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走廊,走过那些紧闭的门。我在想哪间是他的卧室。到了走廊尽头,他打开一扇门,把我领进去。
我的妈。
我转身想退回去,却被亚彻紧紧拽住胳膊。“别动,丹尼尔。”
“先生,这个……”我咽了一下。“求您不要。”
屋子正中央有一张看起来像是医疗室里才会有的椅子。或者疯人院里的。皮制的束缚带散开着。还他妈有个脚蹬,我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嘶吼着我绝逼不想被亚彻放到那上头去。
亚彻把我转个身抱在怀里。他抬起我的下巴。“你今天早上很乖,丹尼尔。你能再像那会儿那么乖吗?”
我从未想过要反抗,只会乞求。泪水刺痛了我的双眼。“天呐,求求您,先生,别逼我。”
“只有第一次弄要这样。我不想看你挣扎弄伤自己。这之后,要是我没空协助的话,你也能在洗澡的时候给自己灌肠了,但你得清楚这是什么个情况。所以我需要你躺下来好好感受这第一次,嗯?”
于是我任由他推着我走向椅子。冷冰冰的金属撞到我大腿后面,令我大喊出声,但亚彻把我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
“是很吓人,我知道,丹尼尔。”他的手一路向下抚过我的胳膊,把它放到椅子的扶手上。然后,他在我的手腕处捆上第一根皮带。“不过你会学着去享受的,我保证。”
亚彻倾身过来用皮带捆住我的另一只手腕,我呜咽起来。接下来,一根宽皮带捆在我的腰上,然后是一根细的箍住我的喉咙。亚彻接着将我的双脚抬到脚蹬上,并用皮带捆好我的大腿和脚踝。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操纵着装置令我的双腿分开。我感觉大腿被拉得生疼,这时亚彻把一张凳子推到我的两腿中间,他坐下来,而我则羞得无地自容。他按动开关,聚光灯照得我睁不开眼。经过又一番调整后,光线照射的方向从我的脸转移到我的屁股上。
我睁大眼睛看着头顶上方的设备:灯光,滑轮组,还有金属器械。我搞不清其中一半的东西是干什么用途的。我连想都不愿去想。
“这就对了,”亚彻用安抚的声音说。他用手指按摩我的gāo_wán下方,要不是我被皮带捆着,这番触碰能把我一口气送到天花板上去。“要不要我给你讲讲椅子的作用?”
我嘀咕着回答,闭紧了眼睛。
“这椅子能训练你,丹尼尔。”亚彻拨弄着我的鸟笼。“它训练你去接受你平常接受不了的事情。你会在这里接受你的第一次灌肠,你的第一根马眼棒,还有你的第一次拳交。”
我发出的声音像是狗的尖声哀鸣。
“是的,你知道那是什么,对吧?”亚彻用他的指关节磨蹭我的后穴。“是我的整只手,丹尼尔。但是你知道什么是马眼棒吗?那是一根很细的金属条,我要用它插入你的yīn_jīng。第一次的时候,你会不停地挣扎,不过那之后你会求之不得。”
我摇头,皮带磨着我的脖子。
“你会求着要的,”亚彻重复道。他用一根手指捅进我的后穴,我绷紧被绑缚的身体以求得到更多。亚彻发出满意的声音,然后抽出手指。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冰冷的润滑剂,还有一个有点硬的东西捅了进来,它太小了,不像肛塞。我努力抬头想要看看,可惜做不到。
“您在做什么,先生?”
“嘘——”亚彻站起来,手伸到我头顶上方那些设备处,把一个袋子挂到钩子上,就像挂输液袋之类的。我的视线顺着弯弯曲曲的管子一路向下,到了那坨鸟笼下面就看不到了。“只是生理盐水而已,丹尼尔。”
又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一股细流进入我的体内,好奇怪,感觉太不对劲了,我不喜欢。我试着动了动,但是动不了。“先生,求您把它弄出去!”
亚彻严厉地瞪我一眼。“别急,别急,丹尼尔。只是要把你变得清爽洁净而已。今后你每天都要这样做,所以你最好能习惯。”
水很快把我给灌满了。“我再也……我吃不消了。求求您关掉吧,先生!”
“胡说,根本就没灌进去多少。”亚彻向我俯身过来,抚摩我的肚子。“只有你的直肠被灌满了,丹尼尔。起码得把你的肠道都灌满才行。”
天呐。我的头垂了回去。水充盈着身体,我被撑得越来越疼。太可怕了,太沉了,我觉得我不可能再承受那么多水了。
第一阵绞痛袭来,我哭喊起来。
“用呼吸来缓和。你做得很好。”亚彻又开始按我的肚子。那里的皮肤都绷紧了,鼓了起来,而且他妈的痛死了。“你为我而努力的样子真好看,丹尼尔。你是在为我做准备,为我而变清洁。”
真他妈的痛啊。等到亚彻把水关上时,我已经涕泪横流,可事情还没完。我还得呆在那里,忍受阵阵绞痛,直到他觉得可以完事为止。
“求您,”当他用手指磨蹭我颤抖的后穴时,我不禁呜咽道。“天呐,求求您!”
“再等会儿,”他嘟囔着。“不要怕,乖宝贝。有爸爸在,你会好好的。”
我好想从他身边躲开,躲开他说的那个字眼。我都不知该如何呼吸了。我有一肚子沉甸甸的水。我照亚彻想要的那样,拼命抗拒自身本能不让它出来。好痛,这还跟他第一次往我屁股里捅肛塞或者手指不一样。疼痛不会随着我的适应而缓和。这疼痛不会消失。
终于,他松开皮带扶我站起来。“你能坚持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