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行人束手无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时。灵芸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那只碧绿的笛子:“陛下。这笛子我已经请人验过了,上面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知道了。”苏幕楌回了一句,又伸手探了探叶媚生的额头,也没有发烧。
“叶姑娘怎么了?”灵芸走了过来。
苏幕楌突然想到以往在宫中请法师做法一事,赶紧问一旁的灵芸:“星月神教可有什么法师?”
灵芸摇了摇头:“法师?教内并没有这类人。”
“离这里最近的法师在哪里?”
“最近的也得在邕城的,这山是星月神教独立的,没有外人。”灵芸回答。
苏幕楌头痛地抚了抚额,又转过身赶紧吩咐外面的人:“还愣着干什么?去把邕城最好的法师请上山来。”要是花公公在这里,这些事哪里需要他亲自宣布?
“幕楌?”叶媚生虚弱的声音突然自床上响起。
苏幕楌转过身,却见叶媚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只脸色还有些苍白。正挣扎着想要起床。
他赶紧蹲下身子扶起她,声音因为激动有些紧张:“媚生,你这是醒了吗?”
“我这是怎么了?”叶媚生抓了抓自己的头,怎么会突然失去知觉的?又下意识四周看了看,注意到灵芸手中的绿笛子,眸中神色微微一晃,赶紧往后退去。“幕楌,快把他拿出去,笛子拿走,头痛。”
“灵芸,把笛子拿去书房。”苏幕楌吩咐。又赶紧抱住叶媚生。“你没事吧?怎么了,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没有。”叶媚生摇了摇头,笛子拿走后,头脑清醒了不少。“我怎么了?”
苏幕楌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她的左手臂看了看。那黑斑不知何时又恢复平静了,静如一潭死水,似乎从来不曾涌动过。他想起上一次带她下山被老伯伯撞倒一事,或许……
“是不是黑斑产生了什么变化?”叶媚生注意到他脸上的凝重,又道。“上次,我见到它扩散过,但后来又恢复原形了。难道我晕过去就是因为它?”纵有吐技。
“上次,是什么时候?”
“就是苏昭儿来找我的那天。”叶媚生回忆,又赶紧解释。“我本来是准备要告诉你的。但后来见它又恢复原状且没有什么异常。幕楌,我到底是怎么了?”
“别怕,别怕。”苏幕楌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想,上次撞你那老伯伯应该就是思存的人,又或许是她假扮的,这手臂上的应该是毒气。”
“毒气?”叶媚生一惊。“怎么会这样?”
“既然已经知道来历了,要想找到解药就不难了。”苏幕楌说着人已经招来外面守着的侍卫。“你们,去一趟连玥谷。告诉欧阳先生,朕这边有急事要见他。”
“是。”侍卫告退了。
叶媚生双手放在一起紧紧交握着:“幕楌,你说我会不会已经被她控制了?像教主与静妃一样?”而且,自己刚刚看到那笛子时的反映。
“不会的。”苏幕楌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慰。“相信我,媚生,相信,总会找到解决办法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要出门,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叶媚生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是我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不好的预感。”
“别想太多了,她的目标是我。”
“正因为是你,我才更担忧啊。”叶媚生强调。
“媚生。”苏幕楌强迫她看着自己,一脸郑重道。“你别忘了。朕可是一国之君。连太后那样精心的报复都能解决,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思存?这些日子,我不主动出击,不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出击,或是怕了她。而是因为太子在她手中,我得让她以为我根本就不在乎太子的死活。二是因为你身体一直不大好,我不能留你独自一人在星月神教。但是,倘若她一但现形,朕自有办法抓住她的,你明白吗?”
他这一席话说得有理有据,自信非凡,甚至以朕自称。让叶媚生有种又回到刚穿越到这里的感觉。他表面上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任由太后与一些大臣勾结,为所欲为;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必嬴时,再给他们一个致命的打击,使他们再无翻身之日。
这才是苏幕楌啊,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却在悄悄安排,只是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对,这才是她的夫君苏幕楌。
想到这里,叶媚生不由得点了点头,由衷道:“我明白了,幕楌,放心吧,我会相信你的。”
“这就是了。”苏幕楌最喜欢她这样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不由得伸手刮了刮她挺直的?梁。“记住,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相信我,相信我会找到办法解决的。”
“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得寸进迟了啊?”叶媚生歪头看他,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是啊。”苏幕楌倒是大方承认,“我要是不得寸进尺提醒你,你等下又在一边瞎担忧。”
叶媚生抿了抿唇,虽然他说是事实,但是要自己不担忧好像有点困难。
苏幕楌已经低头用额头碰着她的额头了,闷声道。“媚生,你以后绝对不能出事,你都不知道我刚刚见你突然晕过去时有多害怕,所以,你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出事。”
“对不起,刚刚让你担忧了。”叶媚生闷声道歉。
苏幕楌抬起头,正欲开口,外面已经有人禀报:“陛下,长乐坊有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