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着听着,她也渐渐听出他们吵架的源头是来自-季行云。
“够了没!别在那叫个不停。要真出手你打得过冬藏女士吗?”苍象原终于忍不住,骂了华日一声。
“那到也是。就算你们三个一起来,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冬藏神气的说着。
“喂~我的好姊姊,别闹了。我们又不是来吵架的。”那位老先生无可奈何地劝着那位看起来比他年轻的女士。
“也对…小弟你说的没错。不该浪费时间在这个不懂事的小毛头身上。”
“谁是小毛头!”
“谁应话,谁就是小毛头。”
“你!有种再说一次!”
“小毛头、小毛头~笨笨、青青、蠢蠢的小毛头~”
“白痴女!象腿女!女泰山!”
“姊姊!”“华日!”季春苏与苍象原同时叫了出来。
“哼,懒得你(你)。”季冬藏对苍华日也异口同发出不屑的声音。
季冬藏撇过头,不理苍华日,迳自走向星语莺,和言悦色的说道:“到底说来是咱们季家的小孩子闯祸。我们这些大人就有义务出来收拾烂摊子。更何况语莺,咱们也算老朋友。你有什么心愿吗?只要合理,我一定全力帮你达。”
星语莺笑着点点头还没答话,苍长移就冰冰冷冷的先道:“不用了。谢谢鼠的好意。除了会打架你还能提供什么帮助。”
季冬藏气呼呼的说:“什么话!语莺可是我的好师妹,我只会架,那她不也一样!更何况,我还带了春苏一起过来。好歹也能有一点用处。更何况你们不是被要求在期限内离开,我们可是好心要来帮忙。你们总不可能带各未成年的小女孩离开吧!”
“我女儿的事不用外人操心。”
“呿!你们这一家子,没一个脑袋正常的。一个整天只会‘养狗’,做些怪异的实验。一个则是死脑袋,眼中却了老婆大人就容不下一粒沙。剩下的一个不是也罢,不过是心智尚未成熟的毛头小子。能教出什么好女孩,要不是还有个语莺在,我还可真担对眠月那孩子的将来。”
“喂!什么叫心智尚未成熟!我早就熟透了!我小妹的事不用你这个外人来操心。要离开的人可不包括没参与培育苍狼的在下!眠月有我就够了。”
“我的好姊姊…你别说了…请你们别见怪,冬藏她不会控制她那张一嘴吧。”春苏无力地扮着白脸。
“这不观迎你们。请离开。”苍长移脸色未变,却冷冷地下达遂客令。
“这个象原老兄…”季春苏向三人中较能沟通的苍象原求助。
“养狗的…”
听到苍象移的小声的回声,季春苏暗道:“糟了,触到象原的逆鳞了。”
果然,苍象原酸溜溜的说:“总比某些不务正业的人好多了。季家不是向来都出产文化的研究者。怎么会有只懂耍刀弄枪的暴力女。还有一个只会养些没用的花种奇奇怪怪的杂草,真是一点供献也没有的一对姊弟。”
“喂!你说话客气一点。请称我为植物学大师,你这个养狗的!”
“什么!你这个死农夫才该尊称本大爷为遗传学专家!”
“笑死人了,只解出种几种狼的基因序列也敢自称为遗传学专家!”
“总比种不出派得上用场的药草的逊农夫好太多了。”
“开什么玩笑!我的药草提炼出来的药剂可是深受好评,比起某个只养得出一些没用的狼的人好太多了!”
“什么养狼,我可是在探讨生命最玄妙的课题,而且那群狼至少还能为我看门!比起某位种不出真正需要植物的人强多了。”
“什么我种不出来,是这个地方土质无法提供需要的元素,那是我种不出来!”
本来最能保持理智的两人却为了自己的专业能而针锋相对,还吵得比起前更没意义,更小孩子气。
“你们要吵,就请出去。”苍长移厌烦的说。
“出去就出去,谁希罕!死象原,尔后别再来找我讨草药!冬藏咱们走!”春苏气呼呼地就想要离去。
“好走!呃、不对,我是找语莺的怎么可以这样就走。”
提到星语莺,整间屋子的气温好像降低好几度,之前的火爆气氛马上被浇熄。
所有人的目光马上集中到星语莺身上(也有人的目光未曾离开过)。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星语莺终于说道:“冬藏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助。我碰实有个心愿…”
苍长移露出不屑的目光,但在妻子温柔的目光下,他暂按心中的不满静待爱妻说出她的心愿。
“…我想再看一眼不会闪烁的星光、我想要回去。”
苍长移惊呼:“语莺!不、这…”
“别这样,反正也不差几天。就让我选择最后的居所。长久以来一直在拖累你,但是还请你再答应我这最后的任性。”
冬藏也道:“可是,以你的状况…根本不可能。这太勉强了。”
“所以才需要你们的帮忙。”星语莺淡淡的着,同时也露出无法动摇的决心。
春苏答道:“好吧。我们会尽力协助你。”
深爱妻子的苍长移语带哽咽的说:“如果这是你的希望的话…”
星语莺飘乎地走向苍眠月,抱住她,帐然地说:“对不起我的孩子。最后竟要丢下你一个人。”
“没关系。”
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