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香月自然看得出来,符、费两人双战马飞,却还是敌不过,只好将战火向其他人身上引。奚香月冷笑一声:“费部长,符所长,你们这是要把马飞灌醉吧?他已经喝得太多了。”
符贵昭丝毫不掩饰地说:“对呀!奚乡长,弟兄们在一起喝的高兴,当然是不醉不归!来,马飞兄弟,喝!”他啪地一拍桌子,醉态毕露。
何立群有些无奈,看着马飞说:“马村长,要不然,还是别喝了。”
马飞醉笑一声:“呵呵,何主任,这酒必须喝!何主任,我敬你,你不会看不起兄弟吧?”
何立群忙说:“马飞兄弟,我哪敢看不起你啊,来,咱们喝!”何立群也非常明白,在酒场上,喝酒不痛快的人,总容易受到别人的围攻。
于是,马飞在费立军和符贵昭眼睁睁地看着之下,又跟别人喝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在费立军身上:“费部长,听说你也是个豪爽汉子,今天既然喝酒,就要喝个尽兴,对不对?”
费立军立刻说:“对!马飞兄弟说的太对了。”
马飞举起酒杯:“费部长,我年轻,没经验,没见识,以后可要多多指导哦,咱们兄弟俩,两杯,你不会推辞吧?”
费立军强撑着说:“好!马村长果然够痛快,喝!”他此时身体已经有点不受支配了,端起酒杯的时候,洒了至少有三分之一,但马飞并不在乎,仍然喝干了杯中酒,向费立军亮了下杯底。
费立军虽然喝的勉强,但还是将杯中酒喝干,也故作潇洒地亮了下杯底:“马村长,来,第二杯!”
喝完了第二杯酒的时候,费立军再也撑不下去了,他的喉咙中忽然嗝地一声,他连忙站起来,匆匆冲出了房间,不知道去了哪里。
符贵昭看到喝了酒的马飞也有点身体上的摇晃,不由心中暗想:再喝两杯,说不定就能灌倒他了!
于是,符贵昭也摇晃着站了起来:“马村长,你跟老费喝了,可不能把我落下!马村长,两杯酒,咱们不废话。”滋,符贵昭也是强撑着喝了下去。
马飞也摇晃了一下身子,故作轻松地微笑道:“好!两杯!”滋,他也喝得非常痛快。
但是,在符贵昭喝下去第二杯酒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肚子里的翻江倒海了,忽然张开大嘴,就朝着酒桌上,哇地一声,将胃中的消化物直接吐在了酒桌上!
“呃。”奚香月觉得自己承受力够强了,但看到这情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反胃。
坐在符贵昭身边的人社部主任邢广方,强忍着自己的反胃,连忙扶起缩到凳子底下的符贵昭:“符所长,我们到外面透透气吧。”
何立群也连忙扶住符贵昭的另一边:“符所长,你慢一点,我扶你回去。”
符贵昭迷迷糊糊地说:“喝!我还要喝!马村长,咱们继续喝。”
马飞淡淡地笑了:“符所长,想喝酒,随时可以找我。”
喝到此时,第三箱泸州特曲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最不能喝酒的奚香月,也已经喝了四两以上了,其他人至少也都是一斤以上,而马飞本人,则是至少三斤多了。
马飞的身子也打着晃,拉住罗勇的手:“罗乡长,今天对不起了,让你喝的太少了。”
罗勇连忙说:“马飞兄弟,你太客气了,我喝的太多了,已经不行了,只是靠意志力强撑着而已。”
纪委书记莫光明连忙说:“马村长,大家今天都喝多了,你别介意呀,我们就先走了。”莫光明朝其他人使个眼色,于是,整张桌子前,就剩下了马飞和奚香月。
奚香月向马飞竖起拇指:“马村长,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今天,可是闯出了莫大的名声呢。”
马飞盯着她:“奚乡长,你喝的也不少啊,不是醉了吧?”
奚香月白他一眼:“马村长,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奚香月亲眼看到马飞喝了三斤多的白酒,当然会觉得马飞就要醉倒。
马飞醉眼朦胧,摇摇晃晃地一头扎在奚香月的怀里,然后鼾声顿起。
奚香月双手搂住马飞的脖子,气愤地在他的后背上捶了几下:“谁让你喝那么多的?喝得跟死猪一样,真是烦死人了。”她却完全忽略了,马飞此时的脑袋,正扎在她的胸前,把她胸前的一对宝贝都给挤扁了呢!
马飞摇晃着身子,脑袋在奚香月的胸前乱钻:“奚……奚乡长,他们都走了是吧?咱们接着喝!”
奚香月气笑了:“还喝?你还真行啊!要不要喝我的奶呀?”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奚香月总是那么彪悍。
马飞大着舌头说:“喝你的奶?什么奶?牛奶么?好啊,喝!咱们一起喝。”
奚香月简直无语了:“你呀,真醉了!马飞,要不然,我扶你到车上?”
马飞笑得有些傻:“不……不用,我扶你,你说去哪里,我扶你。”
奚香月其实也有了些酒意,听他这么说,自己的酒意反而去掉了几分:“哎,马飞呀,你现在还能回家不?我扶你上车,你慢慢走,别急啊。”
在奚香月刚站起来,奋力扶着马飞走出房间的时候,马飞的身子忽然失去了平衡,直接抱住奚香月的小蛮腰,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地板上,嘴里胡乱地说着:“我自己能走,你扶我干嘛?”可他的脑袋,依然在奚香月的胸前,钻来钻去。
装醉戏美人,绝对是一种乐趣。
被马飞压在了身-下,又被他拱得胸前痒痒的,奚香月很是无奈: