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为什么还不肯乖乖听话?”
周宏想不出自己最近又瞒着严勋做了什么任性的事。他柔嫩的肠壁被操得酸麻难耐,又害怕严勋真的会把那颗跳蛋顶进宫口里,吓得不住哽咽:“我很听话呜呜老公骚老婆很听话”
严勋板着脸说:“我说过了,不许你再这样无原则地宠着严黎,可你还是那样,任由他对你肆意妄为!”
周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确实是对严黎过于纵容,但也没人教过他一个合格的家长该如何教育孩子。他的哥哥和他都是被常年见不得一面的父母放养长大,严勋又是个变态控制狂。周宏身边有限的几个参照物,都没法让他形成一种正确的教育观念。严勋对他无理由的严厉和约束,他就反着给予严黎无边无际的纵容和宠爱。好像这就能弥补他父母缺席的童年和被严勋调教到快要窒息的青春期。
虽然后来证实这没什么用处,但周宏已经习惯了那种和严黎相处的方式。
周宏被吊在头顶的双手拉扯得那几根细链子摇摇欲坠,严勋面无表情地说:“链条如果断掉,你就光着屁股走出这里。”
周宏连忙努力站稳。
严勋把那颗安安静静的跳蛋挖出来扔在低声,畅快淋漓地一捅到底。
周宏的身体还在产后恢复期,异常的柔软多汁。严勋的yīn_jīng插进去,就像一把烧红的铁刀插进奶油蛋糕里那么轻松和舒服。
正在展现周宏穴里美景的屏幕忽然一阵剧烈晃动,被人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只能拍到一片绚烂的扥光。
严黎捧着显示器气得咬牙,愤恨地按下了震动键。
周宏被严勋操得神志模糊,唯一能用的精力都放在了如何不弄断吊着他的链条上,任由那颗被扔在地上的跳蛋孤独地换着不同频率跳来跳去,无人理会,甚是凄凉。
严黎气得摔了遥控器。
婴儿床里快要睡着的小严宸被这一声巨响吓得一哆嗦,瞪大眼睛委屈地哭起来:“嗷!”
严黎手忙脚乱地把小婴儿抱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在凶你,别哭了乖,别哭了好不好啊?”
小严宸哭得都抽抽了,肉嘟嘟的小手挥舞着要拍严黎的脸。
严黎苦笑,只好任由小祖宗发泄睡觉被打扰的不满。
周宏许给他的晚上一起睡也泡汤了,被他打扰睡觉的小祖宗还在不依不饶地嚎啕大哭。周宏心里苦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
严勋和周宏彻夜未归。
在成功扯断了链条之后,周宏不得不在严勋的命令下一丝不挂地走出灯阵,赤脚踩在楼梯暗红色的地毯上,光着屁股走到楼上的房间里。
自从他怀孕之后,严勋每次和他做爱都会很小心地保护好他的肚子。如今终于可以不再顾忌这些,严勋冷肃的表情下仿佛咆哮着一只野兽,疯狂地把周宏压在床上凶猛地操干。
周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操进床垫里了,挣扎着想要抬起头喘气,却被严勋的手肘狠狠压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软绵绵的布料和棉花阻拦了呼吸,周宏呼吸不畅,感觉一阵阵的晕眩,缺氧的身体对快感更加敏锐,肠壁紧紧包裹住严勋的yīn_jīng。白皙的大腿颤抖着,小腿绷紧挣扎,试图在严勋蛮横地压制之下逃走。
可严勋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把周宏的脸按在枕头里,疯狂地狠操了几下,咬着周宏的耳朵低沉命令:“尿给我看。”
周宏呜咽着摇头挣扎:“不唔”
严勋对准膀胱的位置狠顶下去:“尿给我看!”
一阵剧烈的酸麻从后穴中漫延到小腹,受到精神和ròu_tǐ双重刺激的膀胱一时失控,尿液顿时疯狂涌出。
水渍在雪白的床单上漫延,越来越大。身下布料濡湿的感觉让周宏觉得很不好。
还好严勋没有再继续这样折腾他,而是把他抱到浴室。
周宏神志不清地躺在装满热水的预感里,双腿张开搭在两侧,小声哼哼着承受严勋没完没了地操干,粉润的唇张开,急促地呼吸着氧气。
严勋忍不住俯身咬住了他的唇瓣,品尝那柔软香甜的味道。
周宏轻声低喃:“老公”
严勋握住他的腰慢慢顶进最深处:“怎么了?”
周宏说:“刚才嗯刚才,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严勋问:“现在呢?”
周宏舒适地躺在热水浴缸里,嘴角带着一丝丝他自己也不明白愿意的浅笑:“现在一定是在天堂里。”
严勋心里颤动了一下。热气氤氲中,他美到如同梦幻的妻子脸上挂着餍足的微笑,乖顺地在他身下张开腿,用已经承受不了的美好身体继续接纳他的yù_wàng。
此情此景,一生一世。
严勋真的不擅长说情话,结婚十几年,他给周宏最多的东西是控制和惩罚,还有无趣的物质奖励。
他的顾问团队可以帮他布置好一切,鲜花、晚餐、音乐、情趣道具,可没人能教会他该如何表达心中那份满到快要爆炸的爱意。
虽然很伤自尊,但严勋不得不对自己承认,某种程度上他确实在嫉妒自己的儿子。
年轻热情的男孩子就像一本情诗大全,不必刻意斟酌词句,就能把最真挚的爱送到所爱之人的心口上。每一句撒娇,每一点亲昵,或有意,或无心,都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爱情有多么炽热和深沉。
严勋嫉妒那份美好的率真。
周宏已经快要睡着了,半闭着眼睛在他的顶弄中轻轻呻吟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