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涌。
严勋轻轻一鞭子抽在周宏穴口上:“不许流出来。”
周宏疼得哭叫一声,听话地绷紧穴口。
严勋一鞭接一鞭子抽在湿润的穴口上,声音冷漠:“喜欢灌肠?”
周宏哭着回答:“是”
严勋冷笑:“没有说谎?”
周宏心里一颤,肉穴控制不住溢出一点酒液,紧接着他就被严勋更重地抽了一鞭子,屁股都疼麻了。
严勋冷笑:“再说一遍。”
周宏哪敢让严勋知道自己和严黎偷情的事,一边呜咽一边死咬着不承认:“没有说谎呜呜老公没有说谎”
严勋狠狠一鞭子抽在周宏穴口上:“再说!”
“没有没有老公啊”周宏忍不住了,被打肿的穴口再也绷不住,温热的酒液像shī_jìn一样流出来,屁股和大腿可怜兮兮地发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粉红的鞭痕。他双手颤抖着捂住屁股,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严勋冷声命令:“把手拿开。”
周宏不敢违抗,瑟瑟发抖地把移开手,把已经布满鞭痕的屁股再次送到暴君的马鞭下。
严勋淡漠地说:“不是想被老公打骚pì_yǎn吗?自己把屁股掰开。”
周宏有苦说不出,只好听话地自己掰开火辣辣疼的臀肉,请严勋鞭打他的臀眼,打得酒液直流yín_shuǐ四溅。
严勋用周宏送他生日礼物狠抽了周宏一顿,手指在红肿的穴口上沾了一把红酒和yín_shuǐ的混合物,放在口中尝了尝:“你浪费了我最喜欢的那瓶酒。”
周宏低低抽泣着:“对不起。”
严勋说:“我有个会要开,再去选一瓶酒自己灌进去,在我回来之前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周宏还带着哭腔,乖顺地回答:“是。”
秘书敲门:“将军,会议可以开始了。”
严勋起身整理自己褶皱的衣服,对保镖说:“你监督夫人。”?
保镖尴尬地掩饰着自己的眼神:“是,将军。”
严勋离开,周宏跌坐在地毯上,闭目喘息着。
保镖过来搀扶他:“夫人,你还好吗?”
周宏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我没事,你出去吧。”
保镖为难地说:“可是可是将军命令我”
周宏说:“那你闭上眼睛好吗?”
保镖听话地闭上眼睛:“是,夫人。”
周宏挣扎着起身,去酒架上挑了一瓶酒,趴跪在地上吧瓶口塞进自己的后穴中。
第六章 :不说实话就继续惩罚,顺便生个二胎吧(蛋:怀孕的小美人和蛋糕更配哦)
下午五点,军政部的工作人员准时下班。
前台的两个小姑娘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时候她们看到严上将抱着他的夫人走出大厅,上了车。这位夫人好像是睡着了,闭着眼睛依偎在自己丈夫肩上。
小姑娘失望地小声嘀咕:“真真的是将军的夫人啊”
周宏看似舒适地依偎在严勋怀里,其实在艰难地忍受着灌满屁股的酒液。他为了让严勋消气,故意选了一瓶容量偏大的高度威士忌,趴跪在地板上艰难地忍到严勋开完会,被严勋一抱又不小心溢出了一些。
他已经竭力讨好,可严勋冰冷的眼神中却看不出半分波澜,只是说:“回家。”
周宏被严勋抱着刚进家门,就再也忍不住,屁股里的酒液shī_jìn一样喷涌而出,湿透了裤子流到地板上。
听着淅沥沥的水声,周宏又羞又怕,无助地抓着严勋的衣领哽咽认错:“对不起对对不起”没有含住那些酒,一定会让严勋更不高兴。
严勋冷淡地说:“认错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先吃饭。”
这个时间并不是严勋习惯的晚餐时间,周宏心里更慌张。
严黎从楼上下来,奇怪地看着忙碌的厨房,问:“这么早就吃晚饭?”
佣人熬着鱼汤抬头说:“少爷,将军说早些吃饭,或许是晚上有什么事吧。”
严黎走向客厅,果然看到周宏的下半身赤裸着跪在地毯上,圆润的屁股上布满了鞭痕和水渍,看来严勋在办公室已经好好享受过一番了。
严黎半真半假地心疼着蹲在周宏身边:“爸爸,他又欺负你了?”
周宏声音低哑:“不要胡闹。”
严勋喝着茶,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或许这是每一个性格严肃的家长都有的烦恼,就是儿子和自己不亲近。
但是周宏和严黎也不太亲近。
严勋知道,周宏一直在排斥自己妻子的身份,对这个几乎是在强暴之下怀上的孩子也有些抵触情绪。可严黎很喜欢亲近周宏,这种亲近甚至发展出了一种畸形的占有欲,让他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微妙的敌意。
就像此刻,严黎蹲在周宏身边,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责备和不爽,像是年轻的小兽在守护自己被别人侵犯的领地。
严勋对此不置可否,放下茶杯对周宏说:“过来。”
周宏顾不得羞耻,乖顺地趴跪在地上爬到严勋脚边,仰起头等待命令或者惩罚。
严黎眼睛里的嫉妒的怒火快要喷出来了。
严勋低头捧起周宏的脸:“宝贝儿,今天被老公打的爽吗?”
周宏一颤,严勋过于温柔亲昵的称呼让他越来越害怕,仿佛看到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云。他声音不稳:“被嗯被老公打的很爽”
严勋问:“还想被老公打骚pì_yǎn吗?”
“想”周宏乖巧地说着严勋想听的话,“嗯骚pì_yǎn喜欢被老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