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日子,更不会向被旱灾所害的百姓们解释它为何要大旱。
但我却还是想问问。
“小姐不打算对过往做的事做一番解释吗?”
我本想直呼她的名字“崔灵”,可话一出口,竟又成了“小姐”。
原来我已经习惯了。
崔灵绝美的脸上难得有一些伤感,她道:“没有什么可解释,暗剑卫是我亲自派出的,那时的你也是我发自内心想要杀的人。”
“原来如……”
我话未说完,又咳出了一口血。
我轻轻地拭去了嘴角的血,道:“今日下午我对小姐说过,我不会杀那幕后主使,但我会记恨她。可我也不会忘记那日在竹林中,小姐曾救过我一命,恩仇相抵,所以我不会记恨小姐。”
她微怔道:“你……不恨我?”
“只是我也不会再留在小姐身边了。”
我从怀中拿出了下午赵管家给我的钱袋,扔给了崔灵,崔灵没接,任由钱袋掉落在了地上。
我道:“这几日在崔府上的工钱我便不要了,埋葬涧碧的银子我会想办法尽快还给小姐。”
我看了眼崔灵的衣衫,道:“我答应小姐要赔的衣服,也会赔给小姐,但请小姐给我一些时间。”
崔灵问道:“那还清之后呢?”
我淡淡道:“既然两不相欠,那自此后便江湖不见。”
“江湖不见?你我二人不可能江湖不见,只会江湖再见。”
我皱眉道:“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崔灵忽然问道:“你可曾想过为何会有杀手接二连三地来杀你?”
“因为那些仇家杀不了我师父,便只能杀我这个徒弟。”
崔灵又问道:“那你是否想过晋王为何会大费周章地玩弄你?”
关于这个问题,我一时也有些给不出答案。
方才在酒馆中,我便问了晋王一个类似的问题,我问他,我不过是一介草民,何须劳他的尊驾来告诉我这些。
他笑着说,这自然是有原因的。
我问,什么原因。
他说,想知道?想知道你就好好活着,活到你有资格知道答案的那一天。
如今面对崔灵的问题,我只能道:“晋王是个怪人。”
我大着胆子又道:“就像小姐一样。”
崔灵听后皱了皱眉头,有些许不满,但她却没有说什么。
我见崔灵不答,又有些不耐道:“小姐问这些问题,意义何在?”
崔灵道:“我问这些问题只是想告诉你,杀手杀你不是因为你的师父,而是因为你的身世。晋王玩弄你,也是因为你的身世。”
“我没什么了不起的身世。”
崔灵道:“你身上是否有一块纹龙玉佩?那块玉佩是不是你爹给的?”
我惊讶道:“你为何知道?”
“你且答我。”
“我爹是给了我娘一块玉佩,而娘临死前把玉佩交给了我,但来京城后为救涧碧,我便把它当了,所以我现在身上没有玉佩。”
崔灵听后有些无言,片刻后又道:“你可知那玉佩出自何处?”
我想到了那日当铺老板的话,便道:“出自何处不知道,但那玉佩应是仿的宫中之物。“
崔灵皱眉道:“谁告诉你是仿的?”
我没有说是当铺老板说的。
崔灵又问道:“那这些年来,你可曾知晓你生父是谁?”
我有些不好意思告诉崔灵,在我的料想中,我的生父应该还在某间大牢里吃牢饭。
我只得摇了摇头,道:“娘不愿说,我也不愿多问多想。”
“好,那我便告诉你,你的生父便是当今圣上,若论血脉,比之世子,你才是最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我惊讶得半张开了嘴,舌头就跟打了结似的,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半响后,我才反应过来,道:“小姐莫要拿我寻开心了。”
“我说的是实话。”
我无奈一笑,道:“你我二人就此别过,小姐你多保重,还钱时,我再来找你。”
言罢,我正欲转身,崔灵那看似娇弱无骨的手突然强有力地拉住了我,将我一拽,拽到了她的身前。
她的脸瞬时便到了咫尺之间,我能清楚地看见她双眼中含着的满满情意。
我觉得自己怕是产生了幻觉。
“不论你接不接受,这便是现实。”
我不大能接受这个现实。
可崔灵的语气十分霸道,霸道到让人很难不接受。
紧接着她的语气竟又变得温柔了几分。
“所以不论你愿不愿意,你的余生注定会与我纠缠。”
我苦笑道:“何比如……”
我话未说完,下一瞬,我的嘴巴便被两瓣柔软给堵上了。
她的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她的俏鼻碰到了我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