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哭爹喊娘,同样的狂野风格,我们使出来就很爽,被别人使出来还压着我们打,我们就万分憋屈了。
pex说再不换正正姐,我们就要离开赛场了。
小商没有说话,他还在沉浸在自己没办法能保住pex的愧疚当中。
我叹口气,还是同意了换正正姐。
前两局我也失误颇多,主要是很多时候因为小商保不住pex,我只能被迫将攻击当做防守,去做一些十分浪费技能的事情。
换了正正姐之后,我没说什么,只是道:“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能够限制住野德。
我相信你,能够保护住奶骑。
我相信你,能够控制住牧师。
所以我不会去防守,我只会去进攻,我的脚步不会因为保护奶骑而停下,我将义无反顾全身心地进行进攻,因为我相信你。
曾经在我心里最强的法师。
在我们连败两局的第三局,在我们都已经疲于防备的第三局,有一个法师,他身法灵巧,技能精准,言语不多,操作不断。
他让我“做你想做的”。
于是我便抛下一切,只为进攻而生,他却隐藏在背后,一切行为只为防守,只为控制。
我们赢了第三局,第四局,以及第五局。
葡萄树宣布我们进入四强的时候,我还如坠梦中,总觉得可能是哪里不对,又或者是不是对手放水了,换了一个人,仿佛对面三个人都全换了一样。
明明之前还让我们再困境中苦苦支撑,却因为一个人的上场,一切都变了。
我仔细想,自然能得出最理智的原因,因为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疯狗,而一旦疯狗被人拦住,咬不到人,则自然疯不下去,一而再再而衰,之后节奏便不是他们的了。
我笑了笑,心想,对面真的很像我们,就连遇到一个控制恐怖的法师的时候,都与我们遭遇益阳时一模一样。
我们是第一组决出四强的,还有三个队伍暂且不知道会是什么人,我却十分清楚,这四强必然有益阳的一席之地。
我说过正正姐在我心中曾经是最强的法师,是什么时候他变成‘曾经’的,是我在第一次遭遇到益阳的时候。
确定进入四强之后,便要去魔都打线下了,而不是现在这样的线上赛了,因此给了一个月的修整时间。
我们约好了提前几天去,在比赛之前好好约着吃饭,约着玩玩,顺便也是见见各个朋友。
叶子的队伍虽然被淘汰了,但是叶子还是准备去魔都会场玩,看看比赛见见基友,正好请我吃饭。
叶子淘汰那局遇到的正是益阳,叶子也很感叹,说如果正正姐是精准到秒的法师,而益阳,则可能是精准到0.1秒的法师。
我说:是快到只有0.1秒的法师吗?
叶子说:你去论坛这样说,估计要被益阳的万千迷妹活活打死。
我道:“如果我第一局就遇到益阳,那我就不打了直接认输算了,打了也打不过,还气的慌。”之前就是被益阳控制的滴水不漏,打得我一个暗牧都没蓝了,浑身都不得劲儿,让人恨不得砸键盘。
叶子笑我:“你怎么就这么点儿胆子啊,打不过就哭啊!去会场上满地打滚儿!别人没准儿看你是个妹子的份儿上放水呢!”
“滚!”我呵呵道:“我要是去地上打滚,我就一边打滚一边说,我id叫叶子,是个盗贼,益阳这个负心人,不仅负了我,还打过我,嘤嘤嘤嘤。”
叶子:......是在下输了。
除了叶子约我吃饭,阿么也说想约我吃饭,阿么就是魔都人,也会去会场上玩,他笑着说:“我等你成为国服第一暗牧妹子。”
“我现在就是国服第一暗牧妹子了。”我意气风发:“我的目标是把妹子两个字去掉。”
阿么笑着说相信我,然后说我来魔都的话,他和另外的人想一起请我吃饭。
我猜就是希尔,笑道:“是那个说要打败我的奶骑吗?”
阿么嗯了一声。
“上次遇到的时候,我们第一局输,不是输给了你的痛苦术,而是输给了某个奶骑特别倔强,特别能抗。”我认真地道:“她已经赢了我了。”虽然就仅限那一局,不过让你骄傲一下也未尝不可。
“所以你来不来吃饭的?”
“来啊,我怕什么,总不能你们两儿套麻袋打我一顿吧。”
队友约完,叶子约,叶子约完,阿么约,阿么约完,正正姐来了。
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啊,这去一趟魔都,五天时间的饭局全被你们约完了。
正正姐说想请我吃一顿饭。
我说是断头饭呢,我就去,是金盘洗手餐呢我也去,若是道歉啊解释啊什么的饭局,那就免了吧。
正正姐说就是想和我面对面的说说话。
我说现在说也行啊,你想说什么,随时随地都可以说啊,我们可是队友呢。
队友两个字我说的情真意切,虽然我和小商pex约饭局的时候半点儿都没想到这个第四人,但是此时此刻我却一副真情实意的模样。
正正姐说:“我怕我说不到两个字,你便挂了电话,再把我拉黑。”
我笑眯眯地道:“不可能的,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是那种人吗?”
我是,我已经满心期待这次比赛打完之后,不管多少名次,不管结局如何,不管你准备说什么,我都要将你永永远远地遗忘在脑后。
我的世界将不会有你的身影,我会蹦蹦跳跳地永远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