肤,牡丹的皮肤极为细腻幼滑,就跟羊奶一般,在烛光下,有玉质的细腻温和,让梁成爱不释手,梁成一边吻着牡丹的脖颈,手掌伸进了牡丹的衣领里面隔着薄薄的肚兜,揉捏着牡丹丰满的胸-部。
“啊……相公……”牡丹扭动身子,忍不住呻吟。
梁成火热地身子贴着牡丹,下-体的坚硬在牡丹臀瓣间磨来磨去。
“娘子,为夫刚才问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呢。”梁成灼热的鼻息喷在牡丹耳垂处,牡丹忍不住缩了缩脖颈。
牡丹在梁成怀里扭动,臀部就像是回应梁成的摩擦一般,她喘着粗气,“你,你刚才问什么……”
隔着肚兜,手指缝夹起胸前的红樱,梁成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问题,“娘子可知道济州城一个叫杨莫的人。”
杨莫……牡丹神智已经有些恍惚,乍听到这名,她有些陌生,随即似是想起什么。
牡丹喘着粗气,梁成的舌尖刮着自己的耳廓,让她无法思考问题,她只能勉强地说道:“知道……骗子……”
牡丹的衣服被扯开,背后上的肚兜绳也被解开,梁成抽走了碍事儿的肚兜,粗糙的手紧贴着牡丹的丰满,反复揉搓着,嘴不停地吻着牡丹的后颈,撩拨起一串火花。
“为什么说是骗子,嗯?”梁成扯开牡丹松垮的衣物,濡湿的吻从脖颈一路下滑到后背,手却攥着牡丹的rǔ_jiān,牡丹忍不住娇啼一声,她已经听不清楚梁成在问什么。
梁成也清楚牡丹现在的状态,他非常好心地又问了一句:“他怎么是骗子。”
一边问,梁成一边脱去自己的裤子,他跨腿,将牡丹困在自己双腿之下,牡丹平躺在床上,梁成揉着那胸前的软肉,含住牡丹颤巍巍的乳|尖。
“十三岁,他骗我,赎身,三千两银子……”牡丹嘴里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但是通过这只言片语,梁成还是快速理顺出牡丹的意思。
牡丹十三岁的时候,认识杨莫,杨莫骗走了牡丹三千两银子,说是赎身。
梁成皱了起了眉头,没有想到自己娘子真的认识杨莫,还和杨莫有这样一段公案,梁成心里忍不住醋海泼天,一边大力揉搓着牡丹的胸前的丰挺,一边将手伸进牡丹下身,手指重重地弹了一下牡丹花蕊紧咬的小核,汹涌的ài_yè不断分泌,打湿了床单。
“相公,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牡丹喘息,胸前大力起伏,两团肉颤巍巍地。
梁成分开牡丹的双腿,幽深地眼眸盯着牡丹潺潺流水的xiǎo_xué,他忍不住低下头,灼热的呼气喷在穴口的细缝上。
牡丹的身体极为敏感,紧紧是被这样看着,就忍不住涌出更多的液体,梁成喉咙上下滑动两下,忍不住低头伸出舌尖,濡湿温热的舌尖舔舐着牡丹湿润的下体,让人窒息的快感让牡丹忍不住发出尖叫,“不,不要啊,相公……”
牡丹弓起身子,手抱住了梁成的头,这样的姿势,反而让梁成更容易亵玩牡丹的丰乳。
梁成捏起牡丹石子般坚硬的红樱,转了半圈,然后重重一弹,嘴唇却不停,啃咬着牡丹的下身,牡丹忍不住发出尖叫。
“相公,我受不了了,求求您……求求您……”
看着动情的牡丹,梁成心里是从来没有涌出的醋意,他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在牡丹十三岁那年出现,为什么没有买下牡丹的初-夜,没有给牡丹赎身,他晚了十年,整整十年。
牡丹手已经无力抗拒这窒息的快感,她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