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帝这日早朝,看的靠山王的书信,即问众臣:“皇叔让我将打造龙舟的工匠全部派往山东打造战船,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宇文化及出班说:“启奏陛下,靠山王忠心耿耿,为国出谋,实在令人感叹,不过这打造战船事大,打造龙舟事也不小。而且将所有工匠派往山东,诓费时日不说,沿途难保不会工匠逃逸。战船之事,靠山王完全可以征调民船为用,而且这征服辽东之事,主战不在水师,而为陆军。一则水师只为辅助作用,二则水师短时间内难以训练有素,形成对敌的威慑,所以也并不着急”。
隋帝说:“嗯!那就依爱卿你的意见,不过到底是皇叔,那就给他派一百名工匠前去,给他个面子!”
宇文化及说:“臣遵旨!”
隋帝又问:“那南阳的伍云召斩杀了没有?”
宇文化及说道:“回皇上!那韩擒虎如今已经将那南阳城团团围住,征战多日,未曾拿下!”
隋帝疑道:“奇怪!当年征讨南陈的时候,那韩擒虎只用了五百兵士便将那金陵给拿下,如何今日以十万大军尚不能取胜,难道那韩擒虎老了不成?”
宇文化及说:“微臣猜想那韩擒虎因与伍建章乃是挚友,与伍云召以叔侄相称,故此不忍,只是将南阳城给团团围住,并不全力攻打,如此用心,并非是真心效忠于陛下,还望陛下明鉴!”
隋帝听闻,说道:“噢!竟有这样的事?”
邱瑞说:“启奏陛下!宇文大人所说并非实情”。
隋帝说:“那你倒是说说看”。
邱瑞说:“回皇上,那韩将军将南阳城团团围住,每次攻城之时,那南阳守军便将几百个宇文大人的塑像搬出,悬在城楼之上,以致箭不敢射,城不敢攻,围困多日,再次攻打之时,那南阳城的守军又将......”
隋帝问:“到底是什么,你倒是说!”
邱瑞说:“是!又将陛下和先帝的塑像悬出,挂在城楼之上,是以兵士更不敢进攻,唯恐事后圣上怪罪。那韩将军见不是个办法,只好暂停攻势,每日城前叫阵,那伍云召叫喧:‘满朝武将之中,没有一个可以称的上是他的对手,只有宇文成都能跟他战上三个回合!’是以韩将军坐镇南阳,乃是做长久的打算,并非不是不忠心于陛下,还望陛下明鉴!”
此时宇文成都出班启奏说:“既然如此,那微臣愿往南阳走一遭,将那伍云召的人头带回,献于陛下”。
隋帝说:“好吧!”
宇文成都说:“臣即刻便往!”说完转身走出大殿,稍作打扮,跨上赤炭火龙驹,直奔南阳而去。
话说那伍云召和秦琼等六人到了南阳,未出几日,便有家丁来报说,果有韩将军的大军前来,伍云召想:看来此事应该是真的了。不敢怠慢,又派人前往寻找表兄伍天锡前来助阵。未出几日,家丁来报说宇文化及果然派兵将忠孝王一家三百余口给杀了,心中大怒,将城中所有妇孺迁移出城外,通令守军将士,愿意留下的便留下,愿意走的便走,即刻发下饷银,绝不强留。守军将士深受大恩,全部留下。
等韩擒虎的大军到了之后,秦琼等人派出信使与韩擒虎,韩擒虎会意,每日两次攻城,上午攻到城下之时,那南阳守军便将些破衣烂衫从城上扔下,韩擒虎大军便撤,下午又攻城,南阳守军便又将塑像木偶挂出,城下士兵将宇文化及父子三人的塑像射上几箭,韩擒虎便又鸣金收兵。每日如此,花样少有变更。
话说这日,韩擒虎听得宇文成都前来,心中大喜,说道:“贤侄来的正是时候,那伍云召龟缩在城内,每日叫阵不出,叫喧着非要贤侄前来。才肯出战!你看那城楼上!哎!实在是没有办法攻城啊!只好做长久围困的打算了”。
宇文成都对韩擒虎说:“大人可将大军退至百步以外,待我会会那伍云召,带回若是那伍云召出来,大人只要不让他走脱了便是!”
韩擒虎说:“好!贤侄小心!”说完便带领大军后撤。
那宇文化及骑马走到城前,叫声:“尔等听着!速叫你家主帅出门来战!”
话未说完,只见城门大开,涌出几员大将和百名卫士来。为首的那伍云召身穿孝衣,手持钢枪,骑马飞奔而来,口中直说:“宇文小儿,还我一家老小的命来!”持枪直取宇文成都,后又跟几人,乃是秦琼、雄阔海、伍天锡、柴绍、王伯当、李如珪和齐国远七人。八人各持兵器,将宇文成都团团围住。
那宇文成都在马上浑然不惧,手持凤翅鎏金镗,挥舞的如同风火轮一般,挡住了几人的兵器。那赤炭火龙驹又听使唤,前后左右,俱随心意,几人将其围困多时,也未能取下。只因那兵器甚长,只能容得四人围困,围的多了,反而误伤自己人。所以真正交手的也只有伍云召、伍天锡,雄阔海和秦琼四人,其余四人则在旁处助战,那王伯当则手持弓箭,随时等待。
那宇文成都在马上想:这几个都不是一般的好手,还真的有些难对付,不如就此跳出圈外,一个一个的打。便将那马一跃而起,从圈子里跳出,几人赶紧策马追赶。乘此机会,那王伯当一箭射出,正中宇文成都,岂料只是射破铠甲,那箭被弹出。秦琼几人又来围攻,那宇文成都挥舞兵器,一下将秦琼的兵器打落在地,震的虎口生疼。
秦琼赶紧下马捡拾兵器,未出几招,那雄阔海和伍天锡的兵器也被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