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的手紧了紧:“说什么都迟了。”继续抱着她大步流星往卧室走去。
梁暄把齐叶蓁丢到床上,随后欺身上去。
齐叶蓁被他整个人压在身子底下,小腹处抵着的滚烫硬.物,让她脑子都要炸成烟花了。
梁暄的手在她腰侧抚了一把,眼见着就要伸到她裙底——
齐叶蓁闭着眼睛大叫一声:“我问你是因为我要用啊!”
梁暄的手停住了。
齐叶蓁感到身上的压力轻了一些,小心翼翼挪着身子,让自己与那危险的热源拉开一点距离。
“我那个来了……”她委屈巴巴地瞧着他,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哭腔,仿佛在控诉梁暄此行此举的无良。
梁暄定定地看着齐叶蓁整整一分钟。这一分钟犹如一个小时一般漫长,他的视线胶着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
后撤,起身,背过身,整理衣服。
妈的他刚刚已经快失智了,她给他来这一出?别告诉他她是故意的!
齐叶蓁在一旁幸灾乐祸,可不就是故意的吗。
她本来只是想逗他出出刚刚被噎回肚子里的闷气,没想到他玩这么大,还好即时刹车了,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齐叶蓁悻悻然下床,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抬眸见梁暄的背影像一座山一样在黑暗的房间里伫立。
呃,是不是有点玩过了……
齐叶蓁轻声试探了一句:“梁暄。”
梁暄不理她。
她又将嗓音提高了一度:“你没事吧?”
这能没事?他都快被玩坏了!
梁暄闷闷地说一句:“你去洗漱吧。我也去了。”
齐叶蓁只得“哦”了一句,蹑手蹑脚地去浴室了。
梁暄涵养这么好的人,刚刚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都想爆粗口了。
要不是念着她特殊时期,她现在可能已经在床上哭着讨饶了。
也就这姑娘敢这么逗弄他。
梁暄叹口气,谁让自己爱她?
爱上一个人,就注定了对她无可奈何。
梁暄洗了一个冷水澡,把自己内心的杂念清除得一干二净,就差默念三百遍“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了。
可是在他回到卧室看到被子里那一抹蜿蜒曼妙的曲线的时候,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去他妈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没想法还是男人吗?那是太监!不,太监也不能保证做到!
梁暄掀开被子另一边上了床。
齐叶蓁也没再说什么让他去沙发睡了这种话,毕竟之前她喝醉酒的那晚,他就这么抱着她睡了一夜。
梁暄伸出胳膊,把齐叶蓁的头挪上去,随后自然地揽着她。
齐叶蓁没说话,反正有大姨妈护体,任他干天干地干空气,也不关她事——
一分钟后她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男人都是qín_shòu!
她被梁暄亲得快晕过去前脑子里只剩这一个念头。
而梁暄的想法是——不能把你吃了那就舔一舔过过瘾。
一夜脸红心跳。
第二天,齐叶蓁黑着眼圈起床了。
镜子前的她除了眼睑下淡淡一圈黑色,脖子上肩膀上不均匀分布着或大或小的红莓。
齐叶蓁闭着眼睛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下次她再也不开这种危险的玩笑了,损人不利己。
自损八千,伤敌一千都没有!
还能咋办,遮瑕膏遮天遮地遮空气啊!
在镜子前捣鼓了一小时,这才把昨晚他留下的各种痕迹遮掉,只要不仔细看应该看不出来。
下楼之后,梁暄已经在餐桌坐着了。
看到她光洁的脖颈,他又回忆起昨晚的旖旎。
跟他斗,还太嫩了点儿。
他唇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齐叶蓁颓然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梁暄准备的早餐,似乎还在为自己昨晚的不幸遭遇愤懑。
梁暄主动挑起了话题:“聊天记录有了,今天让人事把他革职。”
齐叶蓁嚼着三明治,咽进肚子里。
“我觉得我应该走正常的举报渠道。”齐叶蓁说道:“你直接拿着聊天记录去,人家怎么想?”
“爱怎么想怎么想。”梁暄倒是不介意直接在公司公布他俩的关系。
齐叶蓁却顾虑重重:“我是想凭自己能力去鼎盛实习,而不是靠别人,你也不行。”
梁暄想了想,也是。
对于一个刚接触职场的学生而言,还是要踏踏实实一步一步来。如果公司里的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她该在实习中学习的东西就学不到了——肯定会被当成老板娘供起来天天啥事都不让她做了。
梁暄不介意以后齐叶蓁想工作还是想在家,但是他认为要给她留足选择的余地。给她最自由的空间,即使嫁给他也该拥有她自己想过的人生。所以工作能力,该培养的就让她去培养,自己不该过多插手干预。
齐叶蓁问道:“如果在你们公司,发生了职场性.骚.扰,应该怎么检举呢?”
梁暄:“向人事部门反映。”
齐叶蓁想了一会儿,说道:“可以匿名吗?”
梁暄:“可以。但前提是证据要确凿。”
齐叶蓁点头:“好,那我现在就给人事部门发邮件。”
第79章 悠着点儿
吃完早餐, 齐叶蓁就开始在手机上编辑邮件。
她大约写了半个小时,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写得一清二楚,同时附上昨天晚上的聊天记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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