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顶进去。
周宏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哀哀地一声呻吟:“啊老公”
严勋的yīn_jīng太大,就算已经被按摩棒玩了一天,周宏还是被撑得十分难受,眼角忍不住溢出泪水:“慢点老公啊受不了好胀老公pì_yǎn好酸嗯啊”
严勋yīn_jīng粗长,只插进三分之二就已经顶到了周宏柔嫩的花心,周宏承受不住地开始挣扎:“已经很深了老公嗯”
唱歌的男生歇斯底里地吼:“嗷!!!!!!!”
严勋猛一用力,guī_tóu顶开花心嫩肉,蛮横地插进了更隐秘更柔软的地方。
剧烈的酸麻从小腹中奔涌而出,周宏呜咽着一口咬住了什么东西,后穴中的yín_shuǐ像泉水一样疯狂外涌,把严勋的yīn_jīng包裹在了温暖的淫液里。
严黎面不改色地让周宏咬他的手掌,偷偷挪动身体,把自己火热的yīn_jīng隔着布料与周宏的脸颊来回磨蹭,勉强缓解了一点yù_wàng。
高潮后的周宏失神地缓缓松开牙齿,看到儿子的手掌被自己咬伤,愧疚不已,神志恍惚地伸出舌头,把上面的血迹一点一点舔干净。
酸麻颤抖的穴肉无力地承受着粗大yīn_jīng的顶弄操干,严勋每一次全根没入,周宏喉中就溢出一声又像哭泣又像享受的呻吟。
严黎手上浅浅的伤口被爸爸又软又热的舌头这样舔着,裤子里的yīn_jīng硬得快要爆炸了。五彩斑斓的舞台灯光晃得人眼花缭乱什么都看不清,严黎大着胆子把yīn_jīng从裤子里掏出来,尺寸不输严勋的粗大ròu_bàng一下一下拍打着周宏的唇。严黎低声说:“爸爸,给儿子舔舔这里好不好?”
硕大硬挺的肉块散发着令人意乱情迷的腥味,周宏试探着张开嘴,含住了儿子半个guī_tóu,舌头一点一点移动着把整根yīn_jīng都舔湿,柔软的唇艰难包裹着儿子粗大的yīn_jīng。
严黎敞开的上衣和手掌挡住了严勋的视线,昏暗凌乱的光芒中,严勋错以为周宏依然在咬着儿子的手掌来压抑呻吟。
毕业生们在舞台上吼着一首又一首乱七八糟的歌曲,掌声此起彼伏,家长老师们在互相夸赞。
周宏光着屁股躺在礼堂的最后一排座椅上,被他的丈夫和儿子一起操干着上下两张嘴。
等毕业典礼结束,周宏已经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严勋在保镖的保护下,抱着自己的妻子上车,留下一地艳羡的眼神,还有一个若有所思的严黎。
为了避免被父亲发现,他的yīn_jīng此时还硬邦邦地塞在裤子里,没敢射出来。
保镖站在严黎身后,问:“少爷,不上车吗?”
严黎这才上车,打开车载冰箱拿了一罐可乐。
严勋和周宏的事还没完。周宏裤子褪到大腿,背对严勋坐在那根yīn_jīng上,被顶得呻吟一声比一声甜腻。
严勋不许他在挨操时闭上眼睛,于是周宏只好强忍羞耻,和儿子面对面。
严黎喝着可乐,趁严勋不注意的时候向爸爸露出一个狡猾又得意的笑容。
第四章 :今天将军不在家,儿子要给爸爸拍小电影,全垒(蛋:羞耻,围观)
严勋工作很忙,周宏也很忙。
虽然在严勋严苛的家规控制下,周宏一个演员作息时间比上班族还规律,但他依然像所有明星一样忙碌。没有假期,没有休息日,生活中充满了工作和工作。
严勋的身份和地位,并不需要一个这么努力工作的夫人,但他尊重并尊重周宏的事业,只是稍加约束。
对此,周宏心中充满感激。
如果当年系统匹配给严勋的,是个温柔乖顺的,那严勋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
今天难得周宏在家休息,严勋也给他放了假,没有再给他塞什么折磨人的东西。
周宏反而睡不着了,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伏在严勋肩上闭着眼睛帮他系衬衣扣子。
严勋很受用,抚摸着周宏的后脑,任由他还没睡醒的妻子把他衬衣扣子系的乱七八糟。
周宏折腾了半天也没系好,低声说:“抱歉。”
“没关系,”严勋低头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早安吻,“下午三点,去办公室见我,衣服自己挑。”
周宏听话地轻轻“嗯”了一声,又睡着了。
七点,生物钟让周宏准时醒来。
他迷迷糊糊地打个哈欠伸懒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摄像头对着他,缓缓移动,从他的脸一直拍到被子下隆起的腰胯曲线。
周宏半闭着眼皱眉:“严黎,谁让你进来的?”
严黎举着摄像机说:“爸爸睡觉的样子很好看,我忍不住就想拍下来。”
周宏对着这个亲生儿子实在发不出什么脾气,只好懒洋洋地问:“拍够了吗?”
严黎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一辈子都拍不够。”年轻男孩说起肉麻情话的时候,带着一股让人不想打击的认真和率直,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周宏无奈,说:“关上,我换衣服。”
严黎委屈地耷拉下耳朵:“不、不可以拍吗?”
周宏又好气又好笑,冷着脸说:“关上。”
严黎依依不舍地亲了自己的摄像机一口,放在了旁边。
离下午三点还早,周宏还可以找两件正常的衣服穿。
严黎的目光跟着周宏线条优美的腰臀晃来晃去。今天严勋不在家,严黎决定把昨晚半路刹车的事情做完。
周宏在衣柜里找衣服,严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