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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了旧历,又迎来了新的一年。新年新气象,即使再阴沉的天气也会被反衬的喜庆些。人的心情也一样,就算有再忙再累,只要与亲人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就什么都抛在脑后了。可是这里,有让人最不能忘却的沉痛,无论外面有多热闹,这儿,绝不会带给人们一丝笑容。
被送来的是个中年妇女,上山采药不慎跌下山崖。她跌落的位置离地面有十层楼高的样子,全身有多处骨折和擦伤,脸部由于撞击到石头上而皮开肉绽,右边的脸有很大一部分存在紫黑的淤血,嘴里的牙齿在脸部与石头撞击时从中间断裂,嘴唇被咬穿,鼻梁发肿发青。
钟离在修复她面容的时候,用和她皮肤颜色相近的颜料涂在脸部紫黑的部分,然后上粉底液,用深色遮瑕膏遮住擦伤的部分,露出完整的面容,最后再从眉毛到嘴巴一一妆饰。钟离化完妆,把她推到舒野的照相室照相,随行的只有她的丈夫,两人和照完,洗出来的照片上唯独那张肿的像香肠的嘴,显得有些不自然,除此之外,其他的地方拍的都很到位。
她的丈夫看了还算满意,忙说了两句谢谢就离开了。这大概是她丈夫最后一次见她完整面容的机会了,马上,这一切马上都将化作一缕青烟,随着排风口被排到空气中,再被我们当氧气吸入到肺里。
这两天馆里的生意冷清了不少,也许是快要过年的缘故,连上天也眷顾人类。也就这两天偷得清闲,舒野和钟离趁机休假去了。自从上次以后,他们终于名正言顺的住到了一起,趁新年放假,舒野决定,去采购一些东西回来装饰一下家里。吃完午饭,舒野就拉着钟离进了城,偏偏钟离只擅长沉默,舒野又擅长问东问西,
“离,你看这个怎么样?”
“玻璃花瓶,”
“等下去买些花插上,会很好看的,”
“你看着办吧。”
买了个水晶玻璃花瓶,舒野又拉着钟离进了另一家店,
“你看,这幅画也不错,买回去挂在卧室墙上,你觉得呢?”
“就那样吧,”
“什么叫就那样啊,那这个呢,这串贝壳风铃很别致啊,”
“家里别挂风铃,容易招些不干净的东西。”
这话说的一本正经不带一点含糊,尽瞎掰大实话的架势,惊得旁边的导购小姐一身冷汗。
“额,那这个呢,这个笔筒放在书桌上也很合适啊,”
“嗯,好,”
“还有这个,这套床单看起来很不错,很适合你的风格,简单舒适,你说呢,”
“额,”
“好多东西啊,你说我该买什么?”
钟离一下午都见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无奈不想再逛下去的他直接对导购小姐说了句,
“都要,刷卡。”
舒野提着大袋小袋的东西,追赶着前面人的步伐,
“你别走那么快啊,”
前面的人头也不回,直奔停车场。钟离陪他逛了四个小时,已经是人生极限了,生怕停下来,舒野又要拉着他逛个没完没了。
“钟离,钟离,你等等我啊,”
“赶快上车,”
“怎么了?”
“吃饭去,你不饿吗?”
“哦,都七点了,是有点饿了,嘿嘿,”
“谁叫你要买那么多破东西,”
“什么破东西,这些都是新年要用的!”
小两口偶尔拌起嘴来,还是挺可爱的!
“你看看你都买了些什么,什么卡通笔筒、玩具抱枕、还有那套白色蕾丝边的床单,什么审美水平,我发现你除了在床上会动脑想些无赖的办法对付我之外,其他时候基本是个智商压制的二百五,”
“哎呀,怎么跟老公说话的,什么叫智商压制,明明是童心未泯好吗,”
“噗,童心未泯!还真是,不然怎么会想那么多无聊的方法来整我,果真幼稚至极!”
车子驶离城区,天色将晚,远方天空的霞光,也渐渐褪去了火辣的外套,露出了一片微醉的身姿。一路上,舒野看着钟离面无表情的开着车,完全不顾旁边他的感受,舒野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好你个钟离,太宠你就给我摆脸色了,看我不收拾你。
突然,舒野放松下来,深呼吸一口气,面带微笑,皮笑肉不笑。
“钟离,你真的觉得我很幼稚吗?”
“嗯,”
钟离毫不犹豫点点头。
“好吧,那我只好再幼稚一回!”
舒野解开安全带,把钟离藏在裤子里衣服扯出,解开他的衣扣,低头靠近钟离的胸膛,小口吻着钟离的身体。
“舒野,我还开车呢,”
“你专心开你的车,我亲我的,”
“舒野,这样很容易出事的,不要闹了,”
“容易出事你就更该专心了,哈,离,你好像有反应了!”
舒野继续保持姿势舔舐他的小腹,钟离分身炙热,不得不花二十分的注意力去开车。快到家时,舒野又拉开他的拉链,伸手进去握住一根肉//棒。
“舒野,不要,真的很危险,真的...唔!”
舒野张嘴含住钟离的分身,钟离一脚刹停了车子,用手推开舒野,
“嗯啊,舒野,别、别舔了,”
“舒服吗?”
“你回家再闹好吗?”
“不好!”
舒野更埋着头,把他的肉//棒深深吞下,用舌头尽情的卷弄他的铃口。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